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零零八年,我因遭人惡告,被「六一零」、縣政府、鎮政府、國保、派出所人員合夥綁架、抄家。在賓縣看守所,獄警在我的飯裏下毒,使我出現了幻覺、幻視、幻聽,渾身發軟,老想昏睡。
後來我被非法判刑三年,被劫持到黑龍江女子監獄。那時我已經瘦得皮包骨,像骷髏一樣,長期不吃不喝,也不排泄,整個腸道都壞了,出血、疼痛。剛入監時,有醫生來給我量血壓,我聽見獄警問大夫說「配上了嗎?」醫生說:「不行,太瘦了,不行,白瞎了。」那時我不明白,後來才知道當時我差點被活摘器官。
酷刑演示:拳打腳踢 |
黑龍江女子監獄用洗腦和暴力手段「轉化」法輪功學員。我們被強迫看洗腦錄像,被拖到一個小屋裏遭拳打腳踢、羞辱謾罵,天天如此,早上拖出去,晚上拖回來,獄警趙韓嬌還指使犯人集體毆打我,打得我心臟像脫落了一樣疼。一個多月後,又把我轉到最邪惡的嚴管監區。我拒絕在所謂犯人名單上簽字,遭打嘴巴、不讓睡覺、長期碼坐等體罰折磨。那時我瘦得只剩一層皮,骨頭支著身體碼坐,很疼。因不「轉化」就不讓買食品,每天吃的都是鹹菜、胡蘿蔔條。被這種高壓摧殘三個多月,我被違心寫了三書。
在最邪惡的十一監區被關押了一年左右後,我又被轉到其它監區,被迫做奴工活,每天早上五點多到晚上十點多,超負荷的奴役令我幾乎撐不下去了。
三年後我出獄回家,至今五、六年過去了,我的身體仍然沒有恢復過來,還時不時地出現幻覺、幻視、幻聽;而且至今仍時不時地遭到警察跟蹤、恐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