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修煉大法的時候,我不知道如何對待矛盾,遇到矛盾不會找自己,當別人對我不好的時候,我會針鋒相對,比常人好不到哪去,只是有時候礙於面子,不好意思太過分而已。所以,師父給我設的關,一次次都沒有過好。記得當時,與母親發生矛盾,為了爭得人的理,我有兩個多月不與母親來往。沒意識到那是師父為了去我的親情而設的關,可想而知沒過好關。如此相同的關比比皆是,我都沒過好。還有與婆母、丈夫、女兒、同事、朋友等發生矛盾時,開始基本上都沒處理好。
隨著不斷學法,我的心性也開始提高了。對待矛盾,我的做法也開始發生變化了。不再像過去那樣針鋒相對,而是想到自己是個修煉人,不能與常人一樣對待矛盾,我必須做到忍讓他們。不與他們爭論是非高低。如:在與母親發生爭執時,我能做到不頂撞,並能善意的對待。但有時發生矛盾,在常人的理上,自認為百分之百是自己的對時,就會忍的連自己都感到難受,「含淚而忍」[1],而不是修煉人之忍。因此,忍不住的事情還時有發生。
記得有一次,與女兒發生爭執,看當面忍住了,可根本沒忍住,一連一週我都沒睡好覺,一顆牙直到壞掉。由此,還對女兒產生了怨恨心。每想起我壞掉的牙,不免就會對女兒產生怨恨。對待其他人也是,只能做到含淚而忍,做不到一個修煉人之忍。所以在心性上、境界上、層次各方面都提高得很慢。
到二零零六年前後,在救人的過程中,我的心性和境界都在提高。我學會了遇事找自己。在面對親人和世人的矛盾時,都能做到善意對待。特別在對待母親問題上,徹底改變了我的態度,當母親無故找茬時,我能馬上悟到是師父讓我過親情關的。如:有一次,我給母親洗腳,母親說:水熱了。我說:加點涼的。母親又說:還熱,我說:再加點涼的,可母親說:還熱,我說:不熱了。你試試看。母親將腳放到水裏後說:熱。我說:好,再加點涼的。一直到母親滿意為止。這是一個修煉人的心性開始有了提高的表現。我這時的忍,是沒有了怨恨之忍。師父看我的心性提高了。沒再安排過母親方面的心性關。這樣我的親情關過去了。到現在,不管遇到甚麼樣的親情關,我都能過得很好。
如後來師父安排我與女兒、丈夫及其他親人的親情關,我也都過得很好。
今天,我對待給自己修煉路上製造麻煩的人,有了更高境界的對待法。現在(特別最近)我的做法是這樣的:不管是誰,遇到矛盾,先找自己,即使對方說的不對,我也會懷著感恩的心處理。如:與親戚之間的來往,我會次次抱著吃大虧的想法(去利益心),與同修之間的關係上,不管同修批評的對錯,我都能欣然接受。如:當自己善意的指出同修哪裏做的不符合法時,同修不接受,有時會發火。我都能根據同修的表現,找自己的沒修好的心,不再與同修爭論誰對誰錯。當同修無故對我發火時。我會馬上找自己哪裏做得不好,讓同修看不慣了,再找出我還存在甚麼人心。
記得有一次,我們學法時,到整點發正念,我面對的一個老同修,厭惡的對我說:你別對著我。我說:好的。我馬上轉了方向。那次回家後,我找自己修去了顯示心,因為之前我經常顯示自己發正念從來不倒掌。師父用同修的話,讓我修去這顆人心。我發自內心的謝謝同修。
還有一次,我們一起做訴江展板。我第一次做,同修看我不會,就開始發火了。不讓我動,我說你可以教教我。同修說:你學不會。我們學法吧,別做了。等另一同修有空,我們再做。我說那個同修,家裏有特殊事,別等她了。求求你,就教我吧。在我的祈求下。同修讓我看了一遍她說如何做的。我認認真真的按同修教的做。我雙膝跪著,將近三個小時,終於把訴江展板做完了。第一張展板做成了,同修再沒說甚麼。我懷著高興的心情回到了家。回家後,我向內找。我有甚麼心沒放下。這一找,還真找出來了。過去我不是經常在同修面前說自己甚麼都會,沒有自己不會做的嗎!顯示自己、高人一等、證實自己、還有看不上同修的人心嗎?對!就是這些人心。我馬上發正念鏟除它。人心在一次次的正念鏟除下少了很多。心性、境界提高的也很快。在做好三件事上也順利了很多。
我由衷的感謝那些給我修煉路上製造麻煩的世人、親人、和同修們!我一定會好好修煉,聽師父的話,做好三件事,修成圓滿,給世人和親人們以最大的福報作為報答!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何為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