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跟上了正法進程
一九九六年正月二十四日,經親戚介紹,媽有幸參加了師父講法錄像九天班。一聽「修煉」兩個字,五十九歲的媽打心眼裏高興,決心緊跟師父,做個修煉人。
師父講法錄像看完後,媽請到了寶書《轉法輪》,捧起書,媽為難了,她從小沒進過校門,只在婦女識字班裏學了幾個簡單的字。但這沒難倒她,她決心一個字一個字的學,求師父加持,堅信自己一定能識字、學法。她每天聽師父濟南講法錄音,天天煉功,學《轉法輪》。那時,家裏的孩子都教媽學字,解釋字的漢語意思,媽常常在陌生字旁邊夾上一個紙條,寫上認識的同音字。
當時媽有工作,與父親輪流隔天晚上到學法小組學法。輪到媽讀時,她一個字一個字的從嘴裏往出蹦,且常念錯,小組裏的同修耐心的幫她糾正。她常為自己耽誤同修讀法而自卑。同修們的鼓勵令媽感動,為自己能在這樣一個祥和美好的群體中而感恩師父,暗暗的下決心刻苦學字。
看大門、賣小百貨的工作有很多零散空餘時間,媽一點也不浪費,身上從不離大法書,來個人就抓著人家問字。媽學字的速度很快,僅一年多的時間,便能通讀師父所有的著作,和她一起讀法,常被她那認真、虔誠的態度感動。自得法後,幾乎每次城區煉功洪法活動她都參加。不久,因學員太多,城區又增加幾個煉功點,爸、媽看的單位大門口也成為煉功點之一。爸、媽每天將大門口清掃乾淨,早晨四點多起床,準備好錄音機,等待大家來晨煉。
當時爸媽的學法小組有十多個人,有學校、機關、工廠、家庭主婦等各行業工作人員,經過十七年這場浩劫,一對教師夫婦雙雙被迫害致死;一位輔導員被勞教迫害後,至今不能走出來救人;一位機關幹部被迫害致精神失常;一位被判刑,在迫害下邪悟;一位被迫害長期處於病業狀態。
我媽於九九年「四﹒二五」後進京上訪三次,被關進收容所迫害八天。她總是慈眉善目的跟警察講大法真相。九九年「七﹒二零」後,媽被警察從天安門廣場綁架到當地收容所,一位年輕警察問媽:「大姨,你們誰是負責人?」媽答:「我就是。」警察笑了,「你上過學嗎?識字嗎?」媽答:「我沒上學,可大法書裏的字我都認得,不信,你找本《轉法輪》,我給你讀讀。」警察很驚訝,「你到北京去幹甚麼?」媽答:「我去找江澤民,告訴他鎮壓法輪功是錯的,法輪功教人做好人,不能打壓好人。」
媽用一年半時間手抄一遍《轉法輪》,三遍《洪吟三》。媽天天學法,常常在我下班後看到飯已經做熟,她在認真學法等我回家。看到我常說:「我真能學進去呢。」
師父說:「特別是在修煉中,法的內涵不體現在表面的文字上。你不斷的看書,你會發現你不斷的對法理有新的認識,會看到更多的法理。其實是法在開啟你的智慧,所以提高起來不受影響。在中國大陸有很多不識字的老年人,通過學法識了字,而且,提高起來沒有甚麼影響。」[1]媽一直走在證實大法、救度眾生的路上,她常說的一句話就是:「我一定聽師父的話,緊跟師父,堅修到底。」
二、和風細雨講真相,不失時機救眾生
媽生性溫柔,賢慧,人又老實,極少與人爭吵,本來不善言辭的她為了救人,出門與人熱情打招呼,她總是和風細雨的與人攀談,不會說太多,但能抓住重點。當別人看到她這麼大歲數氣色好,身體壯,她會不失時機的告訴人:她曾患嚴重的胃病、冠心病、全身骨頭、肌肉痛,是法輪大法改變了她,她講這場迫害是錯誤的,勸人趕快「三退」保平安。她不看誰是當官兒的,誰是有錢的,只要機會合適,她就講。
我住在一座高檔小區,那裏的人有權有勢的不少。媽在給我看孩子散步時,曾碰到一位老太太,一番話下來,老太太明白了大法真相,並且痛快的「三退」。後來,我知道那是本市人大主任的妻子,曾是一執法部門的工會主席。
有一位老太太和媽一樣也在給兒女看孩子,她明白大法真相且「三退」後,我媽教她天天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善良的老太太說她長年腿痛,腰痛,看孩子都困難,有兩個兒子,小兒子離婚後孩子還要她照看。念了「法輪大法好」幾天後,她高興的找到我媽,說:「嫂子,你看我的腰腿全好了,我一天念三百多遍。」從此,她不僅看小兒子的孩子,還天天騎電動自行車接送大兒子家孩子上學。
我媽外出時,口袋裏總裝幾個護身符,裝上小本本和鉛筆頭,勸退後她想不起取個甚麼化名,我們教她:「我家門戶大,孩子多,你就用我們家孩子的名字吧。」聰明的媽媽常用這個人的姓加上我們家的孩子名字中的一個字就是化名。寫在小本本上的字常常是錯的,回家後我們幫助更正。
我媽白天發資料很謹慎,主要面對面講,晚上發。她在我們兄弟姐妹家輪流住,走到哪個孩子家,就帶動哪家孩子精進起來,哪個小區及周圍的人便可聽到大法福音。她煉功一年到頭幾乎不間斷,四個整點發正念幾乎不耽誤,還常常再加上三五個整點發,我家就是學法小組,她每天除了做家務外,早早收拾好衛生,等待同修來學法。
我們家是個大家族,紅白事多,過年過節來拜訪的親友、孩子們工作中的朋友,是凡來我們孩子家的客人,我媽總要找機會救度。有時碰到個當官的,她也不知道人家的身份,我們都擔心這人不能接受真相,可經我媽循循善誘一席話,也能順利勸退。媽非常清楚是師父在救人。
因我家的孩子都在城裏住,工作也很好,常幫助村裏鄉親在縣城辦事兒,一家人在村裏形像特別好。有時我媽帶我們回老家,一進村,見人就講真相,沒有不聽不退的,包括曾經和我們有過矛盾的原中共的村支書。
多年前,這位村支書來城裏找我辦事兒。想起我們小時候他欺負過我們,我不想搭理他,可媽勸我說:「一定要幫他,他知道不好找你,他來之前不知要考慮多少天才張這個口呢。」讓我化干戈為玉帛。那天,我們勸退了四十多人。
九九年後,認識我媽打過招呼的,或我媽認識的人,勸退幾乎都不落。
三、全家控告大魔頭
我媽性格隨和、善良,可有主見,與周圍人相處都好。年輕時候,看到電影字幕上的字發呆,常常嘆息自己這輩子是睜眼瞎。她下決心:將來我說了算,我要讓所有的孩子都念書。
她有一群孩子,就這麼堅定的一念,讓她年輕時比同齡人多吃了很多苦。哪怕再辛苦,她也堅守自己的諾言。她的這群孩子們沒讓她失望,正逢高考制度恢復,她的孩子們陸續考入了中專、大專、大學,現在加上女婿、兒媳、外甥、孫子,這個家庭已經變成了個知識分子大家庭:有博士、碩士、科學家,多位副教授、工程師、教師、醫生、政府幹部等。更讓她高興的是,這群孩子先後有十四人得法修煉,在世界各地的不同崗位上實踐著真、善、忍,救度著被謊言迷惑的眾生,成為了當地聞名的修煉大家庭。
這個大家庭曾在九九年「七﹒二零」被中共污衊為「重災區」,廣受派出所和公安人員的「關注」。孩子們卻用大法賦予的智慧利用自己所處的優越社會地位,向社會有關人員講真相,勸三退,使不少官員得救。這一群孩子都穩健的走在救人的路上,展現著大法給人帶來的福份和美好。也使許多有緣人從我們身上看到修煉人的超常而得救,得法。不修煉的家人幾乎都站在正義的一邊支持修煉的家人救人。
去年訴江以來,全家有十一人實名訴江,有七名新學員或常人化名舉報大魔頭,僅一人未參與。
走過這些年來,我媽常說:「看咱家,哪一家大法弟子精進,哪家日子就特別順。」本來不很聰明的外甥們奇蹟般的考入了好大學,畢業後找到了令人羨慕的工作,孩子們都知道不是自己的本事,而是師父的鼓勵。
去年九月份,因為訴江,我媽接到了派出所警察的電話,以下是對話內容:
「你叫某某某?」
「是,你怎麼知道的?你是誰?」
「我是某某派出所的,你起訴江澤民了?」
「是,法輪大法讓人做好人,江澤民迫害法輪大法,我就要告他。」
「你住在哪裏?我們面談一下。」
「不用談,我就要告他。」
幾天後,派出所又打來電話:「我是派出所警察,你住在哪兒?你不是要告江澤民嗎?咱們談一下。」媽說:「煉法輪大法,我滿身的病都好了,江澤民不讓煉,我今天告不倒他,我明天告,我早晚要告倒他,你們也是被利用的。」警察聽後很客氣,再也沒再來騷擾。
四、放下情,修煉路上更精進
一直不精進的爸爸六年前就被醫院判了死刑,在醫院怎麼治也沒有效果,他決定出院。回到我們身邊後,我們引導他精進修煉,全身紫紺的爸爸,雖然一直吸氧,吃藥,但他盡最大努力做三件事。
兩年後,他的臉色變的紅潤,這更增強了他修煉的信心。但他實在放不下病,且有許多放不下的執著,正是救人這偉大而神聖的壯舉,讓他的生命延續了六年。
不久前,長期處於病業狀態的爸爸離開了我們。這對我媽是巨大的打擊,每天悉心照顧,相依為命的老伴突然消失,她好痛苦。我們姐妹忙於辦爸的喪事兒,修煉的兩位姨媽,還有我爸的兩位修煉的妹妹輪換陪伴她,用法理開導她,鼓勵她,要放下情,跟師父走。我媽決心看淡人世間的情,既然緣份盡了,各自要走好自己的路。就這樣,全家人經過了一個星期的痛苦煎熬,心中不忘使命。一週後,立即恢復做好三件事,每當情返上來時,我們便正念對待。
喪事辦理過程中,我們事先與主持喪事的長輩溝通,修煉人不下跪,不磕頭,對逝者不好,用鞠躬的方式行禮。我們應該走的過場要走,但是堅持修煉人的原則,這樣大家族中幾乎所有的修煉人都向逝者鞠躬,開創了修煉環境。因為這個大家族中先後有四十多位修煉人,家中常人幾乎都明真相,早已選擇了「三退」。
媽修煉二十年了,證實大法,救度眾生,使媽坦蕩的走在神的路上,媽在接觸常人中,不知吃過多少白眼,她愛聽好聽的話,愛面子心就是在這樣的環境下修去的。如今,即將八十歲的媽媽,思維敏捷,身體硬朗,一張白裏透紅的臉,走到哪裏都引人注目。當初大法被迫害中看不起大法弟子的或一直觀望的世人,今天轉為佩服。一次媽媽和一位同齡阿姨打車給司機講真相時,那位司機感慨的說:「我真佩服你們師父,有你們這麼堅定的弟子!」
師父說:「只要你們在人世間能夠走正自己修煉的路,誰都會正視你。」[2]
現在已經到了正法的最後,法船即將啟程,我們為世人著急,我和媽媽將更好的配合,快快叫醒眾生,跟師父回家,兌現誓約。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