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武術與各種氣功中尋找祛病健身的方法,進入大學後,感覺到象牙塔不是想像中的純潔,考上大學也不是我人生的終極目標,於是又在各種學說與中西方宗教中尋找人生的真諦與宇宙的終極,到寺廟道觀尋道問佛,可都沒找到理想的答案。
一九九四年在大學圖書館裏,我突然看到一本氣功雜誌上登了一則很短的消息:講李洪志師尊將在廣州舉辦國內最後一場講法班,以傳度有緣之士。「傳度有緣之士」──當時我心中一震,心情久久不能平靜,馬上就想報名參加。回到宿舍問一個經常來往廣州的一位學長,到廣州來回加一週的食宿費用是多少?他講大概是千元左右。我一聽呆了,那是我一學期的全部費用,我不敢向父母再伸手要錢以增加父母的負擔,只好忍痛取消了去廣州的計劃。
可師父沒有放棄我,通過種種機緣又讓我重結法緣。九五年下半年,我上鋪的兄弟陪女友回家,在火車上遇到一個老年婦女向她介紹法輪大法並贈給她一本《法輪功》,女友不看,他閒來無事拿來順手放在鋪蓋上。我下午實習回來一看他鋪蓋上有一本氣功書,我拿來一看,翻開第一頁就放不下來了,一個下午看完《法輪功》這本書,當時我高興得有哭有笑又流淚,還蹦起三尺高。太好了,這就是我一生中要找的佛法,書中解答了我在各種宗教各種學說與氣功中想明白而不得其解的疑問,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真正目地,我當時就知道我今後的生命有意義了。可惜室友的女友聽我講這是一本寶書後,她要把書給她患肝炎的弟弟看,我只好還給她。
還好,有位老年同修留下了她的通信地址,我立馬給素未謀面的同修寫信,一個月後才收到她回信。師父為了我得法修煉,確實費了多少我們無法知道的心血。同修留的是她在外地醫院工作的女兒的通信地址,平時半年不去女兒那裏的她居然一個月後去看她女兒,她回信要我與廣州同修聯繫,終於在陰曆十月份收到了廣州同修郵來的《轉法輪》與《法輪功》。我當晚照書上動作煉功,畢竟自學動作還很不規範,手印都打錯了,但師父還是在短短一個月內給我淨化了身體。
在大學期間,我強烈的想把如此珍貴的大法與大學師生分享,《轉法輪》一看完我就寫了一封介紹信和《轉法輪》一起呈給大學的工會主席,可工會主席不相信世上有如此好事。
畢業後,當時我雖還是自己修煉,對大法的理解也很淺薄,動作也沒糾正,但我就想把這偉大的法介紹給這座城市的每一個人,我在工作單位的崗位一定,我就騎著輛破單車一個大型廠礦一個大型廠礦的找工會主席組織介紹法輪大法,把免費教功的海報貼在一些小區。後來在外地同修的幫助下,我市的第一個煉功點就在一個大型廠礦成立。大法在我工作的這座城市很快的洪揚開來,幾個從外地學法歸來的同修聞訊加入到向民眾介紹法輪大法的隊伍中。
在大法中開智開慧
我只付出了一滴汗水,師父卻給了我無數倍的獎勵。我從小學到大學,智力不是那種在班上拔尖的人,尤其是強制記憶力不行。對知識的領悟總像隔了一層薄紗,從小又怵考,平時會作的題目一到考場又不會做了。所以高考前失眠,高考考得很不理想,沒考自己理想的學校與專業。後來我悟到,我考到這所學校,實質是師父費盡心血的讓我輾轉得法。
工作後的第二年,我聽從同事的勸告和他一起參加全國律師考試(現在的司法考試)。我大學的專業與法律粘不上半點邊,當時的律師考試須一年一次性全部通過方可取得資格(現是五年內全部通過有效)。從報名到考試不到四個月時間,我必須把近二十本幾十斤重的書熟練掌握並熟記一些重要的法律條文,最難的是思維方式要從世俗的角度轉變到法律的角度,對於一個從未參加過系統法律培訓的人來講是有點難度。那時師父排除了我心中的雜念,看書學習時我心如止水,能長時間全身心的投入到緊張的學習與繁重的記憶中。高中時我怕的是需要機械記憶的文史類,想不到修煉不到二年,我就能輕鬆應付這種繁重的記憶性學習。短短不到四個月,我將所有的教材和法律法規仔細的學習了二遍,並作一遍歷年的考試題。考試結果出來後,我僅因案例分析分數較低導致總分差幾分未能通過。雖未通過,可我的表現令那些考生感到驚訝,一我不是法學專業,二是從未參加任何考前專業培訓,第一次考試就能考得如此好。幾年後我遇到一個在北京從事律師行業的親戚,年收入百多萬。他是學法學專業的,還專門在北京參加了3次培訓,到第四年才一次性通過。後來碰到一位打過官司的同修,他講我不適合當律師,那是一個吃了原告吃被告黑白通吃的行業,要我別考了。故第二年我沒報考了。現在我才感到後悔,那是我學法不深的表現,如果我繼續考試,我很可能會取得律師資格,那在目前大法弟子被迫害期間對同修提供法律上的援助是有多大的意義啊!
九九年後,我被迫離開了我工作的城市到外地謀生。我被介紹到一個建築工地學施工,這也是一個與我專業風牛馬不相及的領域。教我的師傅是個有幾十年實踐經驗但無文化的老工人,他只能教我實踐操作方法而不能講解理論依據,而那一段時間,師尊把我的大腦打開,常人師傅教我一點東西後,我只要回到辦公室仔細看看圖紙和查找一下資料,我就明白其中的道理,並且能觸類旁通。一年後就能獨立工作。老闆雖是熟人,又知道我是因修大法才背井離鄉,但一年從頭到尾以我是學徒為由,中間不發一次工資,只是在過年時才給我二千元。當時那座城市的建築工地剛實施監理制度,我那時的想法很簡單,我若考上監理工程師,就有一份穩定的收入,那就不要每天吃完一塊錢早餐後就想著中餐如何解決(工地那時不包中飯),那幾年我沒買過一件衣服,唯一買的是一雙定製的皮鞋,為了能在工地穿上一二年而不壞,特要皮匠用汽車輪胎作底,用硬牛皮作面,結果因底太硬,腳底和腳跟被磨出厚厚的繭,一摸就痛。這雙鞋一直穿到離開工地。
報考國家註冊監理工程師後拿到家人寄來的書時,離考試只有三個月的時間,看第一遍書時,感覺是在雲裏霧裏。這才知道工地上學得那點東西是九牛一毛。
當時白天我要在工地施工,只有在空閒時才抓緊時間看書,水泥攪拌機就在我辦公室旁邊,又吵又灰塵滿天。三個月我看了三遍書。五月份到省城考試,考完後沒一點把握。八月份出成績,家人告訴我一次性通過,我都不敢相信,本市一些和我一起參加考試的考生都不相信我會一次通過,他們中都是科班出身,有的一直從事這行業,大部份人都花了幾千元參加了考前培訓。那年本省通過率沒超過10%。當他們都讚揚我聰明時,只有我自己心中最清楚,若沒有師尊開啟我的智慧,我是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第一次就通過的。
二年後,我又參加了另外一種國家註冊工程師考試,這次考試的準備工作和前一次不同,我一個人不僅白天要上班,有時晚上還要加通宵夜班,只不過辦公室的環境安靜多了。這種資格考試涉及的專業知識與知識面更廣更深,計算量很大。當時我們城市有上百人去省城參加考試,有人考完第一科就放棄回家了,由於計算量太大,能全部完卷的寥寥無幾。當然我又是一次性通過。
上面我說出來的事情,不是要證明我如何的聰明,正好相反,從小到大,在同學與兄弟姐妹中,我不是一個很聰明的人。這一切是偉大的師尊給我開啟了智慧。後來聽到讚揚聲多了,有點飄飄然,又參加了一種國家註冊資格考試,其實這一次考試比前面三次都要容易,但因用心不純,有種想證明自己確實聰明的心在裏面,結果可想而知,四門全都沒通過。失敗後才深深體悟到,這一切,我九死一生得到大法,我的開智開慧,都是師尊給予。沒有了師尊的呵護,就沒有我的一切。
同事都要和我共事
我到新工作單位後,我按照大法的要求做人做事,我雖達不到無私無我,但總是先他後我。在利益上我總是先考慮下面同事的利益,十年來的評優我都是讓給一線的下屬,考核時的業績我也都講是下屬同事創新的,我在團隊中只起一個協調作用,團隊的年終獎我要麼是平分要麼我不參與分獎。省市進行檢查時,我總是以一個項目負責人的名義一個人承擔責任,不像某些負責人把責任推到下屬員工身上。同事們也都知道我是一個因修大法才下崗到此工作的人,從為人處事風格上,他們也看到了大法的美好在我身上的體現。同事都願意和我共事,有些同事還想方設法要調到我的團隊來。就是公司領導層也多次在公開與私下的場合對員工講跟我共事是最好相處的。
在項目的管理上,我也總是先站在對方單位的角度考慮,這件事站在對方單位的利益角度上能不能接受。我也總在各種協調會上希望大家都站在對方的角度考慮一下,這樣問題就會比較順利的解決。這樣一來,在這座城市的這一領域中,有幾個單位就指名要我本人來進行項目管理。
我自己明白,我離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的要求還有很大的差距,我也深深的體會到師尊對弟子們的洪大慈悲呵護!沒有師尊的呵護,就沒有我現在的一切─包括生命!
在此叩拜師尊!也感謝所有同修的無私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