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於二零一零年端午節走入了大法修煉。當時我患有嚴重的失眠兼抑鬱,到處求醫拜佛也無濟於事。聽說法輪大法超常、神奇,無所不能,我抱著治病的想法接觸了大法。慈悲的師父很快就給我淨化了身體,讓我的大腦進入了麻醉狀態,我連續睡了兩天兩夜,醒來後精神煥發,像是變了個人似的,我親身感受了大法的神奇超常,從此我下定決心修煉大法。
《轉法輪》寶書,我一個星期看兩遍,一至五套功法,我每天煉,修煉是我每天的重中之重,師尊不嫌棄我這個遲到的弟子,時刻鼓勵我精進實修,我每天沐浴在佛恩浩蕩中,盡享大法的美好。我一好友看到我的變化,也走入了大法修煉。
得法半年後,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就應該做好三件事。一個偶然的機會,在一家醫院,師父給我安排了兩個有緣人(夫婦倆),我給他們講了真相,並做了三退。從此,我走上了面對面講真相救人,助師正法之路。
我心裏時刻不忘救人之事,可是我上有八十多歲的婆婆,下有剛出生的孫女,我當時真想離家出走去救人。通過學法我認識到:我們是在常人中修煉,要符合常人狀態,就是這樣的環境,就看你在這樣的條件下怎樣修好。
師父講:「有的人講:我多掙點錢,把家裏安頓好,我就啥也不管了,我再去修道。我說你妄想,你干涉不了別人的生活,左右不了別人的命運,包括妻子兒女、父母兄弟他們的命運,那是你說了算的嗎?另外,你沒有後顧之憂了,你甚麼麻煩都沒有了,你還修煉甚麼?舒舒服服的在那煉功?哪有那種事啊?那是你站在常人角度上想的。」[1]
我合理安排時間,在家一邊做事,一邊聽同修交流文章,一邊帶孩子,一邊聽大法弟子的歌曲,連小孫女都學會了大法弟子的歌曲,然後擠時間出去講真相救人。每次出去救人我都唱著大法弟子的歌曲,走到哪裏就把真相講到哪裏,坐火車,我提前到火車站,在候車室給有緣人三退,在車廂裏講真相;坐公交車,專找雙人座,給同座位的有緣人講;我撿飲料瓶送給環衛工人,送給拾破爛的,給他們講真相;買東西時不挑不揀,不講價,給賣主們講……
婆婆去世後,小孫女上了幼兒園,時間寬鬆了,我把眼光放在了集市、廟會上,我專門收集了星期一至星期日哪天甚麼地方是集日、廟會,記在小本上,只要有時間就去集市廟會講真相救人。
師尊說:「大法弟子必須學法」[2],我聽師父的話,每天保證足夠的學法時間,《轉法輪》及各地講法結合著學,準時準點發正念,按師父的要求做,不敢有半點兒懈怠。救人之事,我也越做越成熟,力度也越來越大,三退人數直線上升,由原來每天勸幾人三退,上升到十幾人,現在又上升到每天幾十人,最多一天勸了八十五人三退。到目前為止得法五年,勸了八千人三退。我心裏明白與做的好的同修相差甚遠。
救人的是師父,是大法,只要有一顆純淨的救人之心,師父就會把有緣人領到我們跟前,師父給我們開智開慧,就能把人救了。
例如:我給同齡人講真相,先找準目標,然後發正念,然後上前自然對話,要是帶著孩子的,我就問:是姥姥還是奶奶?是男孩還是女孩?回答後,我就說我也是奶奶,咱們是同齡人。問對方多大年紀了,對方回答後,我就說,我們這一代人最倒霉了,是文化大革命的犧牲品,上小學文革就開始了。這樣引起對方的共鳴。我又說,那個時候戴紅領巾、入團、入黨發誓做接班人,為共產主義奮鬥終身。共產黨是騙人的,大官大貪小官小貪,當官的吃飽了不管老百姓的死活,農民工蓋一輩子樓房,到頭來一間也沒有他們自己的。當官的幾十套上百套,個個藏綠卡,半壁江山養紅顏……人不治,天理卻不會放過他們,他們是要下地獄的,我們不能跟他們當陪葬品,退出邪黨組織,記住「法輪大法好,真善忍好」,遇難呈祥,逢凶化吉。這樣一講,對方一般都能三退。
有個別不退的,我就善意的對他說:我是真心為你好,不讓你做任何事情,只要你心裏同意退出中共黨團隊組織,並記住已經三退,就會平安吉祥,這樣的好事何樂而不為呢?讓對方感受到我們的真誠與善意,最後三退並表示感謝。
現在時間緊迫,我們就是在和舊勢力搶人,所以沒有時間讓我們懈怠。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一》〈大法弟子必須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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