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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我三歲起 父母就不斷被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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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六月四日】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晚上六點左右,兩輛警車悄悄駛入哈爾濱市雙城區單城鎮政德村法輪功學員趙海軍家的前門和後門。當時正是農忙季節,趙海軍夫婦從地裏回家,剛進門,趙海軍就被從隔壁鄰居家偷偷潛入的四個警察綁架。現趙海軍已被非法批捕。

以下是趙海軍的女兒敘述父親遭迫害的事實:

一九九六年春天,我爸媽開始修煉法輪功,那年也是我出生的那一年。自從我懂事起,從未見過爸爸媽媽吵過架,他們總是相敬如賓。可是後來有一次我姐偷偷跟我說:妹妹,我告訴你個秘密,以前我爸媽不是這樣,沒煉功之前總是打架。可能年輕氣盛吧。甚至有時候都會動手,鄰居開始還過來拉架,後來打的都沒有人管了,但是自從他們煉功以後說要打不還手罵不還口,我也沒見過他們打架過。每年我們家過年初二,初三就開始一大家子喝酒吃飯集聚到一起玩,我們家最能喝酒的二姑父總說我爸以前喝酒多麼多麼厲害,把誰誰都喝桌底下了,現在也沒有人陪他喝了,因為自從我爸開始煉法輪功後煙酒全都戒了,現在打麻將也不上桌了。

我以前總不知道為甚麼我家裏人總是很多,一天早晚很忙,後來我才知道那些人都是找我爸幫忙的,我媽說以前修電視修家用電器都是要錢的,我爸現在修電視不是大問題都不要錢了,人家叫一聲就到人家家裏去修,無論多晚多早。農忙的時候更不用說了,家裏的地還沒種完呢,也得先把別人家的地種上再種家裏的。有時候種完地回來都很晚了,被人家有事叫一聲也立馬就去,從來不說累,不說人家的不是。我二姑父說我爸以前年輕的時候總跟他出去打架,但是從他煉法輪功後我從來沒見過他打過架。

以前很多人怕我媽,因為我媽很厲害,能打架,會罵人,一點都不能服輸的,誰都不敢惹她。我媽自從煉法輪功後,不打架也不罵人了。不僅僅是我爸媽,幾個姑姑還有村裏的很多人都開始修煉法輪功,記得有個爺爺七十多歲了,之前路都走不了,煉法輪功後都能夠自己走路了。

但是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法輪功被迫害,我們家就經常會來一些警察,來我們家的人也越來越少了。

一九九九年十一月份,爸媽為了為大法說句公道話,帶著我們姐妹兩個去了北京,連家都沒有回就被送到雙城看守所後來轉到單城敬老院洗腦班。這一年對我們家來說打擊太大了。當時我只有三歲,還甚麼都不懂,只知道爸媽不知道哪去了,回家的只有我和當時只有十一歲的姐姐,家裏還剩下一個已經七十歲,路都走不好的爺爺。沒有人照顧我們,我只能去姑姑家住,馬上就要過年了,家裏沒有錢,我姐只能扶著路都走不好的爺爺在大冬天挨家要之前欠的種地錢過年。當時很多人看到我姐和我爺眼淚都下來了。

二零零零年六月份,我爸媽和其他法輪功學員開始在敬老院絕食抗議,才把他們放回家中。二零零零年十一月份,爸媽為了給法輪功討個公道,再次去北京 ,但是從走了之後一年多都沒有回家,我媽被關進了萬家勞教所,我爸被關進了北京團河勞教所。僅僅團聚了不到五個月的時候。我們又見不到爸媽了。

二零零一年年初,我的幾個姑姑全都被抓進了洗腦班,因為我當時才四歲,年紀太小沒人照顧,就和姑姑們一起被送進洗腦班,在一起的還有其他的修煉法輪功的學員。在洗腦班裏呆了半個多月,每天都能聽到看到那些派出所的警察們和社會上的人喝醉酒之後對這些大法弟子又打又罵,嚇的我一直躲在姑姑的懷裏,不敢看,天天嚇得一直哭,還找不到爸媽,這些場景我到現在都還記得。

後來我被送回了家,開始了這家住幾天,那家住幾天的生活。家裏當時只有上小學的姐姐,還有年邁的爺爺,沒有人管我,我只能每天跟著姐姐一起上學,坐在姐姐的旁邊,想著爸爸媽媽甚麼時候能回家。後來沒辦法,我提前上了幼兒園上學。在幼兒園的時候,我不敢和別人說話,不敢和小朋友們一起玩,每天都是我姐送我上幼兒班之後我等我姐放學一起回家,總是蹲在角落裏想著爸爸媽媽,不明白明明爸爸媽媽都是好人為甚麼會被抓走。

二零零一年年末,爸媽才回來。當時看到爸媽回家的時候感覺很陌生。記得當時爸爸先回來的,回來那天說家裏太髒太亂了,休息都沒有休息,就開始打掃衛生,我和姐姐站在後面也不說話,也不叫人,其實是不知道說甚麼,總覺得不是真的。媽媽回來的時候身上長了很多瘡,有的都爛的很深,看著很嚇人。這一年的時間裏因為沒人管我,我都是在這家裏住幾天,那家裏住幾天。後來很長時間後才慢慢的知道爸媽回來了,才知道甚麼是家。

從那以後,我心裏就留下了陰影,總是很擔心、很害怕,不知道哪天爸媽又不見了,看到警車,警察局都繞著走,聽見警車的聲音都擔心是不是來我家的。每次爸媽出門很長時間,都擔心是不是不回來了,甚至是十幾年後,在外地上學,打電話沒有人接都會很擔心,怕爸爸媽媽再出甚麼事……

二零一五年七月十一日,我放假的第二天,跟我爸媽外出沒在家,聽到鄰居說晚八點半左右,有四到五輛車悄悄的進我家,有二十多人從車裏下來從我家大門跳進家中,要抓我爸媽,但是當時我們沒在家,他們就撬開窗戶進屋亂翻,前後幾屋的門全都撬開,帶走很多我家的東西,沒辦法我和爸媽三個人家也不能回,只能在親戚家朋友家住。當時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嚇的都不敢說話了,很怕爸媽又被抓了,不知道該怎麼辦。

然而事情並沒有就這樣結束,這只是開始。

二零一六年五月六日晚上六點左右,當時我爸媽正在家裏種地,聽我鄰居姐說當時有兩輛警車分別在我家的前門和後門,我爸媽種地剛剛進門也就一分鐘的時間,有三個便服和一個著警察制服人從隔壁鄰居家偷偷潛入我家,當時沒有出示任何證件和證明,就把我爸強行綁架帶走,當時還要繼續抓我媽,但是人太多,鄰居和村裏的人都過來了,就沒有把我媽帶走。現在我們有家也不能回。

五月十六日,我姐從福建趕回家裏,當時家裏的地還沒有種完,也不知道怎麼辦只能四處找人求助。五月十七日村長通知我三姑父去當地的單城鎮派出所簽字按手印,那時候我爸已經被關押在看守所十二天了,所長許宏圖才拿出拘留證和逮捕證還是在我姐在場的情況下讓我三姑父簽字按手印,我姐當時把那兩張不知道甚麼的紙拿在手裏,所長直接搶過來,讓我三姑父繼續簽字,不知道他是按照國家甚麼規定在直系親屬在當場,還可以讓別人去簽字。我姐在派出所哭著說不知道找誰能給我幫忙,能夠見到我爸,所長說讓去找個律師說只有律師能夠見到人。

二零一六年五月十九日,我早上趕回來和我姐一起去找律師尋求幫助,讓律師幫忙去問一下父親的情況,但是走了很多家律師事務所都不接收法輪功案件,說上面有規定不能接,不能管。有的一問說我現在有事沒時間等等都拒絕了,其中一個雷姓律師說我知道你們是好人,信仰這個是沒有錯,但是上面有規定我們是不能接收你們的案件,不能幫忙。你再去別的家看看吧。一個賈姓律師本來上午趕時間同意下午過來說去見,等到下午去見她,一說明是煉法輪功被抓的,她當場直接拒絕。我姐當時眼淚就下來了,後來那個律師給看守所打了電話,又給當地派出所打了電話,說沒有必要再去見了,她說她每天接收很多案件,殺人都一厚本子她都能夠去見,我們這個她沒辦法見。我姐拿出了走訪鄰居時讓大家幫忙情願的請願書,是全村幾乎所有人都簽了字,還按了手印的請願書,證明我爸在村裏是一個公認的好人,幫助鄰里和鄉親的好人,但是她還是一樣的無動於衷。

最後見到一個律師終於同意去看守所看一下我爸,請他幫忙問一下我爸在裏面有沒有挨打。這麼多年了,我聽到太多,看到太多被關在裏面挨打挨罵的事,有的時候還會用酷刑,我爸已經五十歲了,不是年輕人了。我沒有別的,只希望我爸在裏面不要挨打,不要受刑,希望他能夠健健康康的走出來,一天一秒鐘都不希望他在裏面。

我爸這樣一個處處為別人著想,從來不做壞事的人,就這樣被強制的關押在看守所。我們姐妹兩個四處求助,四處碰壁,不知道甚麼辦法可以讓我已經五十歲的父親快點出來。

中國人啊,請看清事情的真相,不要被假相蒙住你的雙眼,不要再殘害自己的同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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