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這事我來做,修煉人不首先應該是好人嗎?大法師父也教我們要為他人著想,於是我決定修路。
超泥的土路我要做三道工序:第一,要用建築垃圾的硬塊把坑窪找平;第二,用土覆蓋找平;第三,用爐灰焦再找平覆蓋,這樣路平了,雨天就會暢通了。可是這三道工序的難處有多大,開始是想不到的。建築垃圾硬塊容易找到,可土和爐焦子是得花錢買的,有料去填坑時,剛停下車還沒來得及卸車,對面來車了,窄路無法錯車,又得拉走找到錯車的位置。為此不得不在深夜中施工。
村上的柏油路怎麼修呢?我用同樣的柏油路瀝青料來填補。哪裏有這種料啊?找到了!每年市內都要新修馬路,施工時, 一些多餘的瀝青料和裁減掉的柏油料就在馬路兩邊扔著,是要丟掉的。我就及時把它們揀回來積攢起來,然後在高溫天用來修補村裏的柏油路。修補柏油路,越是高溫天效果越好,料軟容易擺弄,效果好。當然,幹活時,一個白髮老人,汗水漣漣,衣服像浸水一樣粘在身上,這種形像讓路人矚目……
村上主路修好了,多條土路修好了,到現在我整整堅持了八年之久。由於我一邊修路一邊講真相勸「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大家自然就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背地裏人們都管我叫「法輪功」,「義務修路的法輪功」。
一天,有個人坐小車經過我村,看到我在柏油路上填坑補縫,就下車問我叫甚麼名字,電話號碼?我就把房東的電話號碼給了他。
有一天房東來找我說交通局找我有事。我去了才知道那個要我電話號碼的人是交通局局長。他有兩次經過我村時都看到我這個老人一個人在修補村上的馬路,所以就把我叫去了。
他說要送我些禮物,並要製作節目上電視。讓我訂一下哪天在哪個部位修路,讓記者去現場採訪。
我說:「謝謝局長,我不要禮物也不上電視,你也不可能做到。因為我是煉法輪功的大法弟子。你敢在節目中說這是大法弟子在修路嗎?」他很驚訝,然後說:「我們不提法輪功不行嗎?」我說:「那不行!我不想要常人的名譽,再說如果我就是個常人,我也不會做這件事情。」
我告訴這位局長,我現在已經七十歲了。我曾得過兩種癌症,大夫宣布我沒救了,活不了一年了。於是我修煉了法輪功。學煉法輪功只兩個禮拜,我就全好了。我現在比年輕時還能幹。是大法師父讓我做好人,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才這麼做的。今天我來了,別白來,有兩件大事得告訴你:一是,告訴你大法真相,你要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記住了這九個字,有災難時誠心默念,立即見神奇。法輪大法師父不看人從前的過錯,只要誠心認同大法,默念就有效。你要能「三退」(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就更平安了。二是向你反映一下群眾的意見:這村上柏油路都破損到這樣了政府也不管,人們都說,這錢都讓當官的給貪污了。您當這個局長,聽到老百姓這些話感到心安理得嗎?
不久,修路隊的工人來了,把村裏的柏油路連續壓上了兩次厚厚的瀝青料,比中央大馬路還光亮呢。村民們也都知道了這事的原委。
村裏園田地的路沒人修,其中有三十多戶共用這條路,坑窪難行,誰也不修。一個村民找到我(他是這個片的片長)讓我修,說:「我是片長,我負責給你湊錢。」十幾天後我就把路修好了。我不讓片長湊錢,我說我一直是義務修路。
這三十多戶村民見到我不說別的,只喊:「法輪大法好!」都是用「法輪大法好」跟我打招呼。他們當中有的「三退」了,有的還沒有「三退」。我就問:「你『三退』了嗎?」「我退了,我認識你之後,才同意讓別人給我退的。我要不認識你呀,真不知道大法這麼好。誰能做到你這樣?」
在修這條路其間,我車停在哪兒都有人往車裏裝東西,如:蔬菜、水果之類,也不知道誰送的,他(她)們也不想讓我知道。
開始修路時,我是用人力三輪車,土名叫「倒騎驢」。後來我買了個二手電動三輪車,效率高多了。我把這三輪車裝飾成大法真相宣傳車,一邊修路幹活,一邊向人們介紹大法。車體的後檔板上寫的是:「高瞻義務修路」,附上電話號。車的左側是:「絕症逢生不忘恩,恭行『真、善、忍』,無私無我愛眾民,慈悲築平安」;右側是:「『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得救大天機,不看從前善與惡,誠念即見喜。」
村裏人人都知道我是煉法輪功的,派出所自然也知道。那他們是怎麼對待我的呢?
住地派出所的片警知道我的房東招了個煉法輪功的租戶,就通知房東攆我走。村幹部得知消息後就把我的事情介紹給片警。片警就不再攆我了。大法弟子控告江澤民大潮興起後,片警來到我這裏,向我道歉說:「你在這裏給這一方帶來了福份,我攆你村民是要抗議的,你就好好在這住吧,你可不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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