閆國豔 |
2016年2月2日晚10點多,610洗腦班頭目閆萬江打電話要錢,讓家人去接閆國豔。當家人到拘留所看見閆國豔時,她身體已非常虛弱,半仰在床,說話無力,由兩個被非法拘留的同修陪著。閆國豔的丈夫質問閆萬江:人怎麼到這樣才告訴家人?閆萬江甚麼話也沒說。
閆國豔當天被丈夫趙敬軍和兒子由拘留所二樓抬出拘留所接回家。回家後有所恢復,但一直未恢復正常,於2016年3月13日含冤離世。閆國豔出生於1971年2月4日,現年46歲。
在被非法拘留期間,閆國豔一再說自己身體非常難受,頭疼頭暈,但610洗腦班頭目閆萬江卻置之不理。非法拘留到期,家人去接,閆萬江卻以不交伙食費罰款1500元為由拒絕放人;家人下午又去,給閆萬江打電話,閆萬江仍不放人。
以下是閆國豔生前自述自己與家人被迫害的經歷:
我(閆國豔)是一個身體弱小的女人,以前大病沒有,小病不斷,脾氣火暴,婆媳不和,整日生活在氣憤不平中。一九九八年我丈夫趙淨軍開始修煉大法,身體變的健康了,性格變的開朗了。丈夫受益了,就對我說:你也煉功吧,要不老了你的身體不一定啥樣呢。於是我拿起《轉法輪》看了起來。大法使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生命的意義,從此我有了愉快的心情,家庭和睦了,渾身的病痛一掃而光,當時我只感到真幸福。我得了大法了,大法教我按真善忍做人,做事為別人著想,遇到矛盾向內找,我覺得活的真輕鬆真充實。
可是一九九九年江澤民濫用手中的權力發動了史無前例的迫害,給我們全家造成了嚴重的迫害,給孩子和老人帶來了極大的惶恐與不安,整日提心吊膽,備受歧視。
北京上訪被綁架關押迫害
一九九九年十月份,我與丈夫趙淨軍抱著我們四歲的兒子和我姐姐閆國鳳依法到北京為法輪功上訪,在北京被關進派出所,後被唐山駐京辦事處接走。把我們關進小衛生間幾個小時,把我們三個大人戴上手銬像狗一樣在賓館裏帶著走,並辱罵我們。孩子嚇的直哭,我哄孩子說警察不打好人,結果那個人伸出手還要打我。他們大吃大喝,讓我們站著看著,還侮辱我們。
夜晚又被遵化國保劫回當地,非法關進看守所。又搶走我兒子,交到接人的公公手中,使我年幼的孩子受到了極大的驚嚇,回到家很長時間都做惡夢,想念爸爸媽媽。之後把我們三人非法刑拘,在我家沒人的情況下非法抄家。
在看守所,把我雙手銬在一起,雙腳戴上鐐銬,晝夜不解開,十天後又把我和武立梅我們倆人手腳銬在一起,不能換洗衣服。那裏是人間地獄,每天早晚各一碗稀粥,中午一個窩頭,每天要給看守所挑豆子,聽到的都是管教們的無理智的怒斥、侮辱言詞。朋友給送的方便麵火腿,看守所全部沒收,再轉手高價出售給裏面的關押人員。為救我們,親戚給政保科科長張福庭等人員送禮,二十二天後,我和丈夫被家人接回,被敲詐保證金伙食費二千多元,沒有任何收據,其它費用不詳。
我的父親半身不遂,高血壓,知道我們被迫害,著急上火,在我回家四天後病逝,臨終前一直惦念著還關在看守所的二閨女閆國鳳,到死都沒有合上眼睛。哥哥們又托人送禮,政保科又索要了二千多元錢,前後花了五千多元,才把我姐姐接回來。姐姐到家看到的只是父親那冰冷的屍體,人間的慘劇就是這樣被江氏集團造成的。
從此每逢敏感日,當地610派出所就上門騷擾或抄家,丈夫外出打工都不允許。親人的不理解,經濟上的迫害,肉體上的迫害,精神上的迫害,是用金錢無法衡量的。
夫妻倆二次被關洗腦班
2000年,東舊寨派出所騙我丈夫去談話,趙淨軍跟他們講大法真相,連警察都很感動,說也想學大法,但迫於610的壓力,一位姓喬的警察把趙淨軍非法扣押,傍晚我去要人,又把我扣押不讓回家,非法送拘留所洗腦班關押40多天,強迫做奴工,吃喝拉尿都在一個屋裏,經常不給飯吃,侮辱我們,誹謗大法,臨走敲詐伙食費一千多元。我五歲的兒子一人在家暫隨爺爺奶奶過,所承受的心理壓力可想而知。
二零零一年夏,我和丈夫貼大法真相,被政保科科長張福庭帶人和鎮政府張利民非法抄家綁架,不顧我那半身不遂的母親無人照顧,強行綁架我們夫妻,非法刑拘三個多月,國保大隊惡警刑訊逼供,張桂生狠抽我七八個耳光,致使我頭疼了很長時間。
酷刑演示:野蠻灌食 |
期間,我為維護我的基本人權,絕食抗議,被強行野蠻灌食,在遵化看守所在610人員看管下,把已經絕食絕水五天的我由七八個男人按在床上,強行撬開嘴,插管灌食,當時我感覺我的五臟六腑都被攪爛了相當痛苦,之後又給戴上手銬。當時我對參與迫害我的六一零人員說:我沒有犯法,你們在犯法,我要控告你們。
在看守所,還要幹奴工,我沒有錢,沒有任何洗漱衛生用品,來月經衛生紙都沒有。三個多月後又把我們關進洗腦班一個月,敲詐伙食費近千元,家人又請國保人員吃飯送禮。(花錢不詳)
丈夫被入室綁架、非法勞教二年
二零零八年夏,我邀請朋友鄭保華到我家吃李子。鄭保華在路上給人講大法真相,被不明真相的人舉報,被遵化國保綁架,被送唐山非法勞教,現在已被迫害致死。當時國保大隊王坤元等人發現鄭保華手機裏有我家的座機號,就非法抄我家,搶走電腦一台、大法書、VCD、電視接收機等很多私人物品,強行綁架趙淨軍,踢倒我3歲的兒子,又向趙淨軍的臉上脖子上,我十三歲的大兒子和六十多歲的婆婆臉上噴射不明藥物,使我的大兒子眼睛很長時間疼痛,流淚看不清東西,使趙淨軍的耳朵脖子很長時間潰爛流膿。非法抄家過程中,我大兒子用手機想照下他們的違法行為,被國保大隊長搶走。幾個惡警強行拽我上車我不配合未得逞。
當時我家的李子都熟了,我帶兩個年幼的孩子賣不了,結果一千多斤早李子全爛掉,兩千多斤晚李子兩三毛錢處理了。我們娘仨艱難度日,趙淨軍在家每天掙一百元錢,我經常給兩個孩子買些他們愛吃的東西,他被迫害後沒有經濟來源,看到別人的孩子買吃的,我就拽走我的小兒子,心裏的滋味只有自己知道。
趙淨軍在看守所長達11個月的非法刑拘期間,刑警大隊在看守所非法提審,過程中威脅趙淨軍如果不說,下次就把你帶到刑警隊收拾你。之後國保大隊長王坤元、韓貴林、孫浩又給趙淨軍戴上手銬腳鐐蒙上雙眼押往公安局提審,在車上,王坤元威脅趙淨軍說,這次一定判你個五六年,到遵化公安局,孫浩用裝滿不明液體的注射器威脅趙淨軍說,不老實交代就整你。在提審過程中,由於腳鐐銬的過緊,使趙淨軍的兩個腳腕全部磨破流血。
遵化六一零和國保勾結要給趙淨軍判刑,兩次被檢察院以事實不清證據不足退回。第一次非法開庭在上午九點,可是八點才通知家屬,法庭上趙淨軍不用法庭指定的律師辯護,自己為自己辯護,過程中法庭庭長趙福財阻止了趙淨軍為自己辯護。無奈之下,我為趙淨軍聘請了北京張凱律師為他做無罪辯護,但遵化看守所六一零國保百般刁難,不讓閱卷,不讓和當事人見面,還威脅律師,跟蹤我的一切行蹤,在我和律師見面後回家的路上,綁架了我和陪伴我的朋友劉寶霞,又綁架幫助我的同修李海東等七八個人,後來李海東被枉判刑五年,劉保霞被非法勞教二年。趙淨軍被非法勞教二年,送往唐山──河北省第一勞教所迫害,被強迫勞動,穿一次性衛生筷,完不成任務長期延長時間,最長可達十五六個小時,修煉人與修煉人之間不許說話,並單個做轉化,誣蔑誹謗大法。
再次被迫害的生命危險
我被送進洗腦班(遵化拘留所)八個多月,迫害我高血壓二百多,經常渾身抽做一團,相當痛苦。國保非法提審我時,我渾身麻木手腳的筋往一起抽,動不了又伸不開,他們不給我治療,一女惡警罵我說這樣的不如死了省心,610的王繼國說你不是說有活摘器官嗎,明兒就摘了你。
迫害的我生命出現危險才被放回,又敲詐伙食費七千多元,期間我那未成年的兩個孩子遠離了父母,跟著年邁的爺爺奶奶艱難生活。
二零一零年夏天,東舊寨鎮管政法的張軍和東舊寨鎮派出所所長突然闖進我家,進屋亂翻亂看,發現我的大法書要給搶走,我不給。張軍就報告遵化國保,遵化國保韓桂林、孫浩等人強行抄家,搶走我兩台電腦、DVD、MP3、大法書等許多私人物品,在許多鄉鄰的勸說下才沒把我綁架,但威脅說,第二天讓趙淨軍到國保大隊去一趟。為了遠離騷擾,過個安定生活,我們離開了家鄉。
被非法勞教 生命垂危
二零一二年,我夫妻在遵化市租房住,一邊打工一邊陪我兩個孩子上學,六月九日清晨,遵化國保大隊王坤元一夥突然闖進我家,我丈夫走脫,他們當著我七歲的小兒子的面,強行抄家,幾個惡警扯著我的頭髮抬著我強行塞進警車,孩子從嚇得哇哇大哭到不知道哭了,嚇呆了,搶走了我兩台電腦、現金三百元及一些私人物品,並揚言我小兒子若無人管,就拿抄走的錢送孩子去養老院。多虧我姐姐知道消息後把孩子從公安局接走。
後來國保大隊威脅房東,趕我的大兒子搬遷,在房屋租期還差三四個月的情況下,被迫搬家,上千元的房租未退。我們被綁架,小兒子的學校遵化第五實驗小學老師知道後,老師把孩子叫到辦公室,威脅說,如果你煉法輪功,就把你開除,小兒子趙宇新由於轉學,交了二千四百元轉學費,我們被綁架後,孩子被迫回家上學,轉學費學校不給退。遵化國保對我強行採血、按手印、體檢,在嚴重高血壓、心臟病、糖尿病的情況下非法送進看守所,非法採血,做奴工。
被非法關押十八天時,我被迫害的出現嚴重心臟病,被戴上腳鐐叫120車送遵化醫院搶救,只輸了一瓶鹽水。之後非法勞教我一年。
在石家莊女子勞教所,惡警把我隔離,四五個包夾寸步不離,不許睡覺,不許和別人說話,管 教郝明指使包夾偷著往我的飯裏下藥,使我渾身虛脫的走路都困難,腹脹出氣費勁,解不出大便,費很大的勁才排出像老鼠糞一樣的大便。後來一個同修偷著告訴我飯裏有藥,我才發現粥裏飄著黃色藥面, 五個普通勞教人員受管教指使,扯著我的頭髮,扳著胳膊,摳著嘴,捏著鼻子強行灌藥,強迫抽血,強迫奴工,我就堅決不配合。把我迫害的生命垂危時才通知家屬接回,所謂的「保外就醫」。
持續的騷擾
回家後直至今日,鎮六一零的張軍和派出所又多次騷擾我們。
2015年7月13日上午9點多,東舊寨鎮派出所五名警察非法抄家。一張姓警察拿出所謂「搜查證」讓我簽字,我拒簽,並正告:我已把控告江澤民的訴狀遞到了最高人民法院和最高人民檢察院,你們不要再做替罪羊,你們的行為是在違法,並給他們講真相。他們不聽,說這是「公務」,一名警察從進屋就開始非法錄像。警察要強行非法搜查,無奈之下,我要大隊幹部在場做證,拒絕他們的非法行為,我光著雙腳駐著雙拐走到治保主任家,控告警察的違法行為。警察要治保跟著搜查,我說,搜查可以,但必須有我家人給你們錄像,作為我以後控告你們非法抄家的證據。在我的強硬抵制下,警察才罷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