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後,我還在廚房收拾,丙同修問我有沒有空白光盤。我找了很久沒找到,隱約記得隔壁房間的小閣樓上還有些,於是,就搬來小梯子,爬了上去。剛爬了上去,不料腳一滑,梯子和人一起從兩米多高的地方摔了下來。當時人就懵了,梯子也摔斷了。
隨著發出的一聲巨響,另外一位同修(稱呼乙)聞聲趕來。見我倒在地上,只見地上到處都是血。而我身上和頭部也都被血染濕,後腦勺處塌下去雞蛋大,足有一公分深左右,牆角下還有一攤血。乙同修說要我休息一會別動,並幫我把摔壞的梯子扶起,收了收從閣樓上掉下來的東西,把地面上的血跡擦乾,幫我把房間收拾乾淨後,就先回家了。乙同修臨走前,我叫她不要擔心我,有師在,有法在,放心吧。剩下我和丙同修在電腦房交流一些電腦技術方面的問題。
而此時,我的頭髮已被血結成了疤,身上的衣服也被血浸濕了。我想把頭髮整理乾淨,就走到洗臉池邊,才發現頭上的血順著髮端不停地流了下來。當時,我想,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邪惡的舊勢力你聽著,無論我修得好與不好,儘管我還有沒修去的人心與執著,都不是你舊勢力迫害的理由。我有師父管,任何生命都不配來干擾我。
這時,我想起了師父的一段法,師父說:「發生多大的事就當作甚麼也沒有,照常的做著大法弟子該做的,這就是你們今天走的路,這就是你們留下的威德。」[1]
我跟師父說:師父啊,弟子不能這樣老流血啊,我還有使命沒完成,還有很多眾生等著我去救,我是師父的弟子。大法弟子,該幹甚麼幹甚麼。我把心一橫,開始洗頭。
洗完後,用乾毛巾擦頭髮,不由自主的用手摸了摸後腦勺,發現原來塌下去的部位反而鼓起了一個大包,我還感覺到像有一盆火在烤我的後腦勺,火很猛,頭皮烤得痛。又像有人用硬物砸我的後腦勺,痛了大約十分鐘後,疼痛消失,也不流血了。我知道這是慈悲的師父在為弟子清理受傷的地方。
半個小時後,再次清洗頭髮,並將身上帶血跡的衣服換下,洗澡。洗完後,擦乾頭髮,上床睡覺。
第二天早上起來,像甚麼也沒發生過一樣。三件事和生活一切都正常。當天家裏還來了客人,上街買菜、招呼,一點都沒影響。
二月二十一日,我還和另外一位同修到八十里外的農村講真相。
如果換作一般人,早就暈倒在血泊中,不省人事,或到醫院急救去了。正因為我修煉了法輪功,才會這麼快止血、癒合,難道這不神奇嗎。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六》〈二零零四年華盛頓DC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