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十一月十五日,我講真相回來上樓時覺的上樓腿沒勁,也沒往心裏去,晚上躺下後出現尿急症狀,一夜去衛生間十幾次,整夜沒睡。十六日早晨,全身無力。我告訴和我一起外出講真相的同修因故不去了,中午我仍按原計劃包餃子,面和餡兒弄好後,站也站不住了,渾身哆嗦、口乾,喝完水又尿急,包了十幾個餃子煮熟後,一個都不想吃。全身累得出虛汗,晚上也沒吃飯,這時胃又疼起來了。一夜喝水,上廁所,喝水,上廁所,折騰一夜。十七日早上,用開水沖了包豆粉,泡了個麵包勉強吃了幾口,胃好點了,又是一身虛汗。我上床躺下,翻個身的勁兒都沒有。
事情來得這樣突然,這麼猛烈。我向內找的過程中我想起了師父的話,「目前消業也好,邪惡的因素干擾也好,都是舊勢力幹的,都是一回事,叫法不同。舊勢力幹的事我都否定的,我都不承認的,更不應該有讓大法弟子承受這些痛苦的事情。」[1]我打起精神發了一念:舊勢力你聽著,我是李老師的大法弟子,我今生得大法是為了助師正法、救度眾生,我走師父安排的路,舊勢力安排的我師父不承認,我也不承認。我有執著在法中歸正,我就是堅信師父,堅信大法,有師在,有法在,沒有過不去的難關。
師父說:「法能破一切執著,法能破一切邪惡,法能破除一切謊言,法能堅定正念。」[2]不管多麼難受,我都得多學法,只要能坐幾分鐘,都是堅持學法,這樣一天連連續續能學兩講。到整點我就發正念;歇一會就背《致歐洲法會賀詞》。吃飯時,儘管難以下咽,但我都是強吃點。
到第四天,也就是十八日,和我一起每天外出講真相的同修來看我時,我看到她表情異常,但她也沒說啥,只是讓我繼續堅持發正念。她走後我一照鏡子,嚇了我一跳(後來同修告訴我說當時也是把她嚇了一跳)。四天的功夫我就瘦成了這個樣子。
二十一日晚上,是我最難熬的一夜。我從來沒有這麼難受過,躺著,坐著都不行,肚子發脹,不通氣,腰酸痛,胃也疼,汗水把被子都浸濕了。翻過來倒過去,不知怎麼待著是好,真有過不去這一關的感覺。這時我發出意念:舊勢力你聽著,我的生命是屬於大法的,去留我師父說了算,誰說了也不算。
我想到師父的詩詞:「生無所求 死不惜留 蕩盡妄念 佛不難修」[3]。 當時我已放下生死,思想裏沒有一點雜念,坦然面對當前處境。
到了二十三日,覺的精神好了些,那天我學了三講多法,而且句句入心,抱著書不想放下,直到疲勞才躺下。到了晚上,也不想甚麼,就是睡不著,到了後半夜,我清晰的聽到兩次敲我門的聲音,當時卻並不害怕,知道肯定不是好東西。我打開燈,起身發出很強的一念:舊勢力你還找上門來了,你知道我是誰,我是大法弟子。你想管我,你不配,你沒有資格。我也不怕你,我師父的法身就在我身邊,而且不只是一個。我的空間場不允許任何邪惡因素停留,你趕快走開!以後再也沒有聽到敲門聲,我也睡著了。
二十四日早上吃了點飯,洗碗時感到前額有個風扇轉,我也沒特意去看,走到屋裏躺在床上後不轉了,轉的過程總是停一下再轉,突然想到是師父用法輪給我調整身體呢,我穿上鞋,馬上到師父法像前,一邊謝師父,一邊磕頭。這時,我覺的身體輕鬆了許多,幾天沒煉動功,只是早上煉會兒靜功。從這天起,一至四套動功也可煉下來了。
二十六日早上我正要煉功,法輪又在前額轉起來了,我馬上雙手合十,嘴裏不停的說「謝謝師父!」直到感覺不到為止。那時又是激動,又是對師父的感恩,我就給師父磕頭。從此以後一切基本走入正常。
二十七日我就恢復常態,出去講真相了。回來後身子有點發虛,我當時冒出一念,如果師父再給我調整一下身體多好啊!可是念頭一閃,我馬上意識到這是多麼的自私!我就馬上和師父懺悔:師父,弟子我又不對了,師父為一億弟子承受那麼多,我不為師父著想,只想著自己,太自私了。師父不要為我操勞了,我一定過好這一關,更精進的做好三件事。
一週後我的臉色紅潤,同修見了我都說我恢復的真快,十二月二日早七點多,我的右眼角金光閃閃,光芒四射,這時法輪又轉起來了,我當時心情激動的真是難以言表,只是雙手合十一個勁謝謝師父,之後又給師父磕頭,眼淚止不住的一個勁往下流。我和師父說:師父,您太慈悲了,您還是答應了不爭氣的弟子的請求,三次給弟子調整身體,我一定精進實修!精進實修!修好自己多救人!多救人!自己無法報答師父,從那以後我每天給師父磕頭,以表達弟子的一點點心意。
在這十一天裏,我二兒子晚上六點下班看我幾次,為了不讓他發現,在他來之前,我都把被子疊好,下地轉悠,也不開燈。和他聲稱這時間是我的煉功時間,也不和他碰面正視,他帶來東西就讓他放下快走。幾次都是這樣過去,因為一旦讓他發現,就會增加許多不必要的麻煩,醫院我是不會去的,但他會把醫生叫到家裏來,常人怎麼能看的了超出人的病?再說修煉人沒病,都是假相。期間大兒子也和我幾次通電話,我都是用足力氣和他對話,他看我底氣十足,也沒有發現我的異常。為了不影響同修講真相救人,前三天就是和我配合講真相的同修我也瞞著她,後來她覺察到後,每天來看我,我們倆在法上切磋,增添了我過關的正念和勇氣,我出不了門她每天給我帶來好多生活用品。同修們做三件事都很忙,所以我們達成協定決不能讓第三個同修知道我的事情,分散他們做三件事的精力。
這麼多年,做三件事從不懈怠。為了搶時間救人,無論是人為的還是自然的,春夏秋冬,風霜雨雪,我們從不被干擾。那麼這次過關,挖挖根兒,究竟漏在哪裏,讓舊勢力鑽了空子,我一直在尋思。直到看到了《明慧週刊》同修的一篇文章,「執著正法時間是最大的漏」。我才真正悟到,我的問題在這兒。近兩年來,我總盼望著正法快點結束,也執著於二零一七年的形勢變化。一六年十月份,我的手機、冰箱、燃氣灶、水管、水池都出了毛病,我想馬上法正人間了,稍微修修能用就行。結果事與願違。我和修手機的說,只要能接打就行,人家說你這個手機裏邊都爛了,沒有修的價值了,只好換了一個;冰箱修了修,說還可以用一兩年;燃氣灶只有一個能打火,修了三次不管用,我想有一個湊合用吧。甚麼都想湊合,甚麼也沒湊合成。這些事的發生都不是偶然的,都是在給我敲警鐘,去我的執著,可我卻不以為然。
師父在致歐洲法會的賀詞中說:「有漏、有人心、有執著都無法走好以後的路。」「放下太多、太強的執著,走好自己的路,這過程就是你們的道。」[4]作為修煉人只有聽師父的話,才能走好自己的路呀。
最後,再一次謝謝師父,謝謝同修。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三年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排除干擾〉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無存〉
[4] 李洪志師父經文:《致歐洲法會的賀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