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法會的同修在會上發言說,幾年前,他買了一輛麵包車帶領周邊的同修把方圓幾十里的村莊撒遍、貼滿、講透真相,年底串門十二個村送福字一萬多張,把光盤、《九評》等真相資料打包放到派出所大門口,或讓小警察直接給領導帶進去。並寫上「贈與貴所長,你的朋友」。再加上幾次被舉報,在派出所和看守所裏不管他們怎麼兇,他都視眼前的人為朋友,如今和周邊的幾個派出所的警察也真成了朋友,改善了當地的環境。
回家的路上司機同修讓我坐前面,後面的十幾個同修擠在一起,連老太太都沒有坐,我慚愧的很,讓司機停車換一換,司機同修說:沒問題,別看她們年紀大,發起真相資料來比你跑的快。
在和同修們的接觸中,根據同修的講述,整理了幾個他們和警察打交道的小故事。
派出所長:你們發資料為甚麼不白天發?
有一次,我們幾個同修去發真相資料,警車過來把我們截住。我把真相包遞給同修,自己跟警車到了派出所。所長不問發資料的事,卻說:別看你們村煉法輪功的多,卻出現了兩起兒子打父親的事情。我問他是誰,他不說,又問:「你們發資料怎麼都在晚上發,為甚麼不堂堂正正發,為甚麼不白天發?」我馬上接著說:「以後再有資料我白天給你送來。」所長又說:「我現在正在學國學,學弟子規。」我說:「學弟子規好啊,傳統文化,有時間上我那去,咱們一起學。」這時所長擺手示意讓我走。
第二天,我給派出所送去了真相資料和我的訴江控告書。
我們就這樣走出了派出所
一次,我和一位女同修被警察抓到派出所,被銬在床邊上,我問所長:「給你的真相資料看了嗎?」他說看了。我說:「看了怎麼還幹這種事啊?」他說:「我這是幫你提高。」我又說:「老曹(前所長)在的時候嘛事沒有,怎麼你來了以後光有這事啊。」他說了句「老曹是你親戚」就走了。
我就站那不停的發正念,慢慢的手腕有些腫,手銬越來越緊,我心裏產生了怨恨,他們給我凳子我也不坐。後來想想他們這些警察才可憐那,他們才是真正的受害者,也就不再怨恨他們了。
到了傍晚六點鐘,一副所長進來說:放人。我就舉著手給他看,說:「你看銬子勒進去這麼深,出去我得給你們上網。」他一聽大喊一聲:「怎的,上網?都別走了,都給我回來。」外面的警察聽到喊聲攔住了大姐。我不慌不忙的對那個副所長說:「別鬧了,就你鬧得歡。」副所長就再也沒說話。我們就走出了派出所。
警察笑著開車走了
三月份,我們這有廟會,這是救人的好機會,我們把真相展板不乾膠貼遍大街小巷,巡邏隊警車停在了我們的車後面,我就往前開,警車上的喇叭不停的喊:停車、停車、靠邊停車。我在道口處停下來,他們下來幾個人,我一看是當地派出所的,他們也認出了我。一個副所長就跟我說:怎麼也不改呢?我看你們貼那麼多,還有嗎?他打開車門一看, 「啊」了一聲:「貼這麼多啊!走走,上派出所。我笑著對他們說:「哥幾個別鬧了,時間不早了,快早點回去歇著吧。」他又問:「車上還有啥?」我說:「還有幾盤光盤。」他們就自己打開車門把光盤拿走了。我就對他們說:「拿回去好好看看。」他們笑著開車走了。然後我們又把剩下的不乾膠貼完了。
派出所副所長:怎麼不給我一個?
一次我們大家去一個村落救人,有發真相的,有貼不乾膠等,遇到了村裏巡邏隊,給他們真相資料也不要。一會兒警車就來了。我們再想走已經來不及了,我一看警察,認識,是當地派出所的一個副所長,他對我說:上派出所蹲一宿去。我說:「上派出所幹啥呀,你們早點回去歇著吧。哎,你們怎麼來了?」他說有人打電話舉報。我說:「你們應該去抓打電話的,他才是真正的壞人,以後再有打電話報告的,你們不會不來嗎?」他說:「你說不來就不來呀,那派出所是你家開的,老幹這事,這要是讓你家姑爺知道了現不現眼呀?」我說:「現甚麼眼,又不是做壞事。」然後,他們開車走了。
在這個過程中,那幾個巡邏的一直在後面看著,我走到他們跟前問:「是不是你們報告的?」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敢承認惡告,說不是,還過來要《九評》,一人還做了三退。
後來我到派出所辦事,想給所長捎去一個真相隨身聽,裏面內容很全。臨走時,我把隨身聽送到所長辦公室,當時屋裏人很多,所長正在打電話,示意我放在桌子上。由於事情沒辦完,下午又去了,副所長看見我就埋怨:小收音機怎麼給所長不給我?這時所長看見我來了,就湊近這個屋裏說:行啊,越來越先進啦,都用電子的了,還有嗎?給他(副所長)也來一個。我說現在沒有,等有了我再給他送來。
我臨走時,所長又說:好啊,做好人嘛。
我給派出所長送去了土特產
去年秋天,我們幾位同修開車去較遠的一個鎮貼真相資料。最後一張真相條幅剛貼在派出所和鄉政府中間的電線桿上,派出所的警車就頂著我們的車停下了。下來幾個警察問貼的啥,這時一個同修從車上下來,大聲說:「我們是煉法輪功的,我們都是好人。」警察說:「那就上屋裏坐坐吧。」兩個警察架著同修到屋裏去,我把車也開進了院裏,另兩個同修沒下車。警察問:「你們是哪的?」我說就是附近的。所長過來問我姓甚麼,我告訴了他,他就到屋裏打了一通電話,知道了我是誰。他出來跟我說:「某同志……」我說:「我不喜歡你叫我同志,這是黨文化。」他說:「我就叫你老某吧。」我說行。就這樣,我跟他講了一個多小時真相,最後他說:「你們快回家吧,我們還要巡邏呢。給你們鑰匙,快走吧。」我對所長說:我們會來看你的。
我們開車在前邊走,他們的警車在後面跟著,後來他們超過了我們,在兩鄉交界處等著。當我們來到那裏,警察在喇叭裏喊:以後別上我們這邊來了。同修一邊開車一邊鳴笛。過了幾天,我自己又去了那個派出所,給所長送去了一些土特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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