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初期,每天沐浴在大法中,從去廣場晨煉開始,有空就背法,每一篇經文都能背下來,晚上參加學法小組,大家比學比修,那段日子是自己有生以來最快樂、最幸福、最難忘的,理性上也深知大法的得之不易,九九年七二零之前,師尊在海外的頻頻講法,讓我隱約感到山雨欲來不知將發生甚麼,但心裏已經做好了準備,無論環境如何變化,都相信大法一修到底。
兒子在學前班時,就能讀《轉法輪》,會背《論語》《真修》《關於病業的問題》《驚醒》等經文。曾夢見師尊在雲彩上教他打坐。
進京護法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正是暑假期間,我帶上一年級的兒子去外地姐姐家,晚上在學法小組,看師尊《美國中部法會講法》錄像,大家見到久別的師尊又激動又高興,但心情有些沉重,師尊臨結束時說:「在任何艱難的環境下,大家都穩住心。一個不動就制萬動!」第二天早晨就不讓煉功了。上午兩個同修到姐姐家商量去北京反映情況,我決定把孩子送回家,可他一本正經的說:「媽媽你不帶我去,你就是在幹壞事。」我當時就知道自己錯了,大法中修煉不分年齡大小,都是師尊的弟子,我沒有權力不讓他證實法,更沒有權力安排他修煉的路。就這樣我和姐姐、外甥女、兒子一同到家已是凌晨二點多鐘,顧不上回家直接去哥、嫂同修家交流一下情況,就到了晨煉時間了,煉功的同修沒有往日的多,三三兩兩的談著不讓煉功的事,我看平時拎錄音機的同修沒來,就在前面邊煉邊喊口令,把功堅持煉完。白天居委會、街道人員到家通知不讓煉了,電視全天播放非法取締法輪功,污衊之詞不絕於耳;晚上,我和姐姐帶著兩個孩子踏上了進京護法的征程。
到了北京之後,陸陸續續接觸了來自全國各地的大法弟子,大家都認識到應該用生命護法,也做到了放下人的一切執著。當時中央如臨大敵,天安門廣場到處是便衣中南海附近都是武警,每天都有同修被打、被抓、被關押,再加上當地街道、公安、單位截訪,甚至進京找自己管轄的人,上訪不接待,直接扣下,回家又沒有修煉的環境,心裏一直不甘心,這麼好的大法就這樣無辜鎮壓,師尊被惡毒攻擊,作為大法修煉者,師尊的弟子得說明情況,不能這樣不聲不響的銷聲匿跡,我要讓人們知道大法弟子的存在,所以同修們互相幫助,互相鼓勵,睡街頭(去旅館不敢讓住),啃饅頭、吃鹹菜。十月一日戒嚴,到處抓人,我們天黑跑到八大處山上,後來在郊區租民房,幫助後來的同修,天天學法,煉功,再就是交流,大家雖然不曾相識,但跟一家人一樣,每天去天安門廣場,坐公交車時,臨下車我們都說一聲「我們是煉法輪功的」,目地是證實大法的存在,有一次被抓了,關在駐京辦事處,看守的幾個人都坐椅子上睡著了,我和姐姐領著兩個孩子,悄悄推開鐵門走出院子,搭上出租車找到同修。
這樣一呆八十多天,兒子已經開學兩個多月了,師尊夢裏點化回家上學,於是我把兒子送回家。當晚我帶一同修返回北京。再次被綁架,被押回當地非法拘留一個月。
兒子在缺課、沒有老師給補課的情況下,期末考試全校年級組第一,紅榜在樓道張貼,他也跟老師證實了大法的美好和超常。
非法勞教
二零零零年,我準備好上訪信,又帶三個同修進京,交了上訪信又被綁架到北京辦事處,然後戴著手銬押犯人似的,由當地基層押回當地,拘留後被非法勞教兩年,這兩年在黑窩內承受了非人的虐待,不許煉功,不許說話,每天都有同修被暴力毆打、電擊、體罰、灌食等等,迫害人的手段只有你想不到的,沒有他們做不到的,在殘酷的、度日如年的、精神與肉體的折磨中,漸漸的被人心帶動,學人不學法,失去了正念,被邪惡左右,寫了五書,使自己跌入了萬劫不復的深淵,也帶動後來的同修放棄修煉,更甚者告訴丈夫把家裏大法書、師尊法像等都交到派出所,每每提起這些我都痛悔不已,就這樣,警察又勒索丈夫三萬多元,才把我接回家。
在師尊的召喚下,在同修的幫助下,知道自己錯了。師尊借同修的嘴鼓勵我:「修煉誰不犯錯,趕快追上。」我哽咽了。淚水奪眶而出,師尊沒有放棄我,我怎麼能放棄我自己,無數的眾生在期盼,我準備從新修煉。
認清邪惡
可邪惡怎麼肯輕易放過我,曾多次上門騷擾,怕的物質,再加上種種後天人的觀念都不讓我脫離人,我只在家呆了不到兩個月,就又被綁架。
有了上次的經驗,徹底認清了邪惡毀人的伎倆,心裏堅持一念,無論發生甚麼,絕不背叛師尊,背叛大法。心裏明白,是師尊給我一次走正路的機會,錯了一次決不能再犯同樣的錯誤。
在派出所裏,警察酷刑折磨我八天九宿,不讓吃、不讓喝、不讓睡,光著腳在水泥地上,雙手銬在鐵管子上,站不起、蹲不下,二十四小時折磨包括:拳腳、澆帶冰茬的水,然後讓冷風吹,往頭上套方便袋,拽頭髮往髒水桶裏按,往鼻子裏灌醋精,用腳狠命踹手銬,手銬都硌到肉裏,用蚊香燒大腿,倆警察各站兩邊,把腳抬高,用腳後跟狠命砸我後背,砸倒再拽頭髮薅起來,然後再砸,用玩具槍射我,用皮鞋猛踩我露在外面的腳趾至出血,用四稜棍子抽打腳底至黑色,薅頭髮掄圈……九天下來整個人瘦了二十斤,胳膊抬不起來,提不上褲子,只能靠同修幫我洗澡、洗衣服,晚上我只煉了第一套功法,幾天後明顯好轉,慢慢的能梳頭了,又一次見證了大法的超常。
獄中證實法
幾天後被非法提審,剛到審訊室,我四肢不會動,嘴也不好使了,倆警察給我搬椅子,可我手腳就僵硬在那,動彈不得,我就使勁講真相,越說嘴越好使,他倆嚇的一人拽我一隻手,我只管講真相,告訴他們參與迫害好人的後果及給家人帶來的災難,講大法洪傳,講師尊的偉大,講了一個多小時,腿才稍微能動了。
在沒有任何口供的情況下,半年後把我劫持到長春黑嘴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三年。到勞教所後我就遭到毒打,他們還說是為我好,「能打過來就打過來,打不過來我也盡力了。」二大隊警察劉蓮英狠命搧我嘴巴子,我兩眼被打得睜不開,兩大腿內側被踢成黑色。我當時問她:「你能打死我嗎?打死了也不決裂,我錯了一次決不能錯第二次。」話音剛落,看她一下憋了,癱坐在那,然後跟我說:從今以後我不會再動你。
經歷了這些之後,我無慾、無求,抵制迫害,不配合邪惡,不幹活、不做操、不寫思想彙報,每天背法、發正念,環境也開始向正的方向轉變。一有剛被綁架進來的同修,只要看到我們堅修大法,就知道決裂是錯的。後來剛被劫持到勞教所的大法弟子都不往我們這送了。
一次,警察在車間念攻擊大法的書,我摸到藏在案板下面的筆芯,拿張白紙寫上:「法輪大法是正法,李洪志老師是清白的,大法弟子是被迫害的。」送到他桌子上,當時他嚇壞了,然後聲嘶力竭的喊我坐回去,然後說:今天就到這,明天繼續。從那以後他再沒念過。其實我當時心也在抖,腿也發軟,但我認為自己必須要站出來,他雖然毒害不了我,但也不能讓謊言毒害眾生。
再有一次,我在背新經文,被護廊告密,警察來叫囂說:又給我加兩個月期,法律上生效。我心裏笑了笑,心想你說了不算,然後拿過我放經文的小袋,是開口的,翻來覆去摸,當時我想:你找不到,結果摸了半天也沒找到,過兩天大隊長找我談話說:寫錯了(指加期)。這樣的事例還很多,不一一列舉了。
過年了,晚飯後,我就把分給我的僅有的一點水果、糖、瓜子等擺在桌子上,等半夜給師父拜年,大隊長催促幾次睡覺,因為我不走,包夾都得陪著。過年嘛,他也不敢太過份,這樣一直等到午夜十二點,雙手合十,祝師尊「新年好」,才放心去睡覺。
還有一次中隊發貨都是出口的,小盒子很精緻,裏面墊的白紙墊,我突然想起這要寫上「真相」傳到國外有緣買到的人看到從而得救,我就開始用筆芯寫:某年某月某日,信仰「真善忍」的法輪功學員在某地非法關押,遭受酷刑迫害及所使用的手段。寫大法洪傳,上億人修煉等,每盒都寫。因是雙休日,只有值班的獄警。等到週一裝大箱,獄警發現了,暴跳如雷,大隊長像熱鍋上的螞蟻,氣急敗壞,讓我們在走廊臉朝牆站著,當時我心裏想著:有師在有法在,誰也不配迫害。結果沒有一個參與的同修挨打,貨沒有發成,返工從新包裝,獄警加班,因時間緊促,不可能翻出來,就這樣這事就過去了。
又是一年新年,勞教所搞攻堅戰,拿我開刀,把我隔離在獄警室,每天有指派獄警陪著,多名邪悟者圍著,所內的,所外的,掛鐘都摘掉了,我清楚的知道,自己必須走正,迫害到我這為止,我是第一個,也是最後一個,絕不給邪惡可乘之機,去迫害其他同修。四十多個日夜,軟硬兼施,各種手段,我就是不配合,最後邪惡招也使盡了,敗下陣來,幾個幫教也都寫了聲明要繼續修煉。
我回到了同修中,好像又呼吸到新鮮的空氣,邪惡再也左右不了我,強制不了我了,本應該人疲馬乏,可我一點睡意沒有,大隊長幾次過來看我,安排護廊在門口守著,心裏明白,邪惡再也關不住我了,因為我不屬於它。二零零五年八月十三日,我由哥哥同修接我回家。
通過學法、煉功身體很快恢復,在二零零六年初,找到了一份工作,第一天上班,有一場景在腦中出現,原來就幹過(工作),我知道這一切都是師尊的安排,這些年不在於掙錢多少,不在於環境怎樣還是人心不古,我都堅持著,因為是師尊的安排,就是最好的,一個是符合常人這層理,一個是圓容師尊所要,修好自己,救度眾生,儘管做的很不盡如人意,與師尊的法的要求相差甚遠,與精進的同修相比還有差距,這也是需要我努力趕上的。這些年由於工作的關係,常年使用真相幣,幫助同修購買電話卡,接觸顧客送《九評》、真相掛曆、檯曆、護身符等,和有緣人講真相。
這次訴江,我和同修們互相配合,互相鼓勵,使周圍能接觸的同修都走出來,成功郵遞控告書,做了自己應該做的。
結語
十八年,一路走來,有血有淚,緊跟師尊正法的腳步,有證實法的喜悅,有看眾生明白真相得救的安慰,亦有人心泛起的失落。但都在師尊洪大的慈悲呵護下走過來了,這其中溶入了多少師尊為弟子的承受和付出,弟子無以為報,在這裏道一聲:師尊您辛苦了!在今後有限的時間裏,修去為私的觀念,成為一個利他的生命,兌現史前誓約,圓滿隨師還。
謝謝同修的無私幫助,再一次叩拜師尊,合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