疾病纏身 痛苦度日
我父親是中共邪黨地下黨員、老公安。在這種環境下,我從小接受的就是無神論教育。
一九六三年,我自願赴北大荒,成為第一批北京知青.在當時那種鋪天蓋地的上山下鄉的宣傳中,和當時所有的知青一樣,懷揣著夢想來到那片荒涼的土地,幻想著成為所謂的革命接班人。然而現實是無情的,在文革中,父親被冤枉、挨整,我成了「黑幫子女」、「黑五類」,瞬間從天堂掉到了地獄。那時沒人敢接近我,我冤枉、委屈、憋氣,弄了一身的病。
後來父親的問題平反了,可到身上的病卻怎麼也趕不走了。那時我才三十歲左右,就天天上衛生所吃藥、打針也不好。有一種針劑,司藥說:「這種針別人只打了一次就不敢再打了,你竟打了一個星期!」我說:「沒辦法,這都是病磨的。」縣城裏有位中醫給我號脈,他說我有十多種病,我不信,他就把甚麼病甚麼症狀說的非常具體,最後他補了一句:你沒有一時一刻好受的時候!一句話說的我淚如泉湧,這句話真是說到我心坎上了。這位醫生給我治療了一段時間,當時效果很好,但後來因為經濟困難,就放棄治療了。
初識氣功 緣歸大法
一九八六年,我離開了居住了二十三年的北大荒,回到闊別已久的北京,成了一名小學教師。一九九六年,我快退休了,那時我的身體已經非常糟糕,都到了藥石無靈的地步。
當時正是氣功熱,父親告訴我:你們學院某某教師是氣功師能治病,你去找他吧。我打聽到那位氣功師的家,一進屋就忍不住開始哭訴我的情況。他只聽不說話,不知過了多長時間,我只覺得一直壓在頭上的陰沉沉的東西沒了,感覺頭腦清澈了,胸口也不悶了。
這次氣功治病的經歷給我打開了一個全新的世界,我想這氣功真好,不用打針、不用吃藥,說說話就把病治了,才兩三次我就又能上班了。於是我想跟那位氣功師學氣功,但他不教我。我著急想學氣功,就像沒頭蒼蠅似的瞎撞,只要聽說哪兒有氣功報告,不管多遠,老伴都陪我去聽,但從來沒聽全過,結果錢沒少花,也不知道如何練。
一九九六年,父親說某氣功師很高,於是我把她和她的兩個徒弟請到我家,管吃管住,幫她辦了幾次班,每次辦班我都一分不少的交錢。我想當她的徒弟,可她就是不收我,她的徒弟幾次替我求情,她就是不收。後來我才知道,她之所以不收我,是因為她看到我很快就要被車撞死了。她曾對我父母說:「你大姑娘有一難,但我管不了。」
一天鄰居給我一本《法輪功》,我剛進家門,正好那位氣功師在,她問:你拿的甚麼書?於是我把書遞給她,她把書快速翻了一下,然後把書裝進了她的挎包裏拿走了。兩個月後,她把書還給我,並說: 「所有氣功師的書我都不看,唯獨這本書,我從頭到尾一字不落的全看了。」
後來我有幸請到了大法著作《轉法輪》,開始正式修煉法輪功,感覺身體一天好似一天。我每天高高興興的去煉功點煉功。
佛法洪傳 眾生受益
一九九八年,我和功友們到各地洪法,親眼見證了很多奇蹟,現僅舉幾例與大家一起分享:
很多的農村老太太不識字,通過學法,不但身體好了,還能通讀三百多頁的《轉法輪》。有久病不起的,通過煉功,站起來了,很快恢復健康。有的婆媳多年不和,不來往的,通過修煉,媳婦主動把婆婆接回來,家庭和睦了。
有一位東北的老太太,從小抽煙,我見她買煙一買就是三條,煙不離手,可煉功頭一天就把煙戒了,連帶著女婿也戒煙了。
我們學院裏有兩位教師學法輪功,他們把病重的母親接來,給她聽講法錄音,幾天後老太太能坐起來了,後來能下地了,再後來能煉功了,很快就恢復了健康。更神奇的是,老太太原來裹小腳留下的三寸金蓮竟然伸開了,還長大了,能穿三十五碼的鞋了,這種神奇的變化就發生在她煉功後不到半年的時間,簡直不可思議!
我們學院裏還有位教師的母親病危了,兒子、兒媳回去一二個月,可老太太就是不嚥氣,後來兒子把她接過來,學法、煉功,不但恢復了健康,原來不識字的她還能通讀《轉法輪》了,本來雪白的頭髮也變黑了。
還有一位得了結腸癌的朝鮮族老太太,女兒是護士,當她看到媽媽躺在床上不能動了,也不睜眼、也不說話,她害怕了。她知道學院裏有很多老病號煉功後身體都好了。於是她請來了所有法輪功的著作,回家念給她媽聽,她媽媽很快就好起來了,到煉功點煉功後很快就徹底好了。這樣神奇的事太多了,幾天幾夜都說不完。遺憾的是一九九九年中共開始迫害法輪功後,在鋪天蓋地的邪惡恐怖中,以上提到的幾位法輪功學員都因為害怕不敢煉了,結果又舊病復發,很快在痛苦中去世了,這都是中共的迫害造成的悲劇。
命中劫難 大法善解
一九九八年臘月二十七,我和老伴各騎一輛車去辦年貨,不知何故,我突然被掛在車把上的籃子別了一下,摔倒了,剛倒在地上,就有一輛車飛也似的從我身上軋過去了,當時我感到身體被搓成了一個圓球,氣就上不來了,軋我的車衝出去老遠才停住,可見車速有多快。車裏下來三個人,老遠就喊:上醫院吧!老伴也學法輪功,法輪功師父教導我們凡事為別人著想,不能給別人找麻煩。老伴就對那人說:「沒事,你們走吧!」這三人沒有馬上走,其中一人說:「她先倒的,我後軋的。」我老伴平靜的說:「這是我老伴,沒事,你們走吧!」這時我的氣也上了,我也說:「沒事,你們快走吧。」這時周圍圍著很多人,一個中年男子奇怪的說:「這老太太怎麼不上醫院檢查一下呢?」我笑了笑,甚麼都沒說,現在想起來真後悔,我應該告訴他:我是煉法輪功的,有師父管,不用上醫院,更不會訛別人的,也不會給別人找麻煩!
這時老伴把我扶起來,我推著車和他一塊往家走,老伴說:「看你臉都沒皮了,還往外滲血呢!你左肩比右肩矮了十公分,左邊的後背好像拉風箱,一起一伏的忽閃著。」不久我就覺得整個身子的骨頭像黃瓜架塌了似的一根一根的往下掉,推車費勁了,我就讓老伴幫我推著車。又走了一會,我覺得走路也困難了,但在老伴的鼓勵下,我還是堅持著一直走到家,從出事地走到我家要六、七里路,我家住三樓,我是自己走上樓的。到家喝了一口水,就往臥室走,到了床前,半天身子動不了,只好先坐在床邊上。晚上正趕上老伴值夜班,因現在正在放年假,單位裏沒人了,領導也走了,煉功人為別人著想,不能因為個人的事給領導找麻煩,所以老伴就沒和領導請假,他把水缸子和電話放在我旁邊,讓我有事給他打電話,他去上夜班了。
家裏只剩下我一個人。當時我想躺在床上,可上身彎不了,躺不下,沒辦法,我只得卯足了勁,使勁憋了一口氣,咬緊牙關,整個身體往床上一摔,立即疼的我亂叫,在床上趴了一會,不行太難受了,我只得使足了勁又站起來,喝口水,使勁喘著氣,太難受了,呆不住,我來到另一個房間,還像剛才似的把自己摔在床上,又是疼的一陣亂叫。這樣趴一會,實在難受的不行,我又起來,剛坐下,哇吐了一地,全是水,還有內臟上的皮一片一條的。水喝完了,我拿著缸子到廚房去接水,奇怪,水龍頭怎麼變高了(其實是我的左肩膀掉下去了)。就這樣我一會起來、一會坐下。老伴不放心,半夜跑回來看我,剛上二樓就能聽到我大聲喘氣的聲音,這一晚上我就倒下、起來、嘔吐的折騰了一個晚上。
早晨大兒媳婦來了,一看我坐在床邊,臉上血糊糊的,地上亂七八糟的吐了一地。她帶著哭腔問:媽你怎麼了?我說沒甚麼,她趕緊打掃,然後給兒子打電話說媽出事了,兒子趕回來了,家人讓我去醫院,我堅決不去,家人也沒強迫我。這樣前三天我都沒吃飯,只喝點水。後來功友們知道了,都來看我,到第四天,兒子給我做了麵條,我吃了一大碗,可都吐出去了,神奇的是吐出去時有濃濃的中藥味,我1996年煉功到現在就再沒吃過藥了,這藥味哪來的?我知道是師父幫我把幾十年吃的藥都清理出來了,從這天開始我能吃飯了。
當時的我整個脊柱壓縮了,頭幾乎都縮到脖子裏去了,但我卻行動自如,真是奇蹟。我有一位北大荒的知青朋友,擦玻璃時從凳子上掉下來傷了頸骨,結果高位截癱已二十多年了不能動。而我整個脊柱壓縮,後背六、七、八三根肋骨骨折,形成一個大坑(一個當醫生的功友來看我時,告訴我的)。左肩胛骨折斷,整個左肩掉下去了,其它地方的骨頭還不知斷了多少根,可當時我還自己走了六、七里路,左手還能拿裝滿水的杯子,這些奇蹟都是在科學上無法解釋的。
這以後的幾天我堅持聽講法錄音,感覺好多了,到第七天時,氣能進入胸腔很多了,感覺人舒服多了,不像前幾天那樣大口喘氣了。第八天,功友們來看我時,一個功友掀開我後背的衣服,她驚喜的大叫起來,你的肋骨接上了,大坑沒有了,和脊柱一樣平了,功友們共同見證了這一奇蹟,都很高興。當地很多功友們都聽說了這一奇蹟,很多人都來看我,有的還帶來了親朋好友。我的身體也一天天以神奇的速度恢復著,簡直一天一個樣。
為了讓我更快的恢復健康,功友們在我家成立了學法小組。一次學法時,我感到被一雙無形的大手抓住我的雙肩把我往上提起,力量大的我只能手指尖挨著沙發,一起學法的功友們都用驚奇的目光看著我。第二天功友們發現我掉下去的左肩恢復正常了,和右肩一般高了,原來昨天是師父在給我把斷掉的左肩接上,看到這一奇蹟,功友們不由自主的鼓起掌來。還有一次學法時功友們說:「你怎麼把沙發弄得直響,我說我哪能動得了,是師父在給我重新組裝呢!」他們仔細一聽,果然是從我身體內發出來的骨頭互相碰撞的「喀喀」聲,我身體內的骨頭不知斷了多少。
開始被撞時,我的整個上身腫的像個大球,後背也像黑紫發亮的茄子皮,後來一切都恢復了正常。到一個多月時我就能下樓了,到一百天時,我們學院退休辦組織春遊,我去了,爬山、跳石頭過河,跑了一天,全身不疼不累,我還爬到樹上照相,完全恢復健康了。那麼嚴重的車禍,沒打針、吃藥,沒做任何治療,我徹底好了,沒留下任何後遺症。如果不修煉法輪功,這次的車禍我肯定沒命了。
這些聽起來像天方夜譚一樣的經歷是真真切切發生在我身上的,我們當地有很多功友及他們的親友都親眼見證了這一神跡,由此還使很多人走入了修煉法輪大法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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