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些年市裏的同修也陸續有多則七、八人,少則五、六人開車去農村發資料的,但多數都遭綁架,所以同修們在向農村講真相這件事上就形成了一定程度上的障礙。還有些偏遠地區的人,很可能就沒有見到過大法真相資料,大部份地區也是二零零八年之前有同修發過真相資料。
在明慧交流中,我看到有很多地區的同修,在不斷發放真相資料的基礎上,已經是走村串戶的面對面講真相、勸三退了。在這正法時期已經到了最後的救人時刻,我們連最基本的都沒做到,知道差距太大了,也知道這是大法弟子本應該擔當的責任。流離失所回來後,我就一直惦記著這個項目,因為有一部份是山區,出去的話遠點的往返一趟就是近二百公里,近的也有幾十公里。一方面沒有交通工具,手頭的項目也一直忙;另一方面我這人從小就暈車嚴重,自己修得不好在這方面至今也沒完全突破,晚上一餓就會胃疼。就一直拖下來了。
是師父看我有這個願望,就給弟子安排了機會;去年冬天,一位男同修買了一輛微型車,我們相約等做完了台曆就一起下鄉。
從二零一五年十二月下旬的第一次下鄉,到二零一六年八月九日的最後一次,一共走了三十四次。有一次我們是五個人做,有三次是四個人,剩下的就是 A和B加我共三人做了。A同修開車,給我們送資料和發正念,我和B兩人分頭發,我們每次帶八百個明慧期刊加《明慧週報》或單張,因考慮農村親戚和鄰居都有串門的習慣,就儘量打出的種類多一些,這樣就能互相交換著看。
東北的冬天晚上都是零下二十多度,路面結冰,特別是屯中的路,由於風吹不到路面,多數像鏡子一樣光滑,還凹凸不平的,晚上又黑。從三九天的一走一滑,到三伏天的一走一身汗;狗和攝像頭處處都有,趕上月黑頭天做起來特別費力,因為挨門挨戶的往門上放,又不能打著亮光,眼睛要瞪的大大的,集中注意力才能找到大門,稍不注意就會掉溝裏。
過程中也不斷的有來自同修內部的干擾和拆台。想想能有驚無險的順利完成這一項目,我雖然看不到另外空間的景象,但我深深的體會到了:一切都來自於師尊的保護和加持,我們也只不過是跑跑腿,出點力而已,師尊為我們鋪墊了一切,都是師父在做,過程中是師父為我們承擔著一切,師父還不斷的啟悟著我們信師信法的堅定正念。
記得第一次是和兩個男同修一起去其中一個同修的老家,由於沒經驗,我穿的鞋很硬、不防滑還夾腳,剛發了一半我的腳就疼痛難忍,走路吃力,我沒吱聲就是一直堅持做。發到最後是個很大的屯,有兩個出屯子的路都通回家的公路,出來時和同修就走散了,我還沒帶電話和手電。他們開車找我,每次相距到我可以看到車時,車看不見我就轉頭了。沒辦法我只好在一個出屯子和公路的交界口等,這是回家的必經之路,我當時是又冷又餓,腳還疼,胃還疼,公路上還總過車,怕人家看到一個女人半夜三更的覺的奇怪,就在靠公路的便道上走來走去的,等了好一會兒,同修在屯中找不到我就過來了。
到家後發現看到我的右腳前兩個腳趾甲都踢出血了,整個腳也都腫起來了。我剛睡著就做了一個清晰的夢,夢中我在小時候我姨家的果樹園中,就看見樹上的海棠果都在長,越長越大,不一會兒,所有樹上的果子都長成了紅彤彤的大蘋果,而且所有樹上的枝槎都長滿了大大的蘋果,根本就看不到葉子。我突然從夢中醒來,我明白這是師尊又一次在鼓勵著弟子,我默默地在心裏說,師父啊,弟子願走遍這裏所有村屯的大街小巷!盡力不落下一戶人家。
有一次是在山區的一個有三十多戶的小屯兒,晚上九點多,是春天的時候,路面泥濘,又是月黑頭天,這裏屯中大多數都是單行道,走到頭都得走回來才能去第二條路。當我走完第一條路轉頭向第二條路走的時候,聽到後面有兩個人在說話,他們打著手電,當我轉彎走第二條路時,看到後面的手電筒離我有四、五米的距離,這樣我只好一直往裏走,以為他是回家的,當我走到最後一家時看到他還在向前走,我只好走進堵住路頭的三個草垛中間,可是他也跟進來了,這樣我順手就把背包扔到了草垛上。這時他已來到我面前大聲說:「你是幹甚麼的?半夜三更的在我們屯子裏轉甚麼?」順著他照的亮光我才看見這人三十多歲的年紀,還喝了一點酒的樣子。他又問:「你上誰家!?」這時我突然脫口就說出:「我上李二家。」他馬上就說:「那我管不著。」 他轉過身走開了。我一聽這屯有李二家,當時渾身一震,明白是師父在救弟子!我謝過師父,拿過兜子接著發資料。
還有一次,我們進山區走林場,看到在一個山窪裏,有好大一片磚瓦房區。當我們快到那片住宅時,天空突然電閃雷鳴,一道劃過的雷電感覺是把天空都分成了兩半,緊接著就下起大雨滴。開車的A同修說:你們別下去了。坐在後邊的我和B同修不約而同的推開車門說:做!這時大雨已傾盆而下。我說:「今天你就是下刀子也擋不住我!」就沿著一條道開始發,當時就聽到瓦房上的雨點就一個聲音。我快速的走著發著,當我正往一家的門上插資料時,突然鐵柵欄裏的房簷下有一個男音問道:「幹甚麼的?」我說:「是救人的,把資料拿回去好好看看吧,能得救啊!」說話的同時我已走到下一家了。雨越來越小了,發完上車後我突然發現我的衣服竟然沒有濕,回頭問B同修,他也沒澆濕。我們都知道是師父保護著弟子。
還有一次,我們在一個鎮子上發,大約是晚上十多點鐘,我們倆以鎮中的南北路為分界點,我往東做,B同修往西做,我們從最南頭開始沿東西道一條條的往北走,當我走到北面最後一條街從東往西走時,後面有一個小伙子懷裏抱個手提式手電,離我有十多米遠,他把手電的光壓在前胸,我回頭看到的只是偶爾露出的一點光亮,這時就不能跨路的兩側同時做了,我就沿著路的右側快速的邊走邊發。當我走到頭時回身迎著他往回做,和他交叉後走了一段路後,我看見他也跟回來了,我繼續加快腳步,因為晚上很靜,我就聽到了他的手機發出的按鍵聲,我邊走邊連忙說:「請師父加持弟子,讓他的電話打不出去,不能讓他幹壞事,讓他快回家吧!」,我轉彎時看到他站下了,我前面正好是加油站,我把剩下的兩份資料放到台上,抬頭正好看到A同修來接我,上車後我們就走了。
還有一次,是皇曆初一的晚上,在一個鄉鎮的正街,因為是門市房我從房山頭一側上了三節台階往窗台上放,做了大約三、四家後,應該下台階的時候,我就忘了是在高處了,往外一步就邁出去了,本來走的就快,結果是一個跟頭就卡出去很遠,當時是膝蓋先著地,師父告訴過我們跌倒了要爬起來,瞬間我就又站了起來,可是當時真是腿疼痛難忍,我沒管它就邁步繼續往前走,一會兒就不覺的疼了,到家時看到褲子卡破了,腿只是有些擦傷,知道是師父又一次保護了弟子。
師父說 「大法弟子救度眾生,這是前所未有的事,做起來當然辛苦。」[1]看這句法時,我真的是熱淚盈眶,太激動了!這時我就覺的十七年所遭遇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過眼雲煙,留下的只有自己有幸參與助師正法的一份欣慰!
註﹕
[1]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六年紐約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