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共迫害大法之後,因為學法不深,我基本上不學了。我知道法好放不下,只是偶爾看書,煉功,打坐。在師父的點化下,從二零零七年開始,我每天煉功打坐,那時我學法少,修煉得不精進,那真是光煉動作,不修心性。我的怕心很重一直走不出來。
慈悲偉大的師父沒有放棄我這個不爭氣的弟子,安排精進的同修帶我走出來講真相(在這之前我處於獨修,不認識本市的同修)。剛一開始,我跟著同修出來講真相,都是同修給我一些真相資料,過了一段時間同修對我說:你買台打印機吧,自己做資料需要多少打印多少,多方便啊!
當時我乍一聽到,覺的太突然了,這剛剛走出來講真相還沒幾天呢,這就開始自己做資料了,思想上接受不了。其實最根本的顧慮是我覺著丈夫不會同意,我得和他商量通了,再去買打印機。我說:我考慮考慮吧。
就這樣我反覆想了幾天:和丈夫商量他肯定不同意,可是作為大法弟子講真相,救度眾生是第一位的,我又需要一台打印機做資料,怎麼辦呢?丈夫經常出門,趁他不在家的時候去買打印機。我決定之後同修幫助我買回了打印機,教我如何使用,走的時候委婉的告訴我:「有的人買回打印機怕家人反對,把打印機放在比較隱蔽的衣櫃裏。」我說:「沒事,既然買了就不怕他知道。」
我知道我得面對這個問題,逃避總不是個辦法。過了幾天,丈夫回來了,我的心就開始忐忑不安的,我預感到暴風雨就要來了,雖然我自己心裏對自己說要有正念,不要有負面的想法,但是心還是懸著的。丈夫看見了我的打印機先是問的是多少錢,而後是讓我把打印機送人。我不同意他就開始大發脾氣,說這個東西很危險,和邪黨作對萬一出事了怎麼辦?說他掙錢不容易,不想這個家就這麼毀了。
第二天晚上,狂風暴雨又來臨了,他直接就是叫囂著:如果我不把打印機送人,他就不和我過了,還要把我舉報!當時我的心出現了一點不穩,腦子裏閃現出一個念頭:為了這麼一台打印機值得嗎?這時丈夫說:你考慮考慮吧。我知道是因為我動心了,這一關沒過去,還會再來一遍的。下次我一定要過去。
後來丈夫又和我母親說:「你快管管她吧,別讓她做資料了。」母親也是同修,媽媽這時表現的常人心很重,怕我的婚姻出現變化。我知道我產生了依賴心,想讓母親幫幫我把他說通了,現在我只能靠自己過這一關了。
師父說:「有一些人不出來,不重視,把救度眾生這件事情看的沒有那麼重要。其實,你作為大法弟子的責任全在那裏了。救度眾生這件事情不做,你就沒有完成你大法弟子的責任,你的修煉就等於零,因為叫你當大法弟子不是為了你個人圓滿,是身負重大使命的。」[1] 我把所有的顧慮全部放下,一切都交給師父,只是走師父安排的路。
過了幾天丈夫問我:「想好了嗎?你是要打印機還是要家呢?」我說我都要。他說這是不可能的,如果你執意要幹你的事那只有離婚了,房子不給你,兒子不給你,啥都沒有你的,你只能抱著你的打印機走。「我要做的事情誰也改變不了,無論碰到甚麼樣的魔難方式,也改變不了。你們證實法也是一樣。」[2]我心裏有了堅定的一念,我一定要做好資料,我即使甚麼都沒有了,我也不在乎,因為我還有師父和法!我就對丈夫說:「你要真的想離婚,就離吧。但是我有幾句話你得聽我說完,再說離婚不離婚的事。我學的法輪大法是佛法,哪個正法門都得有開始傳的那一天,現在人們只知道釋迦牟尼傳的是佛法,可是當時釋迦牟尼也是以人身的方式傳法度人的,哪個覺者下世度人不是以人身的形像度人的?哪有天上出現一個金光閃閃的大佛下來度人的?耶穌傳法時,觸動了當時的猶太教,被釘在了十字架上,當時他的信徒被餵了老虎、獅子,可是後來傳遍全世界。傳正法都會有魔難。現在咱們國家給法輪功造謠抹黑,讓不明真相的人仇視大法,將來災難來了這樣的人是要淘汰的,我現在做資料是為了讓更多的人明白真相,這是在救人,這是大善之舉。」丈夫聽完我的話,一聲長嘆,說:「你腦子裏的這些東西是拔不出來了,但是我也不願意你去做那批餵老虎的信徒。」我說:「這不是願意和不願意,而是我趕上了這個時期(正法時期),那我就得去做救人的事。」丈夫說:「我也管不了你,我也不管了,你以後有甚麼事也別和我說,就當我不知道。」我知道這一關我過去了。
我的家庭資料點建立起來了,我很高興,雖然經歷了一些魔難,我把這一切當作是修煉的過程。我的家庭資料點運作的非常好,現在我不上班的時候就拿著我做的資料面對面去講真相,看著眾生明白了真相、得救了,我的心裏充滿了喜悅。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九》〈二零零九年華盛頓DC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八》〈二零零八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