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一二年,父親突然病逝。由於我對親情的執著,被舊勢力鑽了空子,首先是肩周疼,然後胳膊裏骨髓痛,再後來像被老虎啃骨頭式的疼痛難忍。這時我意識到舊勢力鑽我思念父親的空子迫害我,我就不斷的發正念,向內找。主要還是我不能堅定信師信法,放不下對身體的執著,所以正念也沒有那麼大的威力。後來為能緩解疼痛就去醫院按摩、扎針灸,結果可想而知沒有效果。
接著,發高燒,嗓子發炎,每天吃甚麼吐甚麼,整日整夜睡不著覺。雖然每天也堅持學法煉功,但是,病業關一直沒過去。這時心也不穩了,人也不能走了,煉功也站不住了,正念也沒有了。為了解除這痛苦就又去醫院。二零一三年又把大胯摔骨折,又出現糖尿病、高血壓的症狀。
修煉是嚴肅的。三年來,我老是在「病」的漩渦裏打轉,舊勢力抓到我修煉中有漏,想置我於死地。我在心裏求師父加持,我要用修煉人的正念闖出來,決不承認也決不允許舊勢力的迫害。
師父說;「修煉的人和常人的理是反的,人認為舒服那是好事,大法弟子認為人舒服對提高是壞事,不舒服對提高來講是好事。(鼓掌)這根本觀念你轉變過來沒有?碰到點魔難、碰點甚麼你都過不了,最後積攢到很大的時候就是一大關,那一大關你不放下生命你都過不去,那怎麼辦?甚至於關大的你放下生命都平衡不了,舊勢力不放你過去,而你正念又不足,你說怎麼辦?你叫師父怎麼辦?師父無條件的保護你,你卻不精進,甚至像是個常人一樣!你說我是大法弟子,可是你的思想與行為就是個常人。我今天度的是大法弟子,不能夠無故的去保護一個常人。」[1]
看完後我哭了。我決定在哪摔倒在哪爬起來,請師父加持弟子從新走回正法中來。
我立即找到一位很精進的同修交流,同修鼓勵我堅持學法煉功,堅定信師信法放下一切執著。為了讓我放下生死這一關,給我舉了兩個例子:一個是她弟弟,是個中醫大夫,得了肝癌。他當時心態很好,沒當回事,身體也沒有太大反應。可是時間長了同事就議論紛紛,你不治不行,這樣那樣,於是他就動心了,認為是病了,結果兩天後去世了。再一個是她妹妹,告訴家人不管怎麼樣誰也不許送我去醫院,我一定放下生死關。結果啥事沒有。兩種觀念,兩種不同的後果。師父說:「修煉哪,人和神之間就那一念之差。可是那一念之差呀,說起來簡單,那是經過深厚的修煉基礎才能夠做的到的。自己真能夠下功夫學法,你就能做到。」[2]
通過學法,和同修的交流,我徹底放下生死這一關。但是,舊勢力不放過我,經常干擾我:你應該這樣、那樣,都是一些不正的事。這時師父的法打入我的腦海:「凡是在煉功中出現這個干擾,那個干擾,你自己得找一找原因,你有甚麼東西還沒有放下。」[3]我猛然驚醒了。
原來家裏還保存許多的藥,沒捨得扔,於是馬上把所有的藥全部處理了。從此就沒有干擾了,學法、煉功都能進入非常好的狀態了,病業假相也消失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五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