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封箱帶纏全身、暴打
我被劫持到上海市女子監獄時,由於公開喊「法輪大法好」,監獄隊長指使看管犯用最髒的抹布塞進我口中,然後用封箱帶把我的嘴、耳朵、整個頭部一層層都封起來,雙腿、雙腳也用封箱帶層層綁住,手也被封箱帶反綁,她們用重物不斷砸我的頭,邊打邊罵,持續了大約兩小時左右,直到我幾乎暈過去倒地時才放開我,此時的我已經大出血,大小便失禁,他們只好將我送至上海市監獄醫院搶救。
以後監獄隊長不斷找我,要我給她寫保證以後不煉功,生病吃藥。我堅決不寫,又被關禁閉室。每天每頓飯只給我吃一兩,早晨五點半開始面壁罰站到吃午飯,十分鐘後立即再罰站到吃晚飯,十分鐘後再站到半夜十二點。中間看管犯不斷辱罵、毆打我;後看我還是不寫保證書,就逼我蹲在地上,她們畫好格子,不許我動,每天蹲到半夜十二點。其中也是不斷罵我打我,用腳踢我。看我還是心不動,就開始每半小時把我拖起來,拖到外面站直,讓值班警察查問我。
經常被送醫搶救
每天早晨四點起來,每天睡在痰盂旁,大便也很少讓我倒掉。早晨一杯水漱口、二杯水洗臉,還讓我抄寫他們的規定。給我坐的凳子是夾屁股肉的,特意製作的。每天早晨一個拉著我的手,扶著寫她們要寫的東西,不寫,擰勁,她們就把我的手往台子上用力摔。另一個把我的另一隻手反背著。有時讓我睡在木板上,手腳全部用封箱帶與身體綁在一起,腳上、大腿上一段段的用封箱帶綁緊,我一動也不能動,然後再用厚厚的棉被蓋在我身上,因為是大夏天,我全身大汗淋漓。後來聽她們說:「她快不行了,臉色蒼白,滿臉大汗。」
酷刑演示:全身捆綁 |
我被迫害得基本每隔兩、三個月就被送去上海市監獄醫院住院,有一次送監獄醫院時我是昏迷的,完全沒有意識,大小便失禁、大量胃出血。
詭計多端的洗腦
就這樣,獄警還不斷威脅我,後來看我還是不肯動,惡徒沒招了,就把我放到小分隊參加所謂「學習」,我不願學習,但是過了一段時間我覺的在這樣的環境中可以講真相救人,我就同意半天學習道家的東西,這樣另外半天就可以去講真相了。雖然我沒有把那些放到心裏去,但至少也會進入一些不二法門的東西,但是我為了得到一個寬鬆的接觸人的環境,這樣雖然我在救人中起到了一定的效果,但我自己卻付出了代價,有一次她們開會讓我念一篇別人寫的「迷途」,由於她們來了個突然襲擊我一下沒反應過來,就念了一遍,後來我覺得是錯的,果然她們後來叫人模仿我的字跡把那篇「迷途」變成我寫的。這事我很長時間一直不知道,直到有天一獄警說:你不是早就寫過了,現在再寫一次有甚麼關係。我才知道受騙了。
禁閉室的非人折磨
二零一四年,我被從二監區轉到四監區。到六月份,獄警要所有人集體寫認罪書。我寫了一條內容:承認法院公平公正的判決。到二零一五年,我悟到我這是大錯特錯的,一次從醫院回到四大隊後,我寫了正式聲明,聲明之前寫的「認罪書」作廢,於是我又被關禁閉室。每天兩頓飯,還不是天天都給吃,有時給我吃像鹽滷似的面,還不准摻水,不准倒湯,必須全部喝下去,要不就天天給我吃完全沒鹽的麵條;大冬天也要坐到半夜十二點,稍有瞌睡就重重的打我、用冷水澆我脖子;零下十幾度的溫度,她們夜裏每隔十五分鐘就把我的被子掀開一次;每天不停的逼我在監房裏來回走、來回奔跑,要不就不斷要求我在有限的時間內寫出幾張思想彙報,天天如此;每天要我挺直腰背看「天安門自焚事件」,反反復復逼我看,還要寫感想……我實在受不了,精神上太痛苦了。
二零一六年五月我出獄回家,多年的折磨,使我的身體非常不好,一隻耳朵已經被迫害幾乎聽不到聲音,渾身疼痛難忍,越來越嚴重,連走路都走不動,睡不能睡,坐不能坐,吃不能吃,人全身無力,已經兩次被家人送到醫院救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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