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子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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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七月十二日】我是二零一二年開始修煉大法的新學員。在這幾年的修煉中,摔摔打打,逐漸的領悟了一些法理,心性有了一些提高。但我知道自己離老學員還差得很遠,離師父的要求就更遠,但我的修煉之心、向善之心卻異常堅定。我在這個特殊歷史時期得法了,不管遇到甚麼樣的情況,都不會改變我的信仰。下面就自己幾年來的修煉心得向師父彙報,與同修交流。

一、得法

我是湖北某市人,今年四十七歲,於二零一二年七、八月間,來到本市下轄的某縣城做漁具生意。約在十月間,我意外得到一張「神韻」光碟。大幕拉開,神奇的中華五千年文化展現在我的眼前,從來沒有如此的絢麗、扣人心弦。

我看歌舞演出很少流淚的,但「神韻」不知觸動了我的哪一根心弦,觀賞整場演出幾乎流淚不斷,電腦旁的一筒捲紙被用掉了大半。以後觀看「神韻」時常常如此。至今還清楚的記得我非常喜歡的舞蹈《苗鄉秀》、《蒙族碟舞》、《為神歡歌》,特別是關於法輪功受迫害的舞蹈《擋不住神的路》等。

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常人,對法輪功為甚麼遭受迫害以及法輪功學員的死而復生等等不能理解,但舞蹈的內容仍感動的我熱淚盈眶。由於受中共無神論的影響,以及中共對傳統文化的破壞,大多數人已不知有如此文化傳承的演出。

看完神韻後,我產生了強烈的衝動,想要了解神韻的幕後故事。於是打聽到了一位發神韻光盤的人。他是離我不遠的一家手機維修店的老闆。我和老闆聊了起來,這才知道了法輪功,法輪功是幹甚麼的。他還幫我做了「三退」。記得當時他對我說過這樣一句話:「你跟大法有緣,以後肯定會走入修煉。」我當時不以為然,心想修大法有甚麼好,就沒往心裏去。

一來二去,我對他越來越了解。他給我看了各種光碟,有《明慧十方》、《我們告訴未來》等等,雖然有一些細節我看不太懂,但裏面的許多故事仍感動的我淚水漣漣。接著,他給了我一本《轉法輪》,要我珍惜、用心看。

我看了前幾頁,將書還給了他,說我自己上網用電腦看更方便。回想起來,能在這時得法真不容易,干擾很大很大。比如我喜歡釣魚,有事無事都愛去釣魚,閒暇之時,就在我的漁具店與釣友們打牌,哪有時間看書啊。

後來,某種機緣使我沉下心來,終於讀完了《轉法輪》。這本書我用了二、三個月才看完了第一遍。看完書後,想要修煉的心油然而生,於是找到該大法弟子開始學煉法輪功。

二、消業

入大法修煉的第一關就夠我受的了:要半夜三點半起床,到該同修家,同他們全家人一起煉五套功法。煉抱輪時,就感覺兩手抱著一座無比沉重的大山,而且感到時間特別漫長,一分一秒都那麼難捱,咬著牙將半個小時的抱輪做完,早已是汗流浹背。最難的是第五套功法打坐,可能我以前做過的壞事太多,業力特重,只要我一坐下來,兩腿連散盤都盤不上,就那樣叉著,過一、兩分鐘都疼得受不了,只好放下腿來。

從這一天起,我身體的消業狀態也出現了,腿、腳奇癢難忍,撓破了就流血、流水。腳腫得老高,像兩個大饅頭,連拖鞋都很難穿上。同修對我說:這是好事,是師父在幫你淨化身體呢。但那些釣友們見此情形,勸我趕快去醫院,要不後果如何如何等等,我也不往心裏去,就是對生活有一些影響罷了。到了九、十月間,天氣涼爽後,該症狀才慢慢的消失。

得法後,知道了釣魚是殺生,這個營生不能再做了,於是轉讓了漁具店,於二零一二年的八月回到家裏。回家還得繼續修啊,也只能在網上學法。師父的三十多篇經文我都是在電腦上看完的。但是還是很苦悶,因為沒有同修交流的環境。我只好騎著摩托車,到幾十公里外的縣城同修處交流、學習,很不方便。

記得剛學法,甚麼都不懂,對法輪功為何遭受迫害不可理解,同修說:「你學法吧,順著師父的經文學到《導航》時,就明白了。」我對《導航》就很是期待。當我學到《導航》這一篇時,幾乎是流著淚看完的,當時就給縣城的同修打電話,哽咽著講述自己的體會,同修叫我不要在電話裏講,到他家裏去。

我去了他家,放聲痛哭,他也受了感染,跟著淚眼婆娑。另一位同修對我說:「師父真是慈悲啊,你要好好修啊,你真是有福氣,能在這時得法,當初你到縣城來,不是為做生意的,是來得法的。」確實,有時想到自己能在這正法時期的最後末期得法,真是何等幸運!淚水不由自主的奪眶而出。當他們了解了我沒有同修交流、切磋的環境後,幫我聯繫了我們本地的同修,使我溶入了集體學法的大家庭。

三年來,每到夏天,身體都要遭受莫名的病業干擾,就是腳、小腿奇癢難忍,抓破了才好一點。兩條小腿因此都結滿了痂,我自己看著都厭惡。到了晚上就更難熬了,有時患處疼的我整夜、整夜睡不著覺,精神都到了崩潰的邊緣。疼痛最難受時,我是流著淚跪著求師父減輕我的痛苦,師父的法理「難忍能忍,難行能行」[1]時不時的打入我的腦海,使我又能堅定振作起來。

就在這時候,另一種魔難接踵而來──父母、兄妹都逼著我到醫院去診治,為這事幾乎與他們翻臉。真是「百苦一齊降 看其如何活」[2]。我憑著對師父、對大法的信念,闖過了一關又一關。約在去年九月初,天氣漸漸涼爽,我的腿、腳的病業慢慢已有消下去的跡象,父母硬逼著我去醫院,我說:「過一個月要是不好,我就依你們。」不到一個月,我的病業幾乎全消了。


三、過色慾關

修煉前,我的色慾心非常重。師父說:「我們從常人開始修煉,走的第一步就是這麼一關,人人都會遇的到。」[1]我由常人慢慢到修煉人的轉變過程中,色慾這一關對我的干擾非常大。結婚以前,女朋友前後交往了十多個,這也助長了我的色慾心。即使結婚後,行為也很不檢點。那時做生意,手頭比較寬裕,動不動就和三、五個朋友到外面找小姐,花天酒地。離婚後,更經常到色情場所尋找慰藉。甚至隔三差五的跑到十多公里外的地方去解決我的色慾問題。那時我經常瀏覽黃色網站,就是走入修煉一段時間後,還時不時去看一下。自己也知道不對,但就是管不住自己。師父說:「你的念頭一動,可能就泄掉,就成為事實。大家想一想,我們煉功,精血之氣是用來修命的,你不能老這樣泄呀。同時你的色慾這一關沒有過去,那哪行啊?」[1]每想到此,我真恨不得打自己兩嘴巴,同時又懊悔不已。

回家後不久,有一天我多次上了黃色網站。晚上睡覺,迷迷糊糊睡著後,來到一個莫名的空間,四週漆黑一片,突然發現周圍的地上布滿了各種各樣的蛇,正當它們要向我發起攻擊時,突然間光芒四射,只見師父穿著黃袈裟,單手立掌於胸前懸於半空,瞬間這些蛇就煙消雲散,不見了蹤影。我被驚醒了。慢慢的又迷糊了過去,睡夢中又出現了一條大蛇,這條蛇與眾不同,它的頭頂上戴著一個皇冠,就好像是蛇中之王,它昂著頭,吐著芯子,照著我狠狠咬來,這時,我的腳邊不知甚麼時候出現了一隻貂,只見它蹦起來在半空中對著蛇頭一口咬下去,我又被驚醒了,渾身驚出了冷汗,嚇得睡意全無。

從這以後,我的色慾心淡了許多,也許是被嚇怕了。真像師父講的:「病根已經摘掉了,就剩這點黑氣讓它自己往出冒,讓你承受那麼一點難,遭一點罪,你一點不承受這是不行的。」[1]這以後,即使有了不好的想法、念頭,也沒有原來那麼強烈了,忍忍就過去了。

後來到某縣城與同修交流這件事情,他說這是師父救了我,幫我去色慾心呢。我真要感謝師父,沒有師父的慈悲苦度,把我拉出地獄,我還是現在的我嗎?每每聽到《得度》那優美的旋律,我都會情不自禁的潸然淚下,因為我也得度了,師父的浩蕩佛恩,弟子用盡人間的語言也難以言表。

四、講真相

我溶入本市的學法小組後,由於長期受身體病業的干擾,使我學習、生活各方面都不順利。這時,同修就提醒我:三件事是不是都做到了?我說講真相幾乎是我的空白,同修們就鼓勵我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於是我跟著一位老同修去講真相。

老同修七十多歲了,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大法弟子,當時因為身患多種疾病而走入大法修煉,修大法後病患全無,對大法極堅定,即使是大法遭受迫害最嚴重的時候也沒動搖過。我能跟上這樣的老同修真是幸運。我們每天早上八點沿著比較繁華的路段走,遇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勸退。她幾乎每天都能勸退十多人,多時達到二十多人。開始我只是幫她發正念、取名字,慢慢的我也能開口講了,我想我每天就是勸退一個人也是進步。這裏,說兩個講真相的小故事:

一次,老同修與一男子講大法好,該男子惡狠狠的說:「再講我就報警,叫『六一零』的人來抓你。」老同修接口說道:「『六一零』的最大頭目李東生都被抓了,下面的人誰還願意管這事?」該男子馬上就蔫了。

另一次,在一公交車站台,老同修與一位約四十歲的男子講真相,該男子不接受,並說他老丈人就煉法輪功,也沒怎麼好等等,言語極其不善。以前我們多次遇到過類似狀況,忍忍也就過去了。可這次我實在忍不住了,接上話說:「人家為你們好,要你們明白真相,將來能度過劫難,再說做真、善、忍的好人有甚麼不好?」該男子口氣馬上緩和下來,說了一些法輪功的好話來圓場。從這件事中,我切身體會到了師父講的「念一正 惡就垮」[3]的法理。

五、去執著

修煉前,我幾乎是吃、喝、嫖、賭樣樣沾,幾年前輸的錢至今還未還完。賭博這種惡習對常人來說是極難戒的。我從小打牌,賭了幾十年了,沒有大法的威力,想要戒賭談何容易!

再說一下我是如何在與家人相處中去執著的。我們這一代人的父母的老觀念都比較重,把孩子看成是自己的私有財產,生活、學習、工作、婚姻事無巨細,樣樣都要管。我的婚姻很不幸,我認為這是父母干涉造成的;我的工作也不順,到後來連飯碗都丟了,這我也認為是父母干涉造成的。一遇到甚麼事不順心,我的一腔怨氣就全發洩到他們身上,家庭經常充滿火藥味,關係搞得也比較僵。

學大法後,我知道了甚麼事都是有因緣關係的,不是無緣無故的,況且大法也講忍,所以,到後來即使有甚麼不順心的事,也儘量不對他們惡語相向,要求自己忍下來,雖沒做到修煉人之忍,但家庭關係也和睦多了。我以前爭鬥心較重,現在為還債,與人合夥做點小生意,我的合作夥伴是那種能說會道、十分要強、遇事無理也要講出三分理來的人,有時會為一些事與她產生分歧,吵得不可開交,事後又十分後悔,「唉,又沒守住心性!」經過多次這樣的魔難後,我不知不覺中忍的能力提高了不少。師父說:「我說身體上的痛苦最容易承受,咬咬牙就過去了。人與人之間勾心鬥角的時候,那個心是最難把握的。」[1]我真是有了切身體會。

一次,我們對某事意見不統一,兩人產生了矛盾,正好縣城的那位同修來本市,我與他交流此事的看法,他說:「不論誰對誰錯,你一個修煉人,與常人發生矛盾,就是你的不對,要趕快向人家道歉。」我回到店裏趕緊向她道歉,她當時兩眼一紅,眼淚都快掉下來了。其實作為常人,就事論事,對一件事情每個人有自己的看法、觀點,再正常不過了,也用不著誰跟誰道歉啊。可是修煉人有修煉人的標準,怎能和常人一樣?

此事過後不久,店裏缺人手,我妹夫(也是她二伯哥)來打雜,她說就和以前一樣,一個月給他六百元吧,我說不行,最少也得一千。這事到她那兒全顛倒了,她回家討好她丈夫說,某某(指我)只認給六百,而她自己提出了給一千。這事是事後通過我妹妹講給我的。我當時聽了只是笑笑,只能說對她又多了一層了解。

約在二、三個月之前,我們店裏發生了一個很奇怪的現象:就是營業額上升了約10%,而純利潤卻下降了30%,我媽、妹妹都說這其中有鬼。但我心裏明白其中的法理,如果她真的做了手腳,只能給我更多的德,何樂而不為呢?但這樣講給她們聽,她們可能不會理解,於是我換了一個方式說:「你們有證據再說,這樣無憑無據懷疑人家不好。」我妹妹說:「這還要甚麼證據,營業額上升,而純利潤下降這麼多,這就是證據。」我只能一笑了之。我想,這可能是師父安排這麼一位現世的「人精」要去我的諸多執著心啊,不然哪有我修煉提高的環境呢?

感謝學法小組的各位同修的關心、鼓勵和支持。我知道自己修得不夠好,執著心一大堆,三件事也做得拖拖拉拉,連大法弟子最起碼的要求盤腿這一關都還沒有過,真是汗顏,不足的地方留待以後提高吧。

最後祝各位大法弟子日日精進!合十!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苦其心志 〉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怕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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