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同葉女士早在2015年7月份就通過郵政特快向「兩高」寄出過訴江狀,後來又用雙掛號郵遞,但經查詢都未到達「兩高」,於是,何同葉本次選擇從網上實名舉報。
何同葉女士在舉報信中寫道:
我1995年開始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過去我身患腰疼、腿疼、脖子疼、慢性咽炎、整天咳嗽、臉腫、腿腫、頭重腿沉等疾病,晚上睡不著覺,特別怕冷,睡覺都圍著圍巾,蓋著雙被,不脫衣服。拔罐、烤電、扎針,各種中西藥治療都不見好轉。自從修煉了法輪功,所有的疾病在不知不覺中都不翼而飛了,從此生活充實,身心健康。但從1999年開始,由於江澤民集團教唆、指令當地公檢法和610人員迫害我們,16年來,我和我的家人陷入了深重的苦難,甚至我丈夫被逼致死。
2001年3月9日下午5點,突然有10多個警察開著三輛警車,無端到丈夫單位和我家非法抄家,並綁架了我和我的丈夫。我丈夫梁明廣被綁架到派出所後,警察把他銬在暖氣片上7天7夜。3月10日我也被綁架到派出所被銬在床頭上5天5夜。後來我丈夫被迫簽了字才放回來。回來後他們還逼單位扣罰丈夫5000元工資。這次迫害的理由僅僅是有人舉報我家有法輪大法書。
2011年1月5日星期三上午約十點多,我買菜回來,剛一推家門看到家裏站滿了人,大概有30多人,一律穿著黑衣服。這些警察踐踏法律,找來配鑰匙的,撬門闖入我家,私自打開立櫃、壁櫥、皮箱,翻得家裏亂七八糟,搶走了大量私人物品。
他們把我和丈夫一塊綁架到派出所,聲稱有人把我舉報了,威脅、恐嚇、訓斥,強迫我照相,強行抓住我的手按手印(但摁下去都沒手印紋,他們不解),強迫我在誣陷材料上簽字,又強行把我押上警車,送往第一看守所。
到了看守所,先搜身,把我身上帶的1500多元錢全部被收走。後來體檢發現我血壓高壓215,低壓100多,看守所拒收。他們又把我拉回派出所在暖氣片上銬了一夜。
1月7日八點多鐘,他們又送我到社區檢查身體,還是高壓200多,低壓100多,試圖強行讓我住醫院,因我家屬據理抗爭,才允許取保候審,但又勒索了我1000元才讓我回家。
十多年來,每逢所謂的敏感日,不法警察和610人員都來我家騷擾,弄得我們整天提心吊膽,不得安寧。
2011年3月他們給我老伴打電話,又給我兒媳婦打電話,說甚麼怕我在兩會期間到北京上訪。這些不法警察、610人員每逢所謂的敏感日都來我家騷擾(4月份來家騷擾,說是怕我4.25上訪,不讓我出門;5月份來家騷擾,說是怕我5.13上訪;6月份來家騷擾,怕我參加日本釣魚島遊行;7月份來家騷擾,說是怕我7.20上訪。最多一次一天6次來家騷擾)。
2012年8月16日警察又來我家,逼迫我們拿出1500錢,把我拉到中醫院,檢查心電圖、血壓,結果檢查出高壓還是200多,低壓100多。即使這樣,他們還是把我強行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因勞教所實在不敢收,他們才又把我送回來。
2012年11月立冬那天上午10點半,派出所警察和居委會人員敲門入室,要我到居委會簽字。結果他們再次把我拉到了勞動教養局,到警察132醫院體檢。連醫生都說,這樣的危重病人送來幹甚麼,太不像話了。快到下班時間了,他們怕擔責任,又把我送回了家。
2012年十八大期間,我發高燒40度,上吐下瀉,臥床不起,派出所警察還到家裏來,逼我給他們在非法材料上簽字。也是我老伴害怕他們,替我簽了字他們才離開。
我丈夫梁明廣是遠近聞名的好人,他是重慶軍醫大學本科畢業的高材生,是河北省直屬機關第一門診部主任醫師,負責放射科,不僅專業優秀,而且醫德高尚,為了患者經常加班工作,經常超額完成任務。修煉法輪功後更加任勞任怨工作,每年都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優秀份子。單位上下、患者和認識他的人無不交口稱讚。
但在江澤民發動的這場恐怖迫害中,他不斷遭到綁架、威脅、騷擾摧殘,使他在精神上遭到難以言說的傷害,尤其是不法警察逼迫他替我違心在非法材料上簽字,他鬱積的精神壓力難以排解,又不願跟人訴說,終在2013年12月27日含冤離開人世!如果沒有這場迫害,我老伴一定還好好的活著。
所有這一切都是江澤民對人民欠下的滔天罪行的一部份,不清算它天理不容!因此提請你們司法機關立即調查收集被告人更多犯罪事實,將迫害良善、禍亂人類道德、踐踏普世價值的罪魁禍首江澤民繩之以法。還法輪大法創始人以清白;為所有法輪大法學員恢復名譽、消除不良影響,退賠被害人被敲詐勒索、搶劫、侵佔的所有財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