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煉法輪功前,扈桂傑患有多種疾病,如:氣管炎、鼻竇炎、神經性頭痛、婦科病,後來又得了乙型肝炎。特別是氣管炎,每到天氣涼的時候,出門都得把嘴捂上,不敢見涼氣兒,晚上睡覺不敢起夜,著點涼氣兒就咳喘不止。鼻竇炎就怕感冒,一感冒就犯,犯起病來半邊臉、頭和牙都疼。
自從修煉了法輪功後,她身心受益,所有的疾病都不翼而飛,心情舒暢、道德回升,不貪不佔,購物時多找給她的錢,無論多少,都如數退回,有時對方感動地說:「現在這樣的好人太少了。」法輪大法教她按「真、善、忍」做好人,使她的人生有了美好、光明的追求。
一、野蠻灌食、酷刑、流離失所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扈桂傑聽說天津法輪功學員被綁架,便去北京向當局反應自己修煉法輪功身心受益的真實情況,在哈爾濱被攔下。從此,一家三口人沒有了安寧的日子。
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後,團結派出所警察多次去單位和她家騷擾,強行把她的身份證拿走。在江澤民流氓集團操控下,這些警察在違法犯罪,他們維護的不是正義、良知和中國百姓的利益。
二零零零年初,團結派出所所長怕扈桂傑去北京上訪,把她劫持到拘留所。法輪功學員絕食反迫害,遭到李所長和女管教高原等人的灌食迫害,又要給她們抽血,被她們抵制。
後來又把她們送到第一看守所,監號非常小,人又多,晚上睡覺都得側身睡。管教於某還經常搜身翻經文,一次一群男警察在第一看守所院裏,把她們都打倒在地搜經文。
有一回警察要把一名法輪功學員送刑房迫害,扈桂傑和其他法輪功學員一起背《論語》,堵在門口,男管教趙某等人用酷刑折磨她們,給扈桂傑和七、八名法輪功學員戴上腳鐐,還把她們串在一起,並說這些腳鐐都是死刑犯戴過的。
直到年末才讓她回家,勒索了幾千元伙食費。當時孩子上小學,給孩子幼小的心靈蒙上了陰影。
二零零二年四月二十三日,扈桂傑正在家中做早飯,突然闖進三、四名警察,其中有一個是女的,是團結路派出所片警孫慶林領人來的,企圖綁架她,她走脫,流離失所半年多。
二、遭毒打、銬鐵椅子、戴手捧子、非法判刑
二零零五年九月七日,扈桂傑和劉麗萍、楊永英、范鳳珍等四、五十名法輪功學員被鶴崗向陽分局綁架,她不報姓名,一男惡警用拳頭打她的頭。
向陽分局和工農分局團結路派出所警察挾持她回家,沒有搜查證,她沒有鑰匙,警察違法犯罪,光天化日把她家門玻璃砸碎,進屋亂翻一通,把疊好的被褥推倒,鞋盒都翻出來,鞋扔滿地。
扈桂傑被劫持到向陽分局後,又被劫持到第二看守所。在第二看守所一個審訊室內,鶴崗市向陽分局三個警查對她非法提審、刑訊逼供,把她摁倒在地上,把她的衣服扒下來蒙住她的頭和臉,對她拳打腳踢。
一名高個惡警拽著她的頭髮往下按,並用兩條腿夾住她的頭,用這種卑劣的手段殘害、侮辱善良法輪功學員。她的頭被男惡警的兩腿狠狠夾住,那種奇恥大辱,對她的尊嚴和人格都是一種羞辱,那是一種對善良女性身心的傷害。
這些警察還把扈桂傑的胳膊往後掰,用力往上翹著掰她的手指,殘忍的折磨她。打累了停下來,一會兒再接著打,毒打了好幾次,把她折磨的頭髮蓬亂,額頭出了血淋子,胳膊疼的不敢往上抬,腿上青一塊紫一塊,回來很多天不能自己梳頭。殘害她時,惡警們把門玻璃擋住,不讓外面看見。在被殘害過程中,她身體劇痛難忍,手指像斷了一樣痛。
幾天後又來非法提審,惡警把扈桂傑鎖在鐵椅子裏,手銬在鐵椅子上,兩天一夜不許閉眼、睡覺,稍一閉眼惡警就踢她,並揚言再不說就用鐵鏈子把她吊起來。
後來又把她劫持到鶴崗第一看守所,當時和法輪功學員劉麗萍、趙桂友在一起被迫害多次,惡警給她們戴手捧子,就是三個環的手銬,把兩隻手一隻腳銬在一起,吃飯、上廁所也不給打開,晚上根本躺不下,每次酷刑迫害都五、六天。
因劉麗萍被警察毒打,她和趙桂友喊:「不許打大法弟子。」惡警惱羞成怒,把她們往外拖,她的右腳被夾在鐵櫺裏,腳被掰下來,脫臼後耷拉著,疼痛難忍,可惡警還是把她們拖到樓下,她自己把腳安回去,腫的又粗又亮,腳不敢沾地,腿也腫了。
就在右腳受傷的情況下,惡警還是給她戴上手捧子,用酷刑折磨她們三人。扈桂傑被迫害得右腿肌肉萎縮,比另一條腿細。至今她的腿也不能正常蹲下。她被迫害得血壓高達二百四十多。
當初被綁架的還有她大姐和她丈夫,大姐因出現高血壓,勞教所拒收被送回第二看守所。
扈桂傑家裏只剩讀高中的孩子一人,沒人照顧,而且又面臨高考,親屬經常領著孩子去分局要人,家人拿出五千元錢,扈桂傑的丈夫三個月後才回家。
二零零六年六月十三日,向陽區法院非法開庭,冤判法輪功學員商錫平十年,楊永英十七年,她和劉麗萍、趙桂友均被冤判四年,她們向市中級法院上訴,天下烏鴉一般黑,中級法院不主持正義,踐踏《憲法》,維持了原判。
三、罰站、搧耳光、剝奪睡眠、做奴工
二零零六年九月末,扈桂傑和劉麗萍、趙桂友被劫持到哈爾濱女子監獄迫害,她們不配合,是鶴崗第一看守所警察把她們用鐵鏈子拖到監獄的,她們的衣服、褲子被磨破,身體也磨破了皮。
監獄集訓隊惡警帶多名犯人一擁而上,用透明膠帶把她們的嘴纏上,犯人又把她們摁倒在地強迫穿囚服。除了搜身,還把她們帶去的衣物都搜一遍,把每一卷衛生紙都從頭扯到尾,把被褥都扯開。
從那天開始晚上就不許她們睡覺,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著,罰站,進行精神折磨和肉體摧殘,逼迫放棄信仰。罰站的時間一天比一天長,甚至到後半夜兩、三點鐘,一站就五、六天。
白天就逼看用謊言編造的誣陷誹謗法輪功的錄像,不看,犯人王丹薅揪住扈桂傑的頭髮在後面用力拽,強迫她抬頭看電視,張靜搧她耳光。
二零零六年黑龍江女子監獄逼扈桂傑做奴工,粘紙兜時刷的膠有毒,氣味嗆人,糊老鼎峰月餅盒、編中國結等,從早幹到晚,累的腰酸背痛,她被迫害的又出現高血壓、心臟病,心臟早搏、心慌的全身突突,站都站不住,每天還要逼她去車間幹奴工,幹不完還要帶回睡覺的監舍繼續做奴工。
直到二零零八年末扈桂傑才回家。多年的迫害給她本人和家庭造成的各種經濟損失多達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