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再與大法接緣
到二零零五年,作為家庭頂樑柱的父親得了血壓高,頭疼起來直往牆上撞,也幹不了重活了,還要每星期去輸液。其實母親很清楚,父親的病不是真正的血壓高,而是遺傳的一種頑疾,根本就治不好。再加上我平時小病不斷,家裏人幾近崩潰。
後來,一位大法弟子建議父親從新回來修煉大法,之後我家出現了奇蹟。父親剛煉功沒幾天,血壓高不治而癒,完全恢復了正常。很自然,母親和我們也回到了大法中。後來我們深切的感到:我們整整迷茫了七年。
在接下來的修煉中,我們按照師父說的「真 善 忍」的標準去為人處事,家裏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母親一改暴躁的脾氣,變得非常溫和。我利用假期和父母學法煉功,再也沒得過病。即使家裏出現了矛盾,我們也是找自己哪裏做錯了,很快很平和就解決了。母親學大法後主動跟奶奶道歉,婆媳多年的積怨得以化解。
二、魔難中錘煉
二零零八年,父母被綁架,家裏被翻騰的一片狼藉,所有值錢的東西被抄走。那時我正好上高二,面對突如其來的迫害,一向嬌生慣養的我沒有哭,而是靜靜坐在床上環視著家裏的一切。但也正是從那時起,我做到了堅強,學會了獨立,也更加清晰的分辨善惡是非。
我家的事一下子成了新聞焦點,十里八村很快就傳開了。人們有的故意躲閃,有的鄙視,有的同情。面對這一切,我大膽的走在街上,和以往一樣和長輩打招呼。而內心裏,我一直默默告訴自己,父母是救人的大法弟子,他們沒有錯。學校裏,我學習更加努力;同學們去看電影,旅遊,過生日等等,我不羨慕,因為我知道我們一家是大法弟子,父母還因此遭受著迫害。
那時大姨剛剛走進修煉,通過修煉,她把抽了近四十年的煙不費勁的就戒掉了,身體的病症不翼而飛。大姨過來照顧我,給了我很多幫助與鼓勵。大舅(常人)見到我就說:「你得好好上學,長本事,可別跟你爸媽一樣……」表姐也勸我:「你這麼小,別相信有下輩子甚麼的,別聽你爸媽的……」我說:「你們放心吧,我知道怎麼去做。」我心裏非常清楚:我家得法之前,母親經常發脾氣,父親患有頑疾,我則是動不動就生病,甚至險些輟學,修煉大法後,母親變得非常和善,父親的頑疾不翼而飛,我再也沒得過病。大法給予我們健康的身體,輕鬆的心情,美好的生活,現在大法被惡人誹謗時,我怎麼能動搖呢?!
後來父母回來後,依然堅定修煉,和街坊四鄰講真相,和親戚講真相,他們漸漸明白了。
起初面對迫害,我只是一味的承受,再加上怕心的阻擋,漸漸的形成躲避,逆來順受這種敗物,感覺修煉這條路走得很緊張,很累。後來悟到我根本就沒把大法擺到正確位置。既然作為大法弟子沒有錯,我們為甚麼就不能反迫害。
二零一四年二月,父母又被綁架,家裏再次被抄。母親回來了,但父親卻被非法關押。我和母親很清楚,肯定是自己哪裏沒做好,我們仔細查找了自己的過錯,同時也決定,不管怎麼樣,第一步得要人。
我給國保大隊的隊長×××打電話,接通電話後,我禮貌的稱他「大爺」(在我們這裏是對比父親大的人的尊稱,因為他跟父母歲數差不多,我作為大法弟子,在人的理上要懂禮貌),就開始講父親是好人,講父親在家裏對爺爺奶奶很孝順,對鄰里寬容,但是他不等我說完,就一口咬定父親違法,然後就掛斷電話。再打就不接了。
後來我和姐姐和姐夫直接去公安局找他,打他電話,他就謊稱不在,還催我們回去,說我們這麼做沒有用。過一會兒,他卻從辦公室出來了,我們上去跟他講,他就著急上車,說等著去辦事,我一看他馬上要躲,就對他說:「我告訴你,我爸爸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跟你沒完!」他冷的一回頭,臉立即就變了,說:「你是不是也煉啊,你等著,你等著。」說著就開車揚長而去。他那猙獰的面龐與恐嚇,很長時間我都心有餘悸,但是想到我修大法沒有錯,我有師父,有大法,我還要繼續走下去。
接下來,我們又去看守所,也無濟於事。我們給父親聘請了律師,通過與律師的溝通,我們也更加明白了他們給大法弟子強加上的「利用×教組織破壞法律實施罪」根本就是不成立的。大法弟子沒有破壞任何一條法律的實施,共產黨才是邪教。起初律師到公安局遞交律師委託手續,國保大隊的人非常害怕,偷偷和律師說:「你怎麼都行,就是別起訴我。」後又到檢察院、法院遞交手續,對檢察官和法官都是一個震驚,這在我們當地還是頭一次。又到看守所會見,看守所人員對律師百般阻撓,也沒能阻擋,就連看門的人都議論:「好傢伙,法輪功還敢請律師?!」
法庭上,四個律師義正詞嚴,氣宇軒昂,正義之聲此起彼伏,使得法官和檢察官無話可說。法庭外好多同修一直在發正念,另外空間一定是非常激烈的正邪大戰。庭上的不管法官、檢察官還是法警,都在這一過程聽到了真相。「世人才是被害的羔羊 我再苦都是在神的路上」[1]。不管結果如何,眾生聽到真相最重要。
這一路走來,我才真正認識到法輪大法是正法,我們不僅心裏明白,還要做到,做給世人看!
二零一六年六月,我們全家正式把控告元凶江澤民的控告狀郵寄到最高檢和最高法。
三、工作中,展現大法修煉者的形像
隨著修煉時間的推移,我對師父講的法理解也越來越深刻。特別是講真相時,我沒有一味的強加,而是盡力和世人去溝通,讓世人體會到大法弟子是尊重他的,是和善的(當然這大部份是修煉狀態的自然流露)。
有一次,我給公司經理講真相,因她學歷很高,而且在建築界也小有成就,再加上經常出國,見多識廣,所以跟她講起來也是挺有難度。我從法輪功是甚麼開始講,她也知道修煉法輪功的好多是醫生、學者、幹部、軍官等很有成就的人,但是當我講到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學員的酷刑和活摘器官時,她相當震驚。同時她也反問了我很多問題。就這樣我倆說了一個多小時,涉及的領域很廣,但是我都會自然的銜接到講真相中。同時我傾聽她的觀點(她和母親年齡相仿,所以我很注意自己禮節和態度)。後來時間太晚了,她很高興,我勸她退出共產黨一切組織,她說:「咱倆還得聊,抽時間」。我沒有失落,有緣人師父在把握著,但是我會盡力做好,因為我的一言一行對她來說都代表著法輪功修煉者的形像,也影響著她對大法的態度。
後來公司搬家、退房時,同事問中介公司我們是否要把房屋收拾一下,中介說不用。可後來他們又以我們沒有打掃衛生、把水龍頭用壞等一些作為理由,要扣1700元錢。同事覺得很不合理,就找中介去理論,沒想到卻被哄了出來。經理為此很生氣,準備親自去,並跟我說:「如果我去,他們還是那個態度,你就留在那裏不走,只要有租房的來,你就跟他們鬧,說怎麼怎麼不合理,給他們攪局。」
我聽了覺得很荒謬,這明顯是讓我去「坐地泡」嘛。我是大法弟子,凡事要按照「真 善 忍」去做,絕對不能幹這種事。後來我找到她說:「咱們這樣做不太合適,首先這會破壞公司形像,其次,這樣只會激怒對方,對方的生意被咱們攪了,咱們剩餘的押金也拿不回來了,對誰都沒好處。」她問:「那你有甚麼辦法嗎?」我想了想說:「不管怎麼樣,也許真的是咱們哪裏沒做好,不然就不會扣錢了,咱們可以去把事情說清楚或者彌補一下給他們帶來的不便;如果不是我們的問題,我們的言行也要處處站在理上。」經理點了點頭,說:「你就壓著我別讓我發火就行。」
下午,我和經理一起去了中介公司,他們的態度果真很不好,甚至有些無理取鬧,把經理氣得夠嗆,最終還是在沒有任何說法的情況下扣了錢。出來後,經理被氣得有些哆嗦,說:「看來真要給發個律師函,唉,你說怎麼辦?」我想起了師父講法時寬洪慈悲的面龐,我對經理說:「單獨拿錢來說,我想多少您都不會在乎,您就是咽不下這口氣,但是您生這麼大的氣對身體傷害卻很大,您覺得值不值?我們不要去鑽這個牛角尖,換個角度為對方想一下,事情就會不一樣。」後來中介經理出面把問題解釋清楚了,並且態度很和善,同時也說出了他們的不易,雖然還是扣了錢,但經理欣然接受了。我下班回來時,經理高興的對我說:「你起了大作用。」
如果沒有法輪大法的標準做指導,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我是做不到的。師父讓我們做好人,那我就做個好人。師父度我們回天國,我們就走在神的路上,師父讓我們救人,我們就把真相告訴危難邊緣的世人。
我一路走來,也會一直堅定走下去。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神叫我為你奔忙〉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6/10/2/159385.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