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由於被邪黨文化幾十年的灌輸所影響,丈夫凡事聽黨的,更害怕我煉法輪功和邪黨「對著幹」,而給家庭帶來滅頂之災,在他數次阻撓而未能動搖我的決心後,將娘家和婆家的親朋好友請來了對我圍攻軟硬兼施,尤其我父母鼻涕眼淚苦苦哀求我,我終於違心的答應放棄修煉,內心十分痛苦,讓我常常為這事落淚。
二零零九年,我身體出現異常,手術後十分虛弱,面黃肌瘦。同修利用探病時機告訴我只有大法師父才能改變我的一切,常人生老病死只能如此,這樣我又從新走入大法修煉。
我如飢似渴的學法,拜讀了師父的全部經書,我明白了人生的意義是要返本歸真,大法是最高佛法,我用心的背法,領悟了很多深層的內涵,並用法指導自己的言行溶入整體,也和同修們一樣,利用各種機緣給親朋好友及有緣人講清大法弟子被迫害的真相,使有緣人明白真相後「三退」選擇了美好的未來。
此次我從新走入修煉後,丈夫又故伎重演,將兩個家族的重量級人物請到一起對我進行圍攻,這次法在我心中紮下了根,我想起了師父說:「執著於親情,必為其所累、所纏、所魔,抓其情絲攪擾一生,年歲一過,悔已晚也。」[1]想起幾年前就是被人中的情:對丈夫的情,對父母的情而違心的答應放棄修煉,又昏昏沉沉的虛度了幾年的寶貴時光,既害了自己,更害了他們。所以無論他們如何軟硬兼施,甚至以離婚要挾,我都毫不動心,堅定修煉大法。自此,我從晚上等丈夫睡著了後偷偷看書、偷偷煉功轉為堂堂正正的看書,光明正大的煉功。
二零一二年,我與同修結伴出外講真相,被不明真相之人誣告,當地派出所警察將我的摩托車扣住了,我和同修都走脫,由於摩托車是用丈夫的名義購買的,所以在取回摩托車時費了很多周折,被那些警察吃喝拿要的花了不少的錢,並揚言要送我去洗腦班,在我竭力抵制迫害時,丈夫因為害怕,同時聽信了上門抄家警察們的謊言,竟配合他們親自用車和他們一起把我送到洗腦班,並將我已轉移了的大法書全部燒毀,犯下彌天大罪。
當我從洗腦班回家後得知這一切,我氣的渾身發抖。我想:這個日子沒法過了,這個人已經不可救要了。因此我幾天都不理他,不給他做飯,也不給他洗衣,覺得他犯下了十惡不赦的重罪。
當我冷靜下來,知道自己不對勁了,師父說過:「慈悲是神永恆的狀態」[2]、「作為大法弟子來講,作為一個修煉的人來講,我說修煉人是沒有敵人的,你們只有救人的份兒,沒有用人的手段、用人的理去懲治人和判決人的份兒。」[3]丈夫所表現的一切,其實都是我自己的心促成的。因為自從我失業後,就專門在家照顧他們爺仨的起居飲食,加之娘家父母年歲大了經常生病甚麼的,也靠我們經濟支撐,所以長期對丈夫有依賴心,覺的他是家裏的頂樑柱,所以大事小事都是他說了算,不願惹他不高興。除了在家看書煉功外,其它的出外參加集體學法,去講真相勸三退都是瞞著他的,怕他不高興。其實丈夫還是很有正義感的人,只是因為受邪黨多年迷惑,知道它的凶殘,為保一家平安才不敢讓我煉功,而我自己因為對他的情,沒有把他當成我要救度的眾生,老是藏藏躲躲的,致使他不能理解我的修煉,從而對大法產生很大誤解,其實等於是我在幫著舊勢力往下推丈夫。
想到這我嚇出了一身冷汗,我哪有半點慈悲啊?!還和丈夫處於人的冷戰,用人的辦法去懲治他,其實他也承受了不少呀!他擔驚受怕的,還耽誤了不少生意上的事,精神和經濟都受到巨大損失,他也是受害者。
自此,我對他態度恢復如初,平和的將大法被迫害真相抓住一切時機給他仔細講,家裏安上新唐人電視後,他視野開闊了,知道了許多真相,儘管他還有不少疑義,但他也知道在外面講新唐人電視的真相新聞了。
去年因為我訴江,社區上門騷擾,丈夫馬上打電話讓我不要回家,在社區片警們面前也能義正詞嚴的批駁他們而維護我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修者忌〉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為何拒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七》〈芝加哥市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