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聽查監控便來了興趣。因為三個月以前,我主動為自己發放真相資料增加了難度:就是把相對安全的「地盤」讓給女同修、老年同修,自己專門往裝有攝像頭的院子發放真相資料。與攝像頭有了幾個月的「不解之緣」,便也想瞅一瞅後台的操作流程。
到了監控室,只見保安按服務員的吩咐,一會就調到七天前的下午從兩點到三點之間的一段監控視頻,大概十幾分鐘就查看到當時服務員把酒交給公司一個小伙子的情景,一清二楚。不管是交給公司的小女孩,還是小伙子,服務員是「清白」了,高興了。
可我卻高興不起來,心裏直嘀咕:原來這玩意回放起來那麼方便,畫面還那麼清晰,完全超出我的想像。我原來以為查看以往的錄像費時費勁,且畫面不清。進而推測,一般情況下,人們不願查,不會輕易的查。今天一看,暗吃一驚,有些「後怕」:我已經幾十次的往這類院子裏去發資料。有些院子不僅大門口裝有攝像頭,虎視眈眈,而且院子裏各個路口,甚至每幢住宅樓的樓梯口都裝有攝像頭,進行全面實時監控。正如有個住宅小區保安室外牆上貼的告示:「你已進入電子眼全程跟蹤監控小區」。我沒有被這些警告嚇住,隔些時日就光顧一次。
現在面臨的問題是,每一次的進進出出,每一份的逐一發放,我都可以注意安全,但留下的蹤跡隨時可查、易查,並且看得很清怎麼辦?在我平靜的修煉中,為甚麼會突然冒出這件事?沒有這事,我還會自我感覺良好的按計劃行事,今天出現了就不能不引起我的深思。我也知道這件事的出現絕不是偶然的。我只是想弄清楚這件事到底是師父安排的,用來提醒我不能再這樣了,這樣做非常不安全,還是舊勢力安排的,用來嚇唬我、叫我以後不敢再這樣去做了,阻擋著我救人?我悟不到,總覺的這兩種可能性都有。
那下一步怎麼辦呢?是先停下來,觀望一段時間再作決定?還是撇開那些相對而言更加危險的地方,撤回到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去?如果繼續往這些危險等級高的地方跑,萬一哪一天查看錄像被查出來了,被綁架了怎麼辦?如果重新回到沒有攝像頭的地方去,有理由,誰也不會怪我,而且這樣做安全係數高了,也不太擔心被綁架。
但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在這救人的緊要關頭,又不能遇到困難繞道走。如今全國各地裝有攝像頭的院子越來越多,攝像頭正在被普遍使用,這的確給我們發放真相資料增添了很大的難度。從目前來看,向這些院子發放的真相資料相對而言還很少,許許多多這樣的院子可能還是「空白點」,居住在這些院子的世人也同樣急需得到真相資料,我們能因為「門難進」而總是「過門而不入」嗎?師父要求我們:「講真相這件事情只能力度越來越大,不能夠放鬆,決不能放鬆。如果人類真的出現了預言所說的那樣的事情,將來後悔也來不及。不能對不起眾生,對不起自己在史前立下的誓願。」[1]
或許史前我曾向慈悲偉大的師父立下過這樣的誓言,要救度這些深宅大院裏的眾生。兌現誓願的緊要關頭終於來到了當下,來到了眼前。千萬年的等待就是為了這一刻,刻不容緩。我應該怎樣辦?
吃罷晚飯,按照慣例是我準備出門發資料的時候。可這一天的此時此刻我卻有些猶豫,內心深處的碰撞還在猛然的進行著。這是退與進的碰撞,情與理的碰撞,搖擺與堅定的碰撞,怕心與正念的碰撞,也是人心與佛性的碰撞。碰撞出的火花,是理性的火花嗎?是正念的火花嗎?我期待著這碰撞出的火花能夠照亮我前行的路。
我坐下來,隨手翻看著自己精選、編排和印製的真相畫冊,那是明慧網今年八月二十二日報導的「印度東北部二千多學生學煉法輪功」的場景,八月十四日報導的「舊金山菲律賓文化節遊行 法輪功受歡迎」的場景,八月十七日報導的「悉尼八萬人長跑 人們簽名支持法輪功」的場景,還有七月二十五日報導的「六百多名墨西哥警察學煉法輪功」的場景,十月二日報導的「香港十一反迫害遊行 震撼大陸遊客」的場景,一一映入眼簾。看著看著,一個念頭在腦海裏閃現:這圖文並茂、震撼人心的真相資料多麼的珍貴,多麼的重要,被矇騙的人們是多麼的需要呀,尤其是在大量的裝有攝像頭院子裏居住的民眾更是迫切需要。在時間緊,責任重,急需救人的關鍵時刻我能將這樣的資料藏起來不讓眾生看嗎?或者是隨便找個地方發出去,應付差事,然後心安理得,自欺欺人嗎?
想著想著,我就像往常一樣拎起裝有真相資料的手提袋,一如既往的奔走在這個市區特別缺少真相資料的地方、也是特別需要我的地方,沒有退縮,也沒有了怕心。因為我深信師父的話:「你這三方面真的做的很好,誰都不敢碰你。」[2]
走著走著,我又不禁反覆思考師父的教導。師父說的是:「你這三方面真的做的很好,誰都不敢碰你。」我不能光往喜歡的方面想,我扭住這個問題不放,反覆問自己在這三個方面真的做的很好嗎?反複查看自己做的還不夠好的地方。我發現自己雖然「三件事」都在做,但做的還很不夠。看書學法,發正念,有時仍有胡思亂想的現象。特別是還有一些很頑固的執著心並沒有去掉,比如不能被人說的心。當自己的下屬,特別是一些年輕的部下,如果突然間對我「出言不遜」我就接受不了,很有可能抓住他工作上的毛病不放,劈頭蓋臉的訓斥一頓。這不能被人說的執著,不僅僅是個修煉的問題,能不能圓滿的問題,也是安全方面的重大隱患。師父告誡我們:「不能被人說,不能被人批評,哪怕做錯了都不能被人說,這怎麼能行啊?這哪是修煉人哪?」[1]師父在講這段法時接著又提示我們:「一有這事時你們知道神怎麼看你們的?舊勢力馬上就記住你了,你這次的表現被它們抓住了把柄,那你就等著麻煩吧。由於在這方面心性不到位,會造成大麻煩,注意吧。」[1]由此可見,即便是為了自身的安全,也要修去這些執著心。不然的話就會被舊勢力「惦記」,伺機下黑手。
發生在酒店查看監控的事,使我終於明白了,那是師父專門為我「量身訂做」的。目地是提醒我以後再到裝有攝像頭的院子發放真相資料,不能再像往常那樣盲目的大膽,不能再像原來那樣抱有僥倖的心理。要在「三件事」上查漏補缺,儘快補齊「短板」。只有正念正行才能安全伴我行,只有真正做好「三件事」,才不會給舊勢力留下任何可以抓住的把柄。
謝謝師父的提醒,使我認識到了只有真正的做好「三件事」才是確保自身安全的最大保障,也是最根本的、最可靠的保障。今後,我要在修煉的道路上,切實做好「三件事」,少做一件事都不行,哪一件事沒做好也同樣不行。
在救度眾生的道路上,我會按照原定的計劃繼續前行,只是經過這次內心深處的碰撞,前行的步伐一定會更堅定、更穩健。個人體會,僅供同修參考。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十》〈曼哈頓講法〉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一五年美國西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