一、在營救同修中,大面積的救度眾生
二零一六年二月十七日,剛到正月初十,得到消息:我市有七位同修在集體學法時,被破門而入的警察綁架。一位因病業嚴重,沒有被拘押,其他六位同修被非法刑事拘留。
因這幾位同修家住郊區附近,離市區距離較遠,聯繫不上與他們熟悉的同修,協調有一定的難度。經過一番周折,接觸了被綁架同修的親屬,親屬的態度很不好,抵觸情緒很大。和他們約定商討營救的辦法,約好了時間地點,到時都不來,幾天下來,耗費了很多時間,一點也看不到進展。一時間感覺不知從何做起。
就在這時,從外地來了一位有營救經驗的同修。她先讓一位同修把被綁架的七位同修中的一位在修煉後身心受益的情況寫成一封感人的勸善信,讓她認識的兩位年輕同修去散發(因她接觸不上其他更多的同修),同時聘請律師會見被迫害同修。
後來我們聯繫上了這位同修,她和我們交流了她多年的營救經歷和在法中的體悟,對我們的啟發很大。她的提議是,同修一定要救,不能承認迫害,眾生更要救,在營救同修中,大面積的救度眾生,過程中走整體提高、整體配合的路。最好的方式是對參與迫害的單位部門附近的空間範圍,大面積的張貼曝光迫害的不乾膠,高密度的發放真相資料,同時發真相信、打真相電話、與家屬溝通、向國保大隊要人與律師控告同時進行,在較短時間內,集中力量解體另外空間的邪惡。
多年來,我市營救同修的狀況時好時壞,總體上沒有一個非常清晰的思路。這位外地同修的提議給了我們很大的啟發。可是事情做起來難度也隨之而來。首先是與家屬溝通,家屬普遍很抵觸,有的躲避不見。只有一位家屬表示支持。由於舊勢力的干擾,與當地同修聯繫見面阻礙很大,不是電話關機,就是找不到人,一位協調同修因以前被判過重刑,配合上也缺少積極性。有一次,我一晚上開車拉著同修找被迫害同修的住址,就在她家附近繞了幾十公里,也沒找到,回到家都已半夜。但是我們沒有放棄,有師在,有法在,沒有走不通的路,家屬是眾生,這也是擺放他們位置的機會,一定要堅持做下去。
幾天後,我們聯繫上了被迫害的S同修的家屬。第一次去她家時,她的丈夫把同修罵了。第二次去她家時,她丈夫的態度有所轉變,但是由於邪惡因素的干擾,家屬的態度還是不太好。同修的丈夫和女兒一起責罵S同修,怎麼勸也不行,一直罵了兩個小時左右。我感到一種沉甸甸的物質籠罩在房間裏,我的頭象灌了水泥一樣硬。我們四位同修同時發正念,鏟除家屬背後的邪惡。
兩個小時後,外地同修從床上站起來,慈悲威嚴的對S同修的丈夫說:你媳婦被迫害,你的壓力很大,我們理解。她修大法做好人沒錯,她的身體過去啥樣你是知道的,現在身體這麼好,是修大法得來的福份,她是受益的。她有不足,咱們回家說,她沒殺人放火,沒犯法,不能被關在大獄裏。你不去救她,自己的媳婦都不管,親朋好友都會笑話你。
在正念的作用下,同修的丈夫如夢方醒,覺的同修說的有道理,女兒好像也回過神來一樣,也支持父親去公安局要人。幾天後,另外四位同修的家屬也陸續開始去公安局要人。
有一天,一位同修大姐說,她和綁架同修的那個派出所的警察很熟悉,也給他們一些人講過真相,她想利用這次機會再給他們講真相,但心裏有些不踏實,讓我和她配合。她說她想請幾個熟悉的警察吃飯,讓我作陪和他們講真相。我陪她去派出所找她要請的警察,藉著她和值班警察說話的機會,我將派出所展板上的所有警察的手機號碼拍了下來,發到了平台和明慧網。
一時間,國內外的營救電話如潮水般打向了派出所,極大的震懾了邪惡。我和同修交流了與警察吃飯講真相的事,很多同修都積極配合在那個時間發正念。在請他們吃飯前的幾個小時,我和兩位同修到這位同修大姐家對派出所近距離發正念。到了吃飯時間,去請他們的時候,他們改變主意不來了。這時天氣突然大變,下起了鵝毛大雪,二、三十米內看不清物體。當我開著車穿過大雪,行駛到另一個街區時,大雪齊刷刷的不見了,那個街區的地面上沒有一片雪。我很奇怪。就在當晚,一位同修被釋放回家。「修在自己,功在師父。」[1]大法的威力在展現。
接下來,我們開始準備大面積散發真相資料。分幾個地區做,先做派出所周邊地區,然後是公安局附近,然後是同修家居住的地區。第一次,同修們集體配合,一天內打印出一千多份真相信和大冊子,還有幾百張曝光綁架同修的不乾膠,在派出所附近大面積的張貼散發。周圍小區的樓道裏,汽車上都放上了真相資料。參與的同修回來後,精神狀態很好,明顯的感受到了修煉狀態的昇華。
幾天後,我們又順利的在公安局所在地區大面積的散發了真相資料。
第三次發資料是在陰曆二月初二的晚上。東北的二月天氣很冷,開始確定日期時,同修們有些顧慮。因這天是中國的傳統節日,家人是要在一起團聚的。後來考慮到刑事拘留的最長期限是37天,30天時是很關鍵的時期,不抓緊時間營救同修,很可能被非法批捕。現在正處在30天這個關鍵時期,不能拖延。
把日期確定下來後,我就開始聯繫同修。原本我們這邊大約有七八個同修能參與,可是就在二月初二那天的上午,一位同修說他不能來了,因為他開車,跟他一起的同修也來不了。我這輛車的同修也突然表示不能確定來不來,只有一位同修保證能來。面對著厚厚的一堆真相資料,我感到有些壓力。後來我想,就我一個人,我也要把這些資料發完。
當我按時到達約定地點時,不能確定來不來的同修都來了。而且還有兩位沒通知的同修從很遠的地方匆匆忙忙的趕來了。這一下人手還多出來了,大家還覺的資料太少了,不太夠發。不一會兒,資料也發完了,不乾膠也貼完了。
回家的路上,我問同修大姐,孩子們都回家團聚,離開家時有沒有顧慮?大姐淡淡的說,出來就出來了,沒人說甚麼。我的心裏湧出說不出的感動,大法弟子的正念與慈悲,感天動地,光耀穹宇啊!
同修被綁架的半個月後,我們聘請的律師來到了我市,在看守所會見了同修。了解了同修被綁架的全部經過和詳細情況後,為同修起草了對派出所和國保大隊相關人員的控告信。這是我市第一起同修被非法刑拘期間對公檢法部門提出的控告。也是第一次在刑事拘留期間聘請律師。國保警察感到很意外,在非法提審同修時說,你們不都是批捕後才請律師的嗎?這次怎麼這麼早呢?家屬以EMS形式給三十多個部門寄出了控告信,包括區檢察院,人大、紀檢等部門。幾天後,檢察院找到被迫害同修的家屬,要他不要再控告了。國保也告訴家屬快放人了。
在這期間,在被迫害同修附近居住的同修和協調人,幫助家屬買菜、送東西,經常看望安慰家屬,讓家屬很感動,真實的感受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和真誠,消除了對大法的誤解,對大法和大法弟子有了正確的認識,積極配合營救。後來我再見到前面提到的那位開始不太配合的協調人時,她的精神面貌煥然一新,人顯的很精神,很漂亮。
四位同修在被非法刑事拘留的第三十七天晚上,順利回家,只有一位同修被非法批捕。
三十七天的營救同修中,我感受很深。在這期間,我經歷了奔波中的辛苦與無奈,經歷了衝擊心性時的剜心透骨,感受到同修正念正行中的慈悲與威嚴,也看到了自己修煉中的差距與不足。在師尊的加持下,在整體配合中,大法的威力在全面展現。
二、反迫害中救度眾生
二零一六年七月,我和二位同修在公園講真相發資料時,被不明真相的世人惡意舉報,當時被五、六個保安圍困,沒守住心性,起了爭鬥心和怨恨心,和保安發生了衝突,使佛法神通沒有發揮作用,被綁架到派出所,非法行政拘留十天。
在被警察詢問的過程中,沒有認識到自己身上那種看不起人,高傲自大的心,對警察沒生出純淨的慈悲心,像完成任務一樣講完了真相,然後就以無所謂的態度面對警察,不再盡心盡力的去救人了。
後來在國安工作的丈夫來到派出所,和警察一起讓我簽「放棄修煉的保證」,我不簽。但也沒有用慈悲心對待他們,這些不純的執著心,被舊勢力鑽了空子,最後,導致身體突然出現極度不好的狀況,不能集中發正念、背法,光想著不答應邪惡的任何要求,不在任何文件上簽字,守住修煉的清白,自己別在修煉中犯錯誤,別給自己的修煉路上留下污點。這個為私為我的思想,背離了大法無私無我的境界和要求,導致我在派出所被關押三十多個小時,出現了既送不進拘留所,也營救不出來的局面。幾十位同修近距離長時間發正念,最後還是被綁架進了拘留所。
剛到拘留所,身體不舒服的症狀立即就消失了,我也知道我的問題出在哪兒了。我非常的慚愧。師父給了我三十多個小時的機會,我就是提高不上來,自己的悟性真是太差了。平時法理悟的一套又一套的,關鍵時刻還是做不好。怎麼辦呢?在拘留所裏,我一有時間就背《轉法輪》,發正念。儘管我用大法弟子的標準善待一切和我有緣的眾生,儘管我用心的講真相,也勸退不少有緣人,可總是擺脫不了慚愧和無奈。
從拘留所回來後,到小組學法,看到了開天目同修寫的一篇交流文章,寫的是在營救我的三十多個小時中,在另外空間出現的壯觀景象。文章中的一個情節對我震撼很大。說那個迫害我的警察的主元神跪在大法弟子面前,求大法弟子救他。他吃盡了千辛萬苦,就是等待著同化大法。我想和他的今生相遇不是偶然的,也許這就是我的使命和責任,我不能逃避,不能錯過機會,必須面對。
我和周圍的同修商量去派出所講真相的事,她們表現出不太贊同。我只好求助別的地區的同修幫我發正念。我又和母親商量,母親不修煉,但她支持我去要行政拘留通知書。我又聯繫了一位同修,請她和我一起配合給警察講真相,她一開始也不同意。我想雖然同修不支持,但這是師父要求的,走的是正路,都不去,我就和母親去吧。
誰知就在我去派出所的前一天晚上,不主動參與的同修們突然打電話給我,說要和我一起去,有的幫我發正念,有的協助我講真相。我知道這是師尊在加持弟子做好這件事。
當我們進入派出所時,那個辦案警察有些意外,但是對我們很熱情。當聽說我們是大法弟子時,有一些不認識的警察也和他一起接待我們。他們說他們不反對法輪功,法輪功好,我們可以隨便煉,隨便講真相,就是別發真相資料,那樣他們不好處理。有兩個新來報到的大學生,也湊過來聽真相,聽到某些地方,還跟著哈哈的笑。整個派出所的氣氛像過年一樣。
辦案人問我,這十天裏,我有沒有認識到自己的錯誤。我說,認識到自己很自私,為別人著想這方面做的太差。我在改正我的這些不足。我和他講了我在拘留所主動帶頭打掃房間衛生,不攀不靠,感動了那些年輕女孩,大家都主動打掃衛生。最後來的人打掃衛生的規矩不知不覺間就消失了。我跟他講,大法弟子可不只是在大街上發資料勸三退,我們是實實在在的修自己,在哪裏都是好人。拘留所裏接觸過大法弟子的人都知道修煉法輪功的人是好人,冬天時,自來水很冷,別人誰也不願意洗抹布,都是大法弟子打掃衛生。獄警也說我表現的好。
和我同去的同修也見縫插針的講真相,警察問母親是不是也支持我,母親說,我不太懂他們修煉的事,但我看到她們身體都很好,我現在只是在聽他們講的話。辦案人說,他對我處理的很寬容,在我的車上發現那麼多的資料,會被處罰的很重的。我說東西不在多少,得看它是否對社會對國家造成危害,你看看那些資料上寫的事,哪些是假的,是造謠,是誣陷?哪些是違背道德的?還怕好東西多嗎?他就不吱聲了。最後我和他說,我希望我是咱們所最後一個因為修煉法輪功被關押的人。他只是在笑,雖然他沒直接答應,但是我知道他明白的一面已感受到大法的慈悲,今後會越變越好。
在日常生活中,因為辦事,我幾次開車經過這個派出所,每次路過時,我的心中都感到慈悲的暖流,好像那裏的警察就是我的親人和朋友,他們經歷了漫長的歲月等待著同化大法,師父一直給他們機會,而我也曾盡了我的所能救度他們,我沒讓他們白等。
三、給國保隊長講真相
我從拘留所回家半個多月後,一位其它地區的同修說,她們地區的一位同修被非法刑事拘留了7個多月,最近家屬去檢察院詢問,得知同修的案卷已被檢察院退回國保兩次。檢察官告訴家屬說沒甚麼問題,讓家屬等信,別到處找了。
很明顯國保在拖延這件事。國保隊長是個女的,三十多歲,見過她的人都說她很兇。同修希望我能參與協調這件事。我開始時沒明確答覆他們,因為7個多月前這件事剛發生時,我因此事和當地一位協調人發生過衝突,也看到聘請的律師很不負責,就不再參與了。後來這位協調人因其它原因,不再參與這件事,事情就被擱淺了。
當同修找到我時,我也沒想參與。有一天集體學法時,同修把師父的新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拿給我,我匆匆看了一遍,當看到「師父只是不想叫你們陷在具體紛亂中影響修煉,叫你們以最大的胸懷與慈悲面對眾生。在任何干擾下都不鑽到具體事件中攪亂自己,才能走出來,而且威德更大。」[2]這些話時,我的心一動,我似乎知道這件事應該如何悟,如何做了。但人的表面還說不清楚。有一點是明確的,我應該做這件事。同修回來是早晚的事,但是救度警察的機會稍縱即逝,按師父「將計就計」[3]的法理,就利用這件事講真相,救眾生。
一天上午,我們協調當地同修和我所在地區的同修到公安局近距離發正念。我和家屬及一位同修打電話找國保大隊,可是他們不是推諉就是不接電話。公安局的收發室管的很嚴,很多來辦事的人都被擋在門外,只有裏面辦公的警察同意見的人,才能放人進去。我們被擋在了門外。當時想起了師父在《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中講:「救眾生一定會給生命機會,有的會給長時間的機會」[2]。我悟到:這些迫害大法弟子的警察還在世上,那他們就是師父長時間給機會的生命,師父給機會的生命,我們不能怨恨,不能不救。而且當初下走時,都知道警察的職業危險,面臨著萬劫不復的風險,誰都不願意選。他們選了,這個選擇曾感動過宇宙蒼生,不能只看表面,他們的來源偉大,他們應該被救度。我和發正念的同修交流,在同修的微笑中,我感到整體的正念力量越來越大。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我神奇般的闖過了公安局戒備森嚴的兩道執勤崗,順利的進入了國保大隊辦公室。
國保大隊長是個女的,很年輕,瘦瘦的,沒有表現出很兇的樣子,還很斯文。我說:我是某某的親屬,檢察院說已退卷兩次,說沒有甚麼大問題,我們希望家屬早日回家。她說,不能你說明天回家就明天回家,我們是講程序的,檢察院退卷,我們還得審呢。我們的權力很有限。我對她說:有限也有上限和下限,權限範圍的空間是展現良知和善念的空間。她說,法輪功好,就在家煉唄,為甚麼要出來宣傳。
我覺的這正是講真相的好機會,我就發正念,說,開始我也搞不懂妹妹為甚麼這麼做,她告訴我說,是因為「天安門自焚」的新聞是假的,是在栽贓陷害,而且害人。它讓人仇視佛法,抵觸佛法,把人往地獄裏推。她是修佛的,不能見死不救,不管別人如何誤解,面對多大壓力,一定要把這個真相告訴給更多的有緣人。不能讓那麼多的人被淘汰。她說她在救人。這是她的想法。
我還聽說修煉法輪功的醫生不收紅包,當官的不受賄,老師不補課,這是我們大家的期盼。可是這些人被抓起來了。這是不是在打碎我們自己的美好願望啊!這個社會就這麼一點亮點,我們得珍惜啊!
她不吱聲了。我發正念把大法賦予的能量打到她的空間場中去。
我又說,我妹妹能在這個隨波逐流的社會,在這麼險惡的環境下,堅持她的信仰,我很佩服她。牆頭草從古到今都沒有好下場。我今天見到你,我覺的我沒白來,我覺的你人很善良,也很有正義感,你是同情我們的。我也相信你一定能幫助我們,我先代表妹妹謝謝你。她早回還是晚回,就您一句話。
我和她談了大約有半個小時,雖然,她推脫說還得聽上級的安排,但我明顯的感到她知道怎麼做了。一個星期後,這位同修順利回家。上面提到的那六位中被批捕的同修也一起回來了。
我是一個得法較晚的弟子。在人中個性很強,修煉中也很執著自我。八年來,在師父的慈悲呵護下,我闖過了一關又一關。這幾年參與了一些營救項目,一直走在營救一線。在這過程中,我深知,師父給我的太多,而我做的太少。過程中,每當我心力交瘁時,每當我要退縮時,是師父的慈悲加持,引領著我向前走,是史前的那份神聖的誓約,使我沒有逃避應承擔的責任。我會緊緊拉著師父的手,返本歸真,重返家園。
不當之外,請同修指正。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經文:《關於副元神一文引起的波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三年元宵節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