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一九九九年七二零邪惡開始迫害大法,我就和身邊的同修配合,為同修傳遞資料,自己也出去發資料、發光盤,有時間就找同修交流,帶動身邊的同修溶入正法中來。
我家現在住在城裏,老家在很遠的農村。我一直惦記著家鄉同修能不能及時看到師父的講法和《明慧週刊》,那裏的眾生是否得救,所以只要有師父的講法、經文發表,我就帶上打印出的文本還有一些真相資料,回到家鄉,同時走訪鄉鄰,為他們現身說法,讓他們看到我學大法後身體的變化和脾氣的改變(因以前脾氣不好),讓他們感到大法的美好,給他們講真相,退出邪黨組織,告訴他們保平安的秘訣那就是記住「法輪大法好 」「真、善、忍好」,只要我接觸到的鄉親,現在都三退了。
二零零八年四月,我地的邪黨部門在奧運火炬傳遞之前,開始大面積的綁架大法弟子,我在四月初被先後二次非法關押二十天。在遭迫害期間,我靜下心來背法,求師父加持弟子正念,同時對照自己有哪些人心,不斷發正念否定舊勢力的安排。我流著眼淚在心裏跟師父發願:師父,弟子有沒了的心願,我要出去救人,我有很多親朋好友,同事和有緣的眾生,如果這麼多人因為我沒做到而不能得救,那就是我的罪過,也是我最大的遺憾!
二零零八年四月三十日上午通知我要勞教一年,我當時沒動心。當天下午通知家人把我接回家。我心裏非常清楚,這是慈悲的師父看到我堅信師父、堅信大法,在邪惡迫害的時候還沒忘記救度眾生,有要出去救人的那顆真誠的心,解體了另外空間對我迫害的邪惡生命與因素,呵護著我平安走過劫難。
同年五月份開始,我突破怕心,走出去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從二零零八年五月到二零一五年五月七年時間,我記得勸退大約三千三百多人,我每天上午在家學法,發完正念就出去講真相、勸三退救人,每週參加三次集體學法,在回家的路上,發光盤和破網軟件,碰到有緣人就講真相勸三退,我把救人溶入我的生活中,走到哪就講到那,救人是我的使命。
我每天多的時候要走十五、六里的路,少的時候也要走七、八里的路,救人的過程中會遇到形形色色的人,也修去我很多人心。有時候,要陪著有緣人走很遠的路才能給他講透,要是碰上很固執的人,我首先要聊一會家常切入主題後,跟他們講三退,問他,你入過黨團隊嗎?還記得在加入組織的時候,要舉手宣誓:為共產主義奮鬥終生嗎?他們都說記得。我說:那你相信有共產主義嗎?都會說:不相信,那只不過是個泡影。這時候就可以跟他講共產黨的腐敗和它的無神論,講到現在的天災人禍,要想保平安就要退出這個邪惡組織,然後就講法輪功是甚麼,為甚麼中共不讓煉還要迫害修煉法輪功的好人,講大法的美好,這時對方都能接受答應三退,之後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
有時候講真相也不能千篇一律,要對症下藥,一把鑰匙開一把鎖。要是碰到對邪黨很有好感的人就告訴他,《共產黨宣言》上的開頭有一句:「一個幽靈,共產主義幽靈,在歐洲遊蕩。」我問他幽靈是啥?都說不是好東西,我告訴他幽靈是鬼魂,如果誰曾經宣誓加入過他的組織,那個鬼魂就附在誰身上,那能好嗎?現在你就從內心退出他的組織,就能保平安。同時告訴他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會得福報的。這樣一講都能接受,同意三退。
我個人理解,走出來講真相,勸三退,是一個修煉提高的過程,只要有救人的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送到面前,面對面講真相要持之以恆,不要怕吃苦,求安逸。
這些年來我無論三九嚴寒、還是烈日酷暑,從來不為自己找藉口不出去。不管時間多長我還要堅持救下去。師父的一段講法:「形勢逼人,那麼多生命等著你們救度,我非常的急!」[1]「來在世上的生命,當不上人,當動物、當植物,都等著大法弟子救度。你們做不好啊,不只是你們自己做不好,你發願要救度的那些生命,都將失去機會。你們責任重大,未來等著你們,宇宙眾多的生命都在等著你們。」[1]當我看到這時,感到心酸,心裏不能平靜,忍不住眼淚掉下來,我立刻明白,頭腦清醒,這是本性的一面在起作用,明白自己當初拋下神的光環,在主佛面前發願,要隨師下走,助師正法救度眾生的洪大誓願在兌現中。我要珍惜師父用巨大的承受延長來的時間,修好自己,多救人。
現在,我每天都在平穩的做好三件事,因為這是師父為我安排的正法修煉的路,我要一如既往,爭分奪秒的多救人,堂堂正正走在圓滿回歸的路上。認識我的人都說,這哪像快八十歲的人,走路比年輕人還快,一身輕。我知道,我今天所展現的一切,都是師父和大法給予的,我也知道自己還有沒修去的人心,我要時刻把自己溶於法中,不斷歸正自己,一定要配得起「正法時期大法弟子」[2]的稱號!
以上是我修煉路上的一些點滴體會,如有不正之處,敬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四年舊金山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巡迴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