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說說京姨吧。她從未上過一天學,修煉前完全是文盲。走入大法修煉後,憑著對師對法的堅信,她現在能把四十四本大法書流暢的讀下來。她說這是大法和師父賦予她的智慧,是神跡。
舟姨,八十歲了,她走路穩健、輕快,說話輕聲細語,平和,不急不躁。舟姨說,她以前也是個急性子,躁得很。有一次,她與一個老同事講真相,那人不理她,她就著急了,一急,語速就快,越快嗓門就越高,非得要把人說服不可。但是最後不但沒救了人,那老頭子還嘰嘰咕咕,罵罵咧咧的走開了,說她是神經病。之後,她向內找,覺得是自己太急躁了。立即否定,急躁心不是我,我是大法弟子,是真善忍物質構成的。急躁是後天形成的觀念,這觀念這習慣一定得改。它影響我救度眾生,就必須徹底去除。並請師父加持我去掉這不好的習慣。慢慢的,與人講真相時,就能做到不急不躁,娓娓道來。反映到外表上就是親切,平和,讓人覺得有親和力,值得信任。所以她講真相效果很好。
最值得一提的是冬梅和珍蓮兩位老大姐。她們是一對黃金搭檔。冬梅前年被舊勢力迫害,出現胸膜積水的病業假相,又嘔又吐血,瘦得像枯老的樹枝,一碰就會折斷。家裏人把後事都準備好了。街坊鄰居,同事朋友誰都不相信她還能生還。她硬是憑著對師對法的堅定信念,放下生死,沒吃一粒藥,一步一步的走過來了。她堅定的一念就是:我是修煉人,我是大法弟子,我是李洪志師父的弟子,誰也不敢迫害。你認為它是病,你就是常人;你不承認它是病,是假相,否定它,排除它,你就是神。一個基點的一念之差,就是人覺之分,會帶來不同的後果。
冬梅每天下午和珍蓮出去講真相。珍蓮也是六十多歲的人了。她每天騎著一輛老式的小電動摩托車,那可是她助師正法的利器,從不發難,與她配合得相當默契。她倆每天騎車幾十里到建築工地,商場,公交車停靠站,醫院去救人,無論城裏還是農村,無論天寒地凍還是烈日炎炎,從不間斷,每天就是救人、救人、救人。由於冬梅和珍蓮做得非常好,師父鼓勵她倆,不久前,冬梅家的金錢橘樹上開出了一串一串的優曇婆羅花。
黃荷是我們小組學歷最高的,高中文化,當過老師,她法理清晰。集體學法時,我們不認識的字都請教她,不懂的某些詞語的表面意思,她都幫我們解釋,給我們學法帶來了方便。她面對面講真相做得很好。無論是住自己家裏,還是住外地兒子家,就是出國旅遊都不忘講真相。上個月,她和家人一起去美國旅遊,在匆忙的行程中,她找到了煉功的大法弟子,表達了她所在家鄉的大法弟子向師父的問候,同修記住了她的囑託,答應一定把問候帶給師父。在旅遊車上,她還勸退了幾個人呢。我們聽了都感到高興。
其餘的就不一一述說了。我們這個學法小組,有面對面講真相的,有貼不乾膠粘貼的,有發放真相資料的,每個人都認認真真,踏踏實實的做好三件事,一個也不落。
感謝師尊慈悲救度!合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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