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持用手機講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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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四月二十九日】二零零九年初,我從中共的監獄出來後(被非法判刑六年,在獄中遭受了六年非人虐待,差點死在裏頭),家人怕我再遭迫害,就一起到了女兒家去住。

這裏是北方的一座小城,剛到這裏,人生地不熟,一個同修也聯繫不上。還好臨行前本地的同修給我帶了個MP4,裏面大法資料齊全,還有翻牆軟件。

那段時間,我就抓緊學法和看每天明慧上的同修交流文章,為儘快跟上師父的正法進程,做好三件事。雖說自己五十多歲的人了,但很快學會了所需的技術,進入了狀態,買來了打印機,配上女兒給的筆記本,開始了打印真相資料,初期主要以郵寄真相信的方式講真相,給原工作過的單位領導、同事,曾經被迫害的勞教所、監獄裏的警察,一些地方黨政軍的領導,和明慧網上提供的參與迫害的人員等郵真相信。並經常打印些真相幣供自己和未修煉的妻子和孩子用,直到現在都堅持用真相幣。

二零一零年初,在明慧上看到同修利用手機講真相救人的交流文章,我也很想做這個項目救人,就開始研究起手機來,經常上咱們學員辦的技術網站看看。同年六月份買了部天語手機,一切技術也很快掌握了,為了安全就開始在外面用半自動撥打語音電話,起先自己狀態也不穩,怕心重,對方經常一接就掛。經過學法和一段時間的撥打,心態也逐漸穩定,對方接聽的效果也越來越好了。

七月份,女兒的第二個孩子出生了,我和妻子的事多起來,要管兩個孩子,還要操持家務,這樣就經常忙得脫不了身,不能出去撥打真相。我就和女兒商量,請個保姆,保證我下午和晚上能出去講真相。女兒明真相,很快請來了保姆,這樣我就能每天下午和晚上出去撥打真相電話了。

有幾次晚上撥打的時候走的比較遠,回來晚了,妻子嚇的趕快和孩子把大法資料收起來,以為我又被綁架了。我回來後,妻子大發雷霆,說我回來晚了不告訴她,讓她膽戰心驚,還說我每天都讓她提心吊膽的……可想而知,這場中共邪黨製造的恐怖迫害,給大法弟子的家人也造成了多大的傷害啊!讓他(她)們在日常生活中處於高度的緊張和恐怖之中。

為了出外方便,女兒給我買了部電動車。我每天都出去撥打真相電話,有時還群發短信,但被封的厲害,經常好不容易編條短信,發送幾個就發不出了,後來就經常群發彩信。為了提高撥打效率,能儘快多救人。我又買了部天語手機,一邊口袋裝一部,兩手插口袋裏操作很方便,也很隱蔽。這樣撥打的效率提高了一倍。

九月,干擾來了,剛出生不久的小外孫經常哭,家人帶到省會醫院一檢查,說是心臟沒長攏,還有一節血管非常狹小,要儘快做手術。全家人為這事緊張的不得了,急得圍著孩子團團轉。我看著兩個月不到的小外孫,就要做這麼大的手術,很可憐。就想說服他們暫不要手術,全家都誠心念「法輪大法好」孩子會好起來。但他爺爺奶奶堅持要做手術,於是急忙轉院到北京阜外醫院,全家人都趕了過去,我和妻子留在家照看大外孫。臨行前我和女兒女婿說好,一定要經常念「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並且要告訴小外孫他爺爺奶奶也一起念,特別是做手術那天,我們在家也幫著念。一到北京小孩就住進了醫院,手術前的安排和準備都很順利。很快就定下了手術時間和主刀專家。那段時間我心裏也牽掛著小外孫,一直不忍心,才幾十天大的孩子就遭這麼大的痛苦。想起來就很難過,也不可避免的影響了打電話救人的事。學法中使我振作起來,明白自己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自己承擔著救人的使命,不能為了這事動了心,影響了救人的事。再者人各有命。我就儘量抽時間多出去撥打真相電話救人,紮紮實實的做好自己該做的。

一星期後小外孫要做手術了,那天全家人都幫著不斷的念「法輪大法好」,手術從上午做到下午,歷時五、六個小時,醫生和護士出來後都說非常順利。而且女婿在洗手間無意中聽到幾個參與手術的專家醫生的對話,他們說這次手術非常神奇,從未見過,手術過程中下面血管的血壓比上面的還高,而且手術做完放開夾血管的鉗子後,血回流的非常快非常好,比正常人還好。

通過這件事,在公安局工作的女婿,也非常相信大法了。回來後他還幫幾個同學做了三退。

同修的技術網又開始介紹智能手機全自動撥打技術,剛開始我看改串技術比較複雜,難度較大,遲遲未去做。直到十一月份,自己才決定試試。在二手市場買了部多普達手機,回來後聯上電腦,按教程一步一步做,很順利一次就改串成功。當時很興奮。但要撥打語音電話還需要修改耳機。我就暫時用來群發短信和彩信,這要比天語手機快多了。一個月後我找到一家手機修理店,帶著線路圖請他幫助修改耳機,經過反覆修改幾次,終於成了,可以自動撥打語音電話了。

冬天來了,無論是風雪交加還是天寒地凍,自己都騎著電動車帶著三部手機,在每天下午和晚上出去撥打真相電話,一個自動撥打,兩個半自動撥打,一天下來也有四、五百個接聽的電話。為了安全起見,經常換卡就需要改串號,多普達智能機改串比較麻煩,需帶著筆記本出去改。為了不引起別人的注意,經常在很偏僻的地方改,有時不得已還在公廁裏改過。那段時間自己抓的很緊,每天只睡三個小時左右。雖然每天很辛苦、外面很冷,但心裏覺得很暖很殊勝。這難得的機緣,今天能助師正法,做救度世人事,真感到太幸運了。

冬去春來,二零一一年初,同修在技術網站上介紹了突破封鎖發短信的好方法,在短信中加入一個笑臉或音符或小圖片就可以順利發送,暢通無阻,也不必考慮敏感詞的問題,非常好。我就編輯了很多不同內容的短信,如揭露邪黨、三退保平安、法輪功真相等內容的短信。開始大量的群發短信,將三部手機每天撥打的接通號,全部用來發短信還不夠。又在網上購了部T333a智能手機,用來檢測號碼,這樣就有大量的有效號碼發短信了,每天發短信一千多條,反饋過來的短信也非常多,有贊同說好的,也有反對甚至罵人的,有時就針對反饋的情況回覆短信。這樣費用也增加,僅發短信每天就需一百多元,五十元的卡要兩三張,加上撥打語音電話的費用,一月下來就要四五千,自己銀行卡上的錢很快就用完了。

我自從獄中出來,也未找工作,就在女兒家幫忙看孩子和料理家務,沒有正常收入,女兒家經濟條件還好,有時給個幾千、一萬的,我都攢起來,大部份都用於購手機卡了。我和女兒女婿說了打真相電話救人需要錢,他們都能理解和支持,我要多少都給。這年八月份後,這種發短信的方法就被中共的運營商破解了,短信又很難發了。我就將這幾部手機全用來撥打語音電話,或發發彩信。到一三年初後我們找到一種費用非常低的手機卡,就經常六、七部、八九部、十來部的同時撥打真相語音電話,從未停止過,至今也至少花費了十多萬元。

通過一段時間用手機講真相,積累了經驗,較好的掌握這項技術。自己在這裏兩年多了,一直未聯繫上當地同修。我就發了一念:想把這項技術傳給當地的同修。

於是在二零一一年十月的一天,很偶然的就遇到了一位當地的同修,我知道這是師父安排的。這裏的同修做手機項目的人不多,而且還都停留在MTK手機半自動撥打上。很多同修想做就是不懂技術。我參加了當地同修的學法小組以及法會。很快溶入當地同修救人的整體中。我在網上分批購進了一百多部二手多普達智能手機,請手機修理店的師傅改製好耳機(每個六元),先把技術教給幾個文化高又年輕的同修(她們就能為其他同修改串號了),並和她們一起將買來的手機處理好,再裝上撥打和群發短、彩信軟件。很快願做此項目同修都拿到了處理好的手機,那段時間確實很忙,一批一批的教技術,一部份較年輕的同修掌握還好,年齡大同修就難些了,教他們要花很多時間和精力,接著縣裏和一些外地的同修也趕來學技術,不管是誰自己都認真耐心教。同修們掌握技術後都運作起來,在撥打語音電話過程中,一些出現的硬件、軟件及其他問題的手機,都返回到我這裏,我就儘快及時處理好,硬件問題就返回到經銷商那裏,不太好用的就把自己的換給別人用,最後我用的都是不太好的機子。隨著正法進程,技術同修又開發出多普達手機自改串軟件,這就更好更方便了。

二零一二年大約是十一月,在技術上找我的同修很多,事也多。學法未及時跟上,被舊勢力鑽了空子,突然一天早上煉功中腰部劇痛,簡直要虛脫了,我慢慢爬到床上,就不能動了。痛得我渾身是汗,感到天都是黑壓壓的,家人見了都擔心會癱了勸我上醫院,我說到醫院可能就真的起不來了。

我也感到這次難來的猛和大,我打電話給同修請他們幫我發正念。我感到有很多同修在幫我發正念,天慢慢清亮起來,到晚上痛緩了些,身體可以動一動了。第二天早上我想起來煉功,還是疼痛難忍,我想不行一定要起來煉功。我慢慢坐起來已痛的渾身是汗,我還是堅持硬把腿搬上來了。忍著劇痛煉完一個小時的功,一身就輕鬆了很多。我又堅持煉完了動功。但還是痛不能正常活動。就還躺在床上。看到處理好的十多部機子不能及時送同修手中,這也是舊勢力將我困在家裏,干擾我們救人呢。

我就慢慢爬起來,將這些機子裝上卡全部打開,放在床上開始自動撥打語音電話……在床上躺了三天我就在床上撥打了三天的真相電話。這以後我就常在家裏撥打真相電話,雖然有安全隱患,但我覺得我們這是在救人,做的是宇宙中最正的事。平時多發正念,應該沒問題。再者家所處地理位置也好,同時我認為也和發真相傳單一樣,過去隱蔽著發,現在公開當面發,而且直接暴露在人們面前。

結束語

隨著正法進程的突飛猛進,我們用的手機也越來越先進,開發出來的真相軟件也越來越好。現在我和身邊的同修用的都是安卓手機,採用的是可按鍵三退的撥打軟件。雖然現在手機卡不如原先好買了,但是,只要我們想做就有辦法買到。我現在還一直用八九部機子在做,六部機子在撥打可按鍵三退的語音電話,三部機子在用微信講真相。用手機講真相救人的項目,我做了五年了,差不多有一百多萬人接到過我的真相電話、真相短信、真相彩信。從一三年十月份開始撥打可按鍵三退的語音電話,也近兩年了,勸退的人也將近一萬。

我深知自己這些做的都是師父安排的,確實自己還有很多未做好的,也有很多遺憾,也愧對師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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