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姐不是本地人,在法輪功遭到非法打壓和迫害的初期,當時也受到了當地人的歧視和另眼看待,公安局還派了本村的人帶工資每天對她的家進行暗中監視,在每天晚上等學法的人走了以後,這些監視的人才肯離去。這樣他們一直堅持了很長的一段時間,也沒發現這些煉法輪功的人有甚麼不好的地方。慢慢的,他們也都知道這是一群好人,後來時間長了,他們還主動的和我們打招呼:「你們去念經啊。」這個學法點已成為不是公開的公開學法點了。
因為有了這樣一個固定的學法點,所以同修們每天晚上都願意來學法點學法。起初一個同修的老伴問起,你們這些人每天晚上在一起,都幹些甚麼?他想知道個究竟,於是有一天晚上這位同修就把老伴帶到了學法點,他了解到這些人都是靜靜的讀書學法,都是想按照大法的法理來約束自己,修煉自己,當時他就感受到了這是個特別正的一個場,不說閒話、是非,就是拿著大法書學習。他從內心裏佩服了這群修煉的人。從此以後,他再也不為老伴出來學法擔心了,並且還說:以後叫你們的人有時間多來咱家。
在我們的學法點有一個八十多歲的同修,她從小沒上過學,過去為了養家她做過裁縫,只會認識「尺」字,換成「丈」字她就不認得了,給人家做好的衣服她只能用代號表示,也只有她自己能看的懂。她得法以後,大家在學法點讀大法書時,她只能用耳朵聽。儘管自己不識字,當她一看到大法書就往家裏請,她說回去叫她的孩子們看看。在每天集體學法的時候,儘管她不識字,她總是拿著書看。晚上在學法點學法後,她回到家裏不睡覺,也不睏,就又重新看一遍,當晚念過書,等第二天孫子、孫女下學回來她好問他們。時間長了,對每個字就有了印象。
真是功夫不負有心人,師父看到她是真心的想學法,就幫她,出了超常的記憶力。說實在的,平常人們在上學的時候,一個生字要記多次才能記的住,何況她已是快八十歲的人了。一個生字只告訴她一、二次就記住了。這樣在學法中,她也能認字了,後來慢慢的會通讀《轉法輪》了,她自己也感到驚奇。後來拿起師父的各地講法,任何一本大法書她也會念了。她的兒子、女兒都親眼看到了她修煉後的思想轉變和身體的變化及出現的神奇事,見證了大法的美好。
同修們通過集體學法、交流共同提高了認識,都能認識到,不但要修好自己,救人更應該是自己的責任。為了救人有的同修頂著多方面的壓力學會了上網、下載、打印、刻錄等等,默默的做了近十年。救人的真相資料,這些年來從未間斷過,也不曾因真相資料的短缺而誤了救人。還有的同修面對面的講真相,勸三退、發放真相資料,走村串戶,騎車要走幾十里的路,在講真相過程中,會碰到各種各樣的人。同修們說:大多數的人好像都是在等著我們去給他們講真相,有著一種渴望的眼神。
自二零一五年五月一日國家出台了「有案必立,有訴必理」的條文以後,同修們在一起學法交流,都能認識到這應該是每個受到迫害的法輪功修煉者,都拿起法律的武器,起來起訴罪魁禍首江澤民。因此同修們以正常的渠道,按照起訴控告的程序,真名實姓向最高法院和最高檢察院寫了控告江澤民的控告信。
這個學法點能維持到現在近二十年的時間,這和大姐同修及她的丈夫共同默默的付出是分不開的。在這期間他們夫婦二人,從不計較個人得失,只想付出,能為同修們提供一個集體學法的環境就足矣了,因為他們知道這是師父要求的。學法點學法的人如果少了的時候,大姐就向內找:是不是我哪裏做的不好,有幾天見不到某個同修,就主動的找到他們和他們交談,切磋,互相溝通。
我們學法點的同修們都知道聽了師父的話,做甚麼事情心裏就亮堂了,也總能向內找到自己的不足。以後會把三件事做的更好,更多救人,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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