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親不但身體變化大,還出現一些神跡,如搬運功,有時自己的衣物不知怎麼就掛在房樑上了(農村房),夠也夠不下來。她堅持早晚給師父上香、磕頭,每當這個時候,她說是跪在一個很寬的閃光的圈裏,開始她不知道是甚麼,以為是撒的一圈金粉之類的東西,她用手去摸,因為是光,所以甚麼也摸不到,我幫她悟,是不是那個玄關。反正是師父對她的鼓勵,她也不顯示,也不起歡喜心,這個神跡出現了很久,她才告訴我。
在五年前,母親摔斷過一次手,大臂骨頭斷裂,骨頭尖把皮膚穿破了,也沒醫治,綁了一下,近一個月骨頭就自己接上了。有人說老人高血壓,不能摔跤,我母親修煉後不知摔過多少次,有站在高凳上重重的摔下過,有在下雪結冰時摔倒過,都摔的很重,還有一次端一杯水上樓梯,從二樓摔到一層地面,一點事也沒有,神奇的是手上的水沒潑洒掉,還穩穩的端在手上。
二零零三年過年,我弟弟兩口子從省城回農村過年,弟媳特意帶上血壓計,她家是醫藥世家,那時還不太相信大法,除夕晚上,我家十幾口坐在一起守歲,弟媳給每個人量血壓,意在給我母親量血壓,看大法能否治病,結果我母親血壓為120/80,而我大哥的兒子,才三十幾歲,血壓卻在240/90,是大胖子,當場無不驚訝:母親的血壓從以前的190/100降到了標準的血壓。
因母親修煉後的變化,見證了大法的神奇和真實,我全家從不信到信大法,由無視到重視。一天四次發正念,我父親給看守著時間,提醒母親。我大哥是部隊的幹部,頑固的無神論者,知道母親修煉的變化,也相信了大法,也怕她耽誤了發正念的時間。從母親身上,親朋好友都見證了大法的美好,基本上都認清邪黨的邪說,相信了大法。
二零零八年底,母親遇到一次大難,她最心疼的大兒子因病去世了,母親平時性格內向,加之兒子只病了幾個月,沒告訴她病情的嚴重,這次突如其來的打擊,對她來說,是嚴峻的考驗,她表面上穩住了,也不斷的學法煉功,但內心卻一直沒有放下,雖說法理上也明白,但身邊沒有同修(獨居偏遠農村),我又離她千里之外,切磋交流不到位。母親始終放不下對兒女的情,有一次我跟她切磋,她說出了心裏話「恐怕死也忘不了」這句話。我知道了這句話的嚴重性。
慢慢的邪惡就迫害她,使她腦子糊塗起來,一陣陣主意識不清,我心裏急,但我自己也沒修好,而且還抱著僥倖心理:「她這麼大歲數了,也盡心了,師父可能會網開一面吧。」同時也對母親開始不耐煩了,甚至怨她修煉這麼多年了,情關還過不去,而不是用善的一面去幫助她。師父一再的給她延長時間,給她機會。
從七十四歲到八十一歲,母親被情魔纏了六~七年,終於不能自拔了。二零一四年大年三十這天,臨終前幾分鐘,她還很感恩的跟我說師父說我本來只能活七十四歲,說完也就三分鐘,頭往後一仰就走了。母親去世那刻僅幾分鐘,她就長嘆三聲,當時就令我感到她對修煉的遺憾。作為同修的我深知她痛悔的是甚麼──沒能跟師父走到正法的最後。
我父親幾天幾夜守在她房間裏,總是告訴我,這房子四週圍滿了圍幔,不時的盪著波浪,說她床上也是,問我能看見嗎?我說看不見。
回顧整個過程,我悟到母親這世與我結上母女緣,一定是讓我在這修煉路上幫助她,帶好她,但我沒做好,也留下了遺憾。修煉非常嚴肅,請同修吸取我與母親的教訓,在常人社會中修煉,一定要警惕親情的纏繞,千萬別陷在其中而不自知或不能自拔。過去的修煉人,一開始就割斷六根進山入廟,因為他們深知要修上去就不能被情困擾。今天的大法修煉更要超越情。超越情才能修出慈悲,慈悲的威力和境界都是人情所無法相提並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