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次,看到一位老人坐在寒風中的涼亭裏。我走過去告訴他真相,他擺手不聽,說沒用,並說他的親家也是學法輪功的,跟他說過很多回,他根本就不聽。老人很犟,我跟他講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大法的真相,並發自內心的對他說:咱爺倆兒在這荒涼的寒風中見面,也是緣份,說不定咱們哪輩子是親人呢!你能平安、健康、有個好的晚年,姑娘我也好放心……我想是我的真誠和善心打動了他,最後他選擇了退黨。原來他還曾經是某個大廠的廠長。
一次打電話勸退,對方說:不止一個人給我講過,當面講的和打電話的都有,我根本都不聽,你的聲音讓人感到好溫暖,你講的我聽進去了。我說送給你一個名字,就叫「暖暖」吧!
給一個大姐講真相,她不想聽,我就站在她對面,很用心的快速給她講,最後她笑著說:「你對你的師父太忠誠了,看在你這麼忠誠的份兒上,我退了。」我也笑了。
一個冬天給一位大叔講真相勸退,他衝我擺手不聽,並著急往前走,我快步跟著他講,最後他說:你這小姑娘太招人稀罕(其實我已經四十多歲了),行,我退。
去年一外地同修的叔叔得了絕症,將不久於人世,但還沒有明白大法的真相,沒有三退。這位同修很著急,說給他講真相他就是不聽。同修把他叔叔的手機號給了我,讓我給他講真相。我跟他叔叔並不認識,電話打過去,並沒太費勁他就聽明白了大法的真相,並做了三退。其實也沒有甚麼竅門,只是我在內心深處,就覺得他是一個與我很有緣份的人,就像是我的一個親人一樣,我希望我在遠方的親人能夠平安。
一次,路邊停著一輛四輪車,上面坐江滿了進城買東西的農村人。我過去跟他們講真相,這時背對著我的一位老年婦女聽到我說話,轉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然後很是激動,憤怒的用手指著我說:就是你,走到哪兒我都認識你,我家老頭兒就是你給整的,成天在家念叨。突然出現這麼一個局面,著實讓我有些吃驚。我想,可能是以前我給他們老倆口兒講過真相,老頭兒明白了,她沒有接受。因為我講過的人太多了,也記不起來具體情況了。老太太說完後,把臉又扭了過去,不管我說甚麼,也不願再多看我一眼。於是我對她親切的說:「姨,你看看我,我不好嗎?」語調很是柔和。老太太又轉過臉,重新打量著我。我趁機對她說:「你家大爺明白了大法的真相,成天念『法輪大法好』會有福報的。到晚年有一個好的身體不好嗎?到時候不還得大爺陪在你的身邊嗎……。」老太太的態度緩和了,漸漸的露出了笑容。最後全車人,包括老太太在內,明白了真相後都做了三退。有的人生怕自己記不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讓我寫在紙上好帶身上。
有一次去老年公寓講,一個大叔不聽,等我快速講完所有的房間出來時,他在門口邊洗衣服邊對我說:「我就知道這人要麼是狗熊、要麼是英雄,你就是英雄。」我馬上說:「叔,你都把我說成英雄了,那你就聽我一句吧!」最後他退了黨。
公寓的另一個叔叔還主動為我帶路去另一個院裏,讓我把真相告訴了公寓裏所有的老人。帶路的叔叔一定知道自己做的一件最好的事。
昨天中午遇到一個信佛的人,他抱著自己知道的那點東西和觀念不放,用了我半個多小時的時間,最後他同意退黨,並說:「你很了不起了,你的熱心真讓人感動。」
今天中午,看到路邊有一夥兒人在幹活兒,我過去跟他們講了大法的真相,然後挨個勸他們三退。問第一個人時,很痛快的同意了,第二個人說甚麼也不退,一個勁兒的說甚麼三退「沒用」。第一個三退的人看不下去了,對他說:你痛快點兒,趕緊退了,別叫人家替你操心了。在他的幫助下,我沒再說幾句這個人就同意退了。
過來一個工頭模樣的人叫我離開,說我妨礙了他的工人幹活兒。我趁機也給他講真相,這時剛才幫忙的人,又很是著急的說:「我來跟他說!」於是把我剛才告訴他們的話給工頭重複了一遍。工頭也同意了三退,我只是給他起了個化名。最後,這一夥兒五、六個人都順利的退出了邪黨組織。
這次講真相之所以能夠這麼痛快,我想,還是我當時的心態起到了決定性的作用。因為幫忙的人說的那句「可別叫人替你操心了」,就是我當時內心的真實寫照,他明白的那一面很強,能夠感受的到我的心態,所以說出了我的心裏話,是我的善心救了他們。一次給一個人講完,我倆都走遠了,她又回頭喊:「你這人是好,一瞅你就善。」
其實眾生所說的我的「善」,我的體會,不僅是常人中的那種善良,而是我們真正渴望他們能夠得救的那顆真心,讓他們看到了,他們明白的那一面感受到了,才會覺的我「善」。而這種善,不僅是修煉人的一種狀態,也是一種能量,這種能量能掃除眾生心中的陰霾,化解眾生心中的怨恨,清除眾生所受邪黨的毒害。這種善,也蘊涵著大法修煉者為眾生巨大的承受與付出。
幾年下來,我勸退的人數已經過萬,像上面的例子數不勝數。但我沒能講明白的人,也時常都有。每每此時,我都能深切的體會到自身修為的不足,善的力量還不夠強大。也深切的體會到,向內找,實修自己的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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