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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好人 哈爾濱王淑蘭遭五年冤獄迫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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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三月七日】(明慧網通訊員黑龍江報導)王淑蘭女士原是哈爾濱合成樹脂廠勞資科一位負責人,今年六十六歲,一九九六年修煉大法後,身心快樂,她用無私無我要求自己,把真誠、善良和快樂帶給她遇到的人。

在中共迫害法輪功後,王淑蘭女士堅持信仰,曾經被綁架三次,非法拘留兩次,二零零三年六月被非法批捕,判冤獄五年,同年十二月被投入黑龍江女子監獄。

儘管王淑蘭女士身陷牢獄,她的善良和對大法信仰的堅貞,感動著迫害她的人,以下是王淑蘭女士的自述。

修大法而快樂 再把快樂帶給周遭

九十年代初,我單位越來越不景氣,面臨破產倒閉,丈夫單位效益也不好。那時我一個孩子當兵,一個孩子還在上學。我曾經為生活、為家庭不停操勞,把身體搞的非常不好,心臟病,後背疼,頭暈,右腿怕涼經常抽筋。為了治這些病,我練過好幾種氣功,可是練一段時間,都沒有甚麼效果,還是照樣病痛纏身,看病吃藥,經濟負擔也很大,單位面臨破產,看病報銷很困難。

一九九六年退休後,鄰居告訴我有一種新出來的功法非常好,不用打針吃藥,病就能好。儘管多次練其它氣功不管用,但是能好病又能省錢還是讓我心動。一九九六年四月份,我和鄰居去了法輪功煉功點,我感覺很不一樣,一開始煉,就覺得被一種能量包容著,能量場很強。鄰居請了書,因為她沒有甚麼文化,先讓我看,我一看就被書中的道理所吸引,很多迷惘解不開的問題也解開了,我馬上就請來了大法書和錄音帶,整天沐浴在學大法的快樂中。

從此每天料理完家務,我就看書、聽錄音、看錄像,處處對照大法修煉自己,按照真善忍要求自己做好。明白了師父講的有失有得的法理後,我去買菜買肉時,貨主把零頭給抹掉了,我都主動給人家,不貪不佔;買東西多給我找了錢,回家一看找錯了,我都是主動給送回去,賣貨的都說你有信仰吧,不然的話這樣的人太少了,我就告訴他們,我學了法輪功了。通過學法師父告訴我們要無私無我、先他後我。我就和善對待一切和我有緣的人,所以鄰居之間相處的更友好融洽了。隨之身體上的所有不舒服也不知不覺中消失,身體從此輕鬆健康。

一九九八年,我找了一份工作,給一個學校校辦工廠的幾名老師做飯,早上去買菜,中午一頓飯,我都一分不差的報賬。學校工廠的工會主席一看法輪功學員這麼可靠,讓我去給他看孫女,因為他兒子做生意,每天都拿現金放家裏,他說:用修大法的人在家,他們放心。

那時的我非常快樂,並且我把修煉的快樂帶給周圍的人。

被入室綁架、誣判五年

二零零三年三月七日,突然兩個警察闖入我家,讓我到派出所去一趟,因為婆婆當時正在病中,為了不驚嚇著婆婆,我就跟他們去了哈市香坊區新城派出所。

酷刑演示:鐵椅子
酷刑演示:鐵椅子

他們沒說任何原由,就把我銬在了鐵椅子上,這時,才填寫抓捕的單子,然後又到我家去搜家,四十多本大法書、法像、《明慧週刊》、大法資料、手機、錄像帶等全部搶走。我小姑子跟他們理論起來,警察揚言還要抓小姑子。婆婆因此受到了驚嚇,病情加重,住進了醫院。

當天下午,我被投入哈市第二看守所,孩子怕我受苦,給我辦了「高間」,所謂的「高間」,就是比普通的監舍寬鬆一些,不用碼坐、碼睡,吃得好一些,每月的高間費一千多元。家裏經濟情況,我是知道的,丈夫下崗幹臨時工,我前兩次進京被勒索的錢還沒有扣完,每月只能開二百元錢,婆婆長年臥病,我不能再拖累家裏了。

因為跟家人不能直接通話,就希望看守所的警察能告訴家裏別交高間費,而警察卻告訴家裏說你媽讓交高間費。看守所原來有個洗澡間,後來拆了,家裏交洗澡費,他們照樣收,說可以從外面買一些洗漱用品,我需要買的東西,他們一次一次拖,直到我被非法投監,東西也沒有買來,錢也沒有給我。

二零零三年六月二十五日,我被非法批捕,和法輪功學員考秋蘭一起在香坊法院被非法開庭,法庭上沒有一個家屬,只有幾個街道辦事處的人和法警。考秋蘭對他們的問話一字不答,我想我還是講一講吧,記得當時有人說,法輪功和刑事犯不一樣,有沒有罪都得判有罪,上面有指示。

後來,我被誣判五年,二零零三年十二月被非法關到黑龍江女子監獄。

在黑龍江女子監獄遭受的迫害

1. 九監區:所謂「轉化」: 打耳光、腳踢、小棍抽、關小號

我被分到九監區(原集訓監區),剛到監區的每個法輪功學員都得被叫到辦公室談話,進門得報告,當時我沒有報告,副大隊長王曉莉問為甚麼不報告?我說我沒有犯罪,不是犯人,法輪功叫人做好人。她說,沒犯罪,你上這來?就左右開弓打我耳光,一巴掌打在耳朵上,使我耳鳴兩個多月。

拳打腳踢
拳打腳踢

警察陶丹丹用腳踢我,我說你別踢我,她就用小棍抽我。然後,叫來兩個做「轉化」的刑事犯把我帶到一個屋子裏,開始「轉化」我。

我覺得她們很可憐,我眼睛直視她們,給她們背師父的經文《法正人間預》,一個叫王鳳英的刑事犯不叫我背,她叫喊著:「再背,就送你去小號。」我一直眼睛直視她,不停的背給她聽。最後她說,你回去吧,再也不「轉化」你了。以後,她們這夥人真的再也沒有「轉化」我。

2. 九監區:刑事犯被當作「轉化」工具

九監區(原集訓監區)佔整個樓的一層半,分東西兩側,都有鐵柵欄鎖著,每側有三個監舍,一個洗手間,一個廁所,還有一間裝雜物的房間,教室最多時裝下七十多人,三個人一桌,兩個包夾一個法輪功學員。刑事犯負責打飯打水。每天早上五點起床,晚上九點回寢室。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酷刑演示:半蹲反銬背掛(就是站不起來也蹲不下)

教室每天播放誣陷大法的邪惡電視,強迫法輪功學員聽。警察會突然把法輪功學員叫出去做「轉化」。刑事犯的包夾「轉化」一個法輪功學員,就可以加一分,所以刑事犯想盡辦法「轉化」法輪功學員。玻璃門窗用紙糊上, 屋裏怎麼折磨人,外面看不見。折磨辦法其中包括把人綁在床頭,蹲不下,站不起來、背銬著、開飛機、站地磚、不讓睡覺,如果要喊,就把嘴用膠帶纏上。

酷刑演示:開飛機
酷刑演示:開飛機

3.九監區:我的「包夾」被感化

剛到九監區,包夾我的是亂砍亂伐樹木進來的,判了六年,五十多歲,家住河北,開始對我看管很嚴,企圖「轉化」我想多掙分,多減刑期。我跟她講:你為了一分「轉化」我,我真「轉化」了,沒有修成,是因為你的原因,你說你造了多大的業吧,這不是罪過嗎?不是說給僧人一碗齋飯都是功德無量的事嗎?她開始說這是迷信,不聽。後來,我們在一起,總是談論一些科學解釋不了的現象,這方面她知道很多,嘴上說是迷信,心裏是相信的。

她家在河北,這裏沒有親人,沒有人管她,她靠給有錢的犯人縫被、洗衣服等掙點零花錢,因為她負責包夾我,不能離開我,所以她幹甚麼都得我同意跟她去,她才能幹,我就跟她去,並且幫助幹,她真正看到了法輪功學員的善良、可靠,後來她處處都維護我,我看大法經文,她給我擋住別人的視線,幫我傳遞大法經文,我們相處的很好。幾個月後,她下隊分到水房燒水,因為工作的便利,經常托人給我送她做的吃的,比如,把土豆切成絲,用開水泡,然後放上鹽、味素,就能吃,這在監獄是吃不到的美味,是非常奢侈的東西了,或者泡點冷面捎來。

4.九監區:因煉功 被反覆關「小號」折磨

二零零六年元宵節過後,我們開始煉功,被監區大隊長呂靜華送進小號,當時在監舍比較暖和,我沒有穿棉服,直接被銬上手銬,送進小號,小號陰森冰冷,沒有暖氣,沒有陽光,手被銬在地鋪的地環上,坐在冰冷的地鋪上,不給坐墊,又沒有穿棉衣,同被關的法輪功學員要給我棉衣,我不忍心要,就向大隊長要,左一次右一次的要,都不給,四、五天之後,監獄長劉志強視察小號,我向他們揭露了呂靜華的報復行為,這才送過來棉衣。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中共酷刑示意圖:鎖地環

監獄規定在小號關押不能超過半個月,半個月後,我們被接回,在洗漱間沒有洗漱完,就又把我們戴上手銬送回小號,再重新填寫關押單。呂靜華說,這樣我就可以繼續關著你們。我又被關押半個月,才接回監區,又把我關押在一個沒有監控的屋子裏,雙臂成大字形拉開,扣在寫字檯的拉手上,從早上六點到晚上九點,扣了一星期。又過了沒有幾天,我就從九監區分到了六監區。

5.其它監區的迫害

在六監區也是每天碼坐,用不同的方式「轉化」法輪功學員,我說精神上的壓抑不亞於肉體上的折磨,比如,包夾我的刑事犯,三十二歲,判了十幾年刑,她本人很認同大法,她幫助我藏經文,也幫助過很多大法弟子。可是為了減刑,她也是不准我煉功。我很想煉功,可是因為她,我又不想連累她,心理壓力很大。在六監區待了四、五個月,我被分到了二監區,二監區相對寬鬆一些,可以在監控看不到的地方學法煉功,刑事犯也幫我們擋著。

在二零零六年十一月二十六日左右吧,監獄開始大規模的強制「轉化」法輪功學員,加大了迫害力度,所有的刑事犯都不出工了,全部回監舍監控法輪功。不許法輪功學員之間說話,每個監舍的法輪功不許碰面,洗漱在監舍裏,每天嚴格碼坐,我們的一舉一動都被刑事犯記錄彙報,不知道甚麼時候可能就把誰帶走,轉送十一、十三監區了,被送走的法輪功學員的衣物用品由刑事犯來取,送衣物的刑事犯說十一監區特別陰森。

監區形成「五連保」,四個人看一個法輪功學員,有甚麼事,這幾個人一起都受罰。有的犯人知道法輪功學員都是好人,他們不想幹包夾的壞事,不想管法輪功學員的學法煉功的事,所以他們寧可下隊幹活,寧可挨罰也不當包夾。後來我被分到三監區。

二零零八年三月六日結束五年的牢獄回到家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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