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份 案例
四、邪惡洗腦,暴力「轉化」
「洗腦」是中共實行思想控制和精神迫害的專用手段,「洗腦」,中共直接稱之為「思想改造」,貫穿於中共統治的所有時期,遍布中共統治的一切領域,施加於中共統治下的所有國民、所有民族。中共的「洗腦」可謂無處不在,無時不在,無人倖免,無所不用其極。在中共的邪惡統治下,不僅媒體「姓黨」,政治、經濟、文化、教育、文藝、體育……所有黨的觸角所及之處,無一不「姓黨」。在歷次政治運動中,中共都對其打擊的群體實行肉體消滅的同時進行精神滅殺,施展它的洗腦邪術,所謂「學習班」、「講用會」、「輔導班」、「賽詩會」、「頌揚會」、「批判會」、「鬥爭會」、「法制教育班」,形形色色,層出不窮;階級鬥爭、無產階級專政、造反有理、破除迷信、批林批孔、鬥私批修、靈魂深處鬧革命、五講四美三熱愛、反資產階級自由化、反動亂、三個代表,花樣翻新,應時而變。中共是集古今中外邪惡之大全的最大的邪教。
幾十年來,中共在給不同群體洗腦的同時,還實行全民大洗腦,其邪惡目的只有一個:強制人民放棄自己的主見和信仰,最終用黨性狼性消滅和取代人性,達到靈魂扼殺和精神控制的目的。
特別是在迫害法輪功的狂潮巨難中,中共的洗腦班,所謂「法制教育」,遍地皆是。除中共各級政法委、610辦公室洗腦班之外,機關、學校、企業、單位、街道、村屯、看守所、勞教所、監獄等到處都有洗腦班,對那裏的法輪功學員實施迫害。從開始到現在,洗腦班一直是迫害法輪功的主要犯罪黑窩和集中營之一。在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上,中共把「洗腦」邪術運用到了極致。按照中共的說法,對法輪功學員的綁架、關押、拘留、判刑、勞教等等等等,其目的是要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轉化」。
我們知道,法輪功學員信仰的是「真、善、忍」,是要做一個好人中的好人,做一個道德、思想境界更高的人。那麼,中共要把他們轉化成甚麼樣的人呢?河北省所謂「法制教育中心」的 教育處處長孔繁運曾當眾對已轉化的人說:「甚麼時候我看到你們打人、罵人才算真正轉化徹底了。」真是一語中的!直白一點說,就是要把好人轉化成壞人,一個比壞人還壞的人。將人性徹底推向惡的一面,這就是中共的「轉化」標準。這位「教育處處長」的確很有「悟性」,對中共的邪惡可謂得其三昧,領會至深。
那麼,中共對法輪功學員是怎樣進行「轉化」的呢?中共編出了許多美好動聽的詞彙,如「教育、感化、挽救、春風化雨……」 縱觀中共的「轉化」過程,我們清楚地看到,在這些美好詞彙的虛偽面紗掩蓋下的是赤裸裸的犯罪。
在中共酷刑的「轉化」下,多少法輪功學員被迫害致死、致殘、致瘋,妻離子散、家破人亡。在前三篇專題(殘忍虐殺,迫害致死;判刑勞教,酷刑摧殘;綁架關押,毒打勒索)敘述的一千多個案例中,每一個案例都是中共所謂「轉化」的人間慘劇。這些案例,字字血,聲聲淚,令人心碎,不忍卒讀。
「洗腦班」的迫害無時不在,無處不在,雙城法輪功學員幾乎無人倖免。因為洗腦迫害涉及人數眾多,這裏已無法列舉名單和統計人數。
前面的案例不再重述,這裏重點剖析中共看守所、勞教所、黑監獄以外的「洗腦班」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
迫於國內外的壓力,中共不得不取消了勞教制度,但只是摘掉了一個勞教的牌子,並沒有實質取消迫害的政策。這使得各地政法委、「610」惡徒將迫害迅速轉型為非法判刑和酷刑洗腦。特別是洗腦班,原來不少已經解體的,現在又死灰復燃。
更具有迷惑性的是,洗腦班的名稱也改頭換面,如:法制學習班、法制培訓班、法制培訓中心、法制教育基地、戒毒中心、矯正中心等等。這樣,中共可以在看守所、勞教所、黑監獄以外,避免15天或30天拘留期的法令約束,堂而皇之地以辦「學習班」的名義非法長期羈押法輪功學員。勞教所暴力洗腦的邪惡經驗移植過來,洗腦班變成了另類勞教所,對法輪功學員進行身體和精神的折磨和迫害,使迫害更加隱蔽和惡劣。
為達成上級要求將法輪功問題「控制於當地」、避免學員「越級上訪」的指令,每到兩會、春節等所謂「敏感期間」,各地政法單位積極部署以矇騙、綁架的方式強行限制法輪功學員的人身自由,大規模非法抓捕法輪功學員開辦所謂的「學習班」。要求法輪功學員寫「不煉功、不上訪」的保證書,否則就被監控或強行綁架到「洗腦班」進行迫害。
洗腦班剝奪人身自由,用編造的假錄像片進行洗腦,完全由謊言構成的栽贓陷害法輪功的「精神病」、「自殺」、「不吃藥而導致的1400例死亡案例」、「天安門自焚」等。中共篤信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是真理的流氓邏輯,邪惡謊言不知毒害了多少不明真相的中國人。
洗腦班未經任何法律程序,不受任何機構監督,擁有不需要任何法律文件而拘禁任何人的權利,工作人員沒有執法者的身份卻有超出執法者的權力,可以打死人而不負法律責任。洗腦班已經構成「非法剝奪公民宗教信仰罪」、「非法拘禁罪」、「故意傷害罪」和「故意殺人罪」,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犯罪組織。
下面就通過一個案例的剖析來看一看雙城的「洗腦班」是怎樣對法輪功學員實施「轉化」的。
一年一度的中國新年,是辭舊迎新、闔家團聚的美好日子,是中華民族最隆重的傳統節日。可是2001年的新年,對於古堡雙城的法輪功學員,卻是一場前所未有的劫難。
2001年1月17日,臘月二十三(俗稱小年),人們都在忙碌著準備過年,一場突如其來的災禍降臨了。從這一天開始雙城中共邪黨動用了所有的警力,從城裏到農村開始了對法輪功學員的大規模的瘋狂抓捕。雙城的法輪功學員,有單位的歸單位管,沒有單位的歸鄉鎮管,層層包幹到人。上千人被抓,看守所人滿為患,各系統、鄉鎮、單位都辦起了洗腦班。鄉鎮領導、城管幹部、街道幹部、警察一起出動,採取各種手段,將法輪功學員騙至洗腦班。
全市近三十個各個鄉鎮的洗腦班,被關押的法輪功學員少則十幾人,多則幾十人。僅雙城鎮範圍內就有600多人被抓,他們被抓到雙城市秋林公司(一個大商場,五層樓),進行洗腦迫害。臘月二十七(1月21日)有80名法輪功學員被送往勞教所。
人們不禁要問,在光天化日之下的這一恐怖主義犯罪行徑起因何在?原來,市委書記朱清文在省長面前保證:春節期間雙城市去北京上訪的法輪功學員為零。
原因如此簡單,卻又是何等荒謬絕倫和無法無天!2001年中國新年,正是中共邪黨炮製「天安門自焚」偽案加重迫害法輪功的時候。中共邪黨落實所謂「責任制」從上面一級一級的往下壓,哪裏有法輪功學員上訪,哪裏的官就地免職。
在市委書記朱清文的授意下,在「610」的操縱下,從迫害開始就分片包幹,落實到人頭,提出甚麼「看好自己的門,管好自己的人」。一切工作都與迫害法輪功掛鉤,迫害法輪功成了雙城壓倒一切的中心工作。
一時間秋林公司成了雙城的焦點,街頭巷尾議論紛紛。在這次大抓捕中,也波及了許多無辜百姓。有的只是煉了兩天動作就不煉了,根本不是法輪功學員,說沒煉、不煉也不行,必須交1000元罰款,才能放人。
惡徒們強行要走了法輪功學員的褲腰帶,男女混雜關在一個屋子裏,吃住、大小便都在一起,光腳站在水泥地上,一直站到半夜。不讓上廁所。關押期間不給床、被,只能睡在水泥地上。每天四個小饅頭、一勺小米稀粥、一勺湯(湯裏只有幾片菜葉)。看管人員還說:「比看守所強多了。」
看管人員盤問法輪功學員,如果回答煉就被拉到走廊痛打。他們常常把法輪功學員捆在木凳上,一捆就是一夜,放在沒有暖氣的冷屋子裏。
看管人員經常口出髒話辱罵法輪功學員。有的看管人員在網狀的鐵門外,看女學員小便,這些禽獸不如的傢伙竟然不知天底下還有「羞恥」二字。法輪功學員張麗豔因為絕食抗議關押,被看守人員灌食的時候,連打帶捶當時就昏死過去了;董麗英被逼得精神失常了……
你能相信嗎?被抓的人當中,竟然有無辜的兒童。當時有法輪功學員的六個孩子也被抓了進來,大的十幾歲,小的才四、五歲。趙豔菊家小姐妹三人,小的才幾歲,看管人員叫她小蘿蔔頭,說這就是渣滓洞。言外之意,現在的秋林公司「洗腦班」就是中共編造的昔日的「渣滓洞」、「白公館」!無恥自稱比美國人權「好五倍」的中共邪黨,就連懵懂無知的孩童都不放過,這在古今中外歷史上絕無僅有,比之希特勒納粹的「奧斯維辛集中營」有過之而無不及。
富鄉村的一位姓韓的老太太,70來歲,只是「7.20」之前煉了不到20天的法輪功,後來就不煉了,可那天也給強行綁架去了。
對煉功人如此,對不煉功的親屬也不放過。張福珍80多歲的老母親被騙至洗腦班,逼其勸說女兒不要煉了,老人嚇得當場昏死過去!
趙喜華是一個賢惠孝順的媳婦,臘月二十三,趙喜華剛把水倒上要給病重在床的婆母洗臉,被街道書記曲波濤、城鎮劉書記、還有一個姓侯的騙到「洗腦班」。驚恐擔憂的婆婆在她被抓後的第三天與世長辭了。人性全無的曲波濤竟然不允許趙喜華回家送葬!後經鎮長於佔岐同意,由惡徒周大勇監控著,送走了婆婆,趙喜華又被帶回洗腦班繼續迫害。
「洗腦班」幾乎天天開會,鎮領導輪番講話洗腦,強迫看誹謗大法的電視,念攻擊和詆毀大法的報紙。
農曆年前幾天,有十來個法輪功學員絕食抗議他們的非法關押,遭到惡徒冉令才野蠻灌食。惡徒從勞務市場雇來幾個男的,把法輪功學員按倒在一張光板鐵床上,扯頭髮往床頭欄杆上拽,一動都動不了。然後用木棍撬嘴,把漏斗插在嘴裏。拽耳朵,捏鼻子,如果喘氣就得嗆肺。他們把一大杯奶粉一下子全倒進人的嘴裏,倒得很快很猛,人隨時都有窒息和被灌死的危險。還灌一種不明藥物和濃鹽水。
在灌食過程中,冉令才把遲岳苓頭往暖氣上撞,遲當時昏迷,才醒過來,又被打耳光,牙齒全打鬆動,一顆牙被打掉。冉還用腳把遲往排椅底下踹,讓遲往排椅底下鑽,不鑽就拳打腳踢。把趙喜華雙手倒吊暖氣管上,雙腳離地,吊了兩個多小時。王本英66歲,女,當時從鼻孔流血。張立豔當時處於月經期,雇來的這些人往張立豔腹部用拳頭猛打,當他們把張立豔往椅子上綁時,人已失去知覺,臉鐵青,從鼻孔往外冒沫,渾身冰涼。她從椅子上一頭栽到水泥地上。從那以後張立豔站不起來了,整天咳血,躺在冰冷的水泥地上,身體每況愈下。邪惡怕擔責任,揚言說張立豔得了肺結核,讓家人見面,又逼家人簽字不煉才允許把人接走。
在灌食那天,除張立豔外,其餘的灌完之後抬到一空屋,將手朝後用繩子綁在排椅上。城鎮幹部冉令才(已遭報死亡)還破口大罵大法和師父。法輪功學員尹國清制止他的惡行,他對尹國清大打出手,左右開弓打起了耳光,把尹國清打得眼冒金星,頭暈目眩;法輪功學員王英傑被灌的鼻子流血,一直咳嗽一個半月,咳出的痰都帶著血。
那個叫閆善利的鎮長喝完酒來到洗腦班,打罵學員、罰站。有一位叫張建輝的女孩被他打得臉上青一塊,紫一塊的,還穿皮鞋踢她的腿,致使腿淤血。一天因搜身時發現王英傑口袋裏有一紙條上寫《洪吟》目錄,被閆善毒打一頓。
閆善利還把三個小姐妹叫出去,打嘴巴,問她們煉不煉,說煉就打。還把女學員尹國清用繩子綁起來,從頭一天晚上6點多鐘一直綁到第二天上午9點,夜裏綁在沒有暖氣的大廳裏凍著。
冉令才還用尼龍繩勒程顯芹的脖子,往暖氣管上綁,使得程喘不上氣來,差點窒息,舌頭都被勒出來了,幸虧有一個工作人員給鬆了綁繩,才沒被勒死。那天夜裏,五個學員被綁,多人被打。
66歲的王本英,被迫害一隻眼睛失明,另一隻眼睛也視力模糊。68歲的孫國珍老太太被他們用繩子綁在椅子上,打耳光,往老人腿上踢。老人在洗腦班受盡折磨,使老人的心臟病復發,險些喪命。
中共監獄酷刑示意圖:捆綁在椅子上 |
二十九(除夕)下午,城鎮領導於佔岐、葉福來、王書記等來到洗腦班開會。於佔岐說:「你們在這裏好好呆著,過了正月十五就放你們回家,現在不能放你們出去,因為咱們國家要加入世貿組織,聯合國主席安南來中國視察,怕你們去天安門,這就像家裏來客人,孩子不聽話怕丟醜,讓人家笑話。」請看,這位中共邪黨的惡官是多麼荒唐、可笑和邪惡!
洗腦班的幾個人,鎮長閆善利,城鎮書記葉福來,洗腦班的頭頭冉令才、高桂霞(女),城鎮610劉玉華(女),打人兇手周大勇等經常採用流氓手段污辱法輪功學員人格,髒話不堪入耳。 高桂霞整天辱罵法輪功學員。大年初一,閆善利竟毫無人性地將楊華、李成奎、19歲的女孩李群綁在一起,在走廊裏一天,又將他們幾人關在一個屋裏進行污辱。閆善利公開污辱法輪功學員程顯芹,說下流無恥的話,遭到程顯芹的義正辭嚴地痛斥。
時常有歹徒來到關押幾個年輕姑娘的監門外耍流氓(監門是鐵柵欄式的),更有甚者,歹徒竟不知羞恥地從鐵柵欄往屋裏撒尿。
閆善利還逼迫承受不住違心轉化的學員罵師父,污損師父的法像。葉福來逼法輪功學員決裂,罵師父,要痛罵。鎮長於佔岐也說:「我讓你們罵師父、踩師父像,你們不都怕這個嗎?我就叫你們幹,你不罵就別想走出這個門。」高桂霞和一姓汪的女人罵程顯芹大過年不回家,把孩子扔家裏,沒有親情。一群禽獸不如的魔鬼,幹著犯罪的勾當,綁架迫使骨肉分離,竟然侈談甚麼人性和親情,還有比這更無恥的嗎!
一天,任國清看《轉法輪》,被惡徒冉令才發現,冉像惡狼一樣,衝進屋將書搶去。任國清當時光著腳被冉令才揪著頭髮拖到辦公室,捆上毒打。接著全屋的人(遲躍玲、趙喜華、王英傑、張福珍、門英、程顯芹、張建輝)都被捆上挨個過堂。閆善利「還煉不煉?」王英傑斬釘截鐵的說:「煉!」閆善利就掄圓了胳膊左右開弓,一連打了她三、四十個大嘴巴子。冉令才、周大勇還叫遲躍玲、趙喜華開飛機(雙臂向後伸,往高舉,頭鑽到桌子底下,雙腿要直),不鑽他們就連踢帶打地往裏踹。遲躍玲的肋條被打壞、牙被打掉。一惡徒嫌趙喜華站得不直,一腳把她踹倒,並邪惡的說:「你們老師不是告訴你真善忍嗎?你就忍著點吧!」趙喜華被窩得汗水順臉往下淌,地濕了一大片。
到了三月末,雙城市610在黨校辦起了洗腦班。這裏戒備森嚴,由公、檢、法人員組成的,男看管人員幾乎都帶著槍。法輪功學員被強迫軍訓體罰、看誹謗錄像,每天必須寫「心得體會」,如果晚上中央電視台播放誹謗法輪功的謊言,就逼著看,還讓寫觀後感,不寫就不准睡覺。
在黨校洗腦班,惡人使用的手段是在思想和身體都非常疲憊的情況下企圖拖垮法輪功學員,從而逼著寫不煉功的「保證書」,再勒索錢財。為了欺騙廣大市民,他們在雙城新聞裏播放,說洗腦班裏對學員怎麼好,農曆新年過得如何好。真是無恥之極!
這裏剖析的只是雙城鎮秋林公司洗腦班一例,全市各鄉鎮、系統、單位的洗腦班關押的法輪功學員都程度不同地遭受迫害。這裏無法一一詳述。
洗腦班與勞教所一樣,是共產邪黨的「發明創造」,它的存在,是中共踐踏現代文明與法制的明證,更是中共無法無天的見證。只要中共存在,對中國人的迫害就會延續。所以,只有清除中共邪教,解體中共惡黨,清算中共罪惡,才能終結中華民族的苦難,使中國民眾重獲新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