筆者是法輪大法的修煉者,受益者,因堅持對真、善、忍的信仰,曾被中共非法判刑,關押在鄭州監獄迫害。在此,我以自己在獄中的所見所聞及親身感受,披露中共一直延續的對法輪功修煉者的殘酷迫害。
鄭州監獄九監區設有一條龍的監督轉化班子,有迫害轉化的整套計劃、各種措施。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一進九監區,就立即陷入完全被人監督、操控之中,包括衣、食、住、行,連上廁所都有人跟蹤監視,不讓出門,不讓和「轉化組」以外的人說話。
每天逼著看抹黑法輪功的錄像、材料,有不配合不看不聽的,就給你讀,然後給你談話,灌輸歪理邪說,反覆談,輪番談,誘騙你上當。利用被他們所謂「轉化」的人作幫教,引導法輪功學員走入邪悟。
對能識破他們歪理邪說不轉化的學員,他們找外援攻堅,搬來新鄉女子監獄的所謂「轉化高手」,或搬來被中共欺騙利誘的大學教授,採用更猛烈的攻勢。
有的還讓家屬來配合轉化,以親情來瓦解法輪功學員的意志,被欺騙、恐嚇的家人對法輪功學員哭訴、指責、痛罵,以離婚、以孩子相威脅,更有甚者讓父母給兒子下跪,如果兒子不答應放棄法輪功,父母就一直跪在地上不起來。
有位叫田雲的法輪功學員,堅定不轉化,他的哥哥、妹妹被安排來做勸說工作。兄妹倆對被迫害的骨瘦如柴的親骨肉輪番痛斥,打耳光。而田雲的母親和妻子因是法輪功學員,在監獄苦苦等了一天,監獄竟不許見面。這就是中共的標榜的「人權最好時期」,這就是中共對外散布的對獄中法輪功學員的「春風化雨」。
獄方還和各地專門迫害法輪功的610特務組織勾結配合,讓法輪功學員的家中親人寫勸轉化的書信,並在法輪功學員中宣讀、傳看。田雲的妹妹給他一封幾千字的長信,洋洋灑灑,其中充滿對大法的污衊之詞,都是專用術語,很顯然,此信的原創不是出自一個連初中都沒讀完、在家種了十幾年地的農村婦女之手。
對拒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他們軟的不行來硬的,撕下偽裝,猙獰面目,手段陰毒:不准與人說話,不准家人接見,不讓吃飯,剝奪睡眠,強行灌食,罰跪,打罵,污辱人格等等。
法輪功學員劉一非和我同住一個監室,他因堅定不轉化,被迫害得骨瘦如柴。我看他不吃飯,勸他不要絕食,保住命出去再說,他說:「我哪裏要絕食,是王宏偉、劉志軍他們硬給我灌,喉嚨都捅破了,嚥不下去飯,不能吃了。」
那天我在電話室打電話,聽到監區長李喜龍向李志軍面授機宜:「可以再給牛傑(法輪功學員)加點壓力。」過後不久的一個深夜,大家都在睡覺,突然聽到一陣慘叫,所有的人都驚醒了。有人要出門想看咋回事,值班員大喊:「不准出來,睡覺!」第二天,看到牛傑被人扯著上廁所,後來知道是李志軍、李曉輝、李海景三人使陰招摧殘了他。
就在他們這種軟硬兼施,無恥下流的轉化方法之下,法輪功學員有的迷失了,更多的是承受不了肉體和精神的迫害,而違心的寫了「三書」。我也是為求自保,選擇了妥協。
我修煉十多年了,深知法輪大法好,煉功前,我曾在一場車禍中身體嚴重傷殘,修大法以後,健康無病,思想逐漸純淨,精神愉快,是大法使我獲得了新生。違心轉化後,精神極度痛苦,深感愧對師父。直至恢復自由多年後,每憶及此,內心的愧疚和自責都難以表述。
所謂「轉化」了的法輪功學員,被強制參加勞動。年老多病的到老年組幹活,或安排幹點手工活。更多的是組織學習,鞏固轉化成果,每週人人都要寫彙報。各監室都安排有刑事犯嚴密的監控,不准串監室,不准隨便說話,更不能煉功,連盤腿坐著都不行。
一次,我無意中談到三年大飢荒挨餓的事,遭到訓斥,並被警告,說我在說共黨的陰暗面,是「思想不穩定」,成了嚴管對像,安排住在監控攝像頭之下。
法輪功學員人人都承受著非人的精神的摧殘、折磨。有一直堅定打死也不轉化的學員,如楊志、王法旺、岳彩雲、王天成、李傑等,監獄對他們迫害的更加殘酷。
聽監區的法輪功學員講,在我進去之前,有一個法輪功學員,在九監區不轉化,就送教育監區,腸子被踢斷。法輪功學員遭受酷刑摧殘,有造成嚴重殘疾的,有失去生活能力的,有夜裏抬出去沒再回來的,有出獄後不久就離世的。
直到現在,大陸法輪功學員仍在遭受中共邪黨的殘酷迫害,河南鄭州監獄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也仍在延續,那些善良的法輪功學員在鐵窗下承受著肉體和精神上的雙重痛苦,那種度日如年的滋味是外人無法想像的。
在此,呼籲國際社會和正義之士了解真相,伸出援手,譴責無理迫害,制止中共犯罪,將罪犯繩之以法,使這場長達十七年的迫害儘快結束,還正義天理於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