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淚一下子就流出來了。多少年啦,我就期望著這一天。
訴江以後,我被縣政法委和當地派出所騷擾等迫害,妻子十分害怕,對我表現的歇斯底里。為此,她對哥哥(同修)也極反感。自從邪黨迫害大法以來,她把邪黨迫害的帳全算到哥哥身上,因為是哥哥讓我學的大法。我斥責她沒良心,我家生活不好,這些年哥哥沒少幫助,可她毫不領情:「那是幫你。」
正法到了最後了,我向熟人講真相時,時常被問道:「你媳婦信(大法)嗎?」我很沒底氣,妻子都不信,都救不了,又怎麼救別人呢?師父看到我救人的心,意外的為我創造機會,使得長期困擾我的難題解決了。
八月,正趕上我休假,妻子沒甚麼事,我提議到哥哥家住幾天,她竟高興的答應了。五六個小時的車程,一向嚴重到一想車就暈的她,竟一路平平靜靜,順利抵達,真是神奇。我知道那是師父的慈悲呵護啊。
幾年前,我們去過哥哥家,白天,我隨哥哥忙些公司的事情,有空,我就和哥哥切磋一下修煉的話題,完全把妻子拋在一邊,也沒有陪妻子逛街購物,把妻子一人撂在屋裏看電視。為此,妻子對我,對哥哥意見挺大。我和哥哥都意識到曾經的過失,希望找機會彌補上。其實,哥哥一直對我們在生活上都予以無私的幫助,可沒換出她一點兒的感激,我常斥責她沒良心。
趁這次到哥哥同修家,我們決定彌補損失。沒有修煉的嫂子也積極配合,雖然工作很忙,還是忙裏偷閒的置辦些好吃的,陪著妻子逛街,逛超市,又給她買衣服……嫂子還說:「這次就多住些日子,這段時間生意太忙,過兩天,我領你洗洗溫泉,吃點海鮮,感受感受我們這海邊城市的生活。」我和哥哥除了交流學法之外,也儘量陪她到街上走走,看看風景,使她真實感受到大法弟子的真誠和闊達的胸懷。
哥哥把公司事務安排好,還把陪我們玩作為一個議程,逛公園,划船,逛步行街,還特別用車拉著我們到百公里外的「玉湖」暢遊……
我們的善和真誠,感化了妻子,她也高興的幫著嫂子每天做飯,打掃衛生,哥嫂下班不用忙,直接可以吃飯了。一切那麼和諧,真如師父說的「佛光普照,禮義圓明。」[1]
最難忘的是去玉湖那天,恰逢週末,哥哥特意拉上幾個休息的親戚(同修)陪我們,在近景點的集市,順便買些吃的,給賣貨的人講三退,不講的就配合發正念,很順利就把兩個賣東西的人給退了。大家在一起有說有笑,妻子也特別開心。我們講真相沒有避著她,她一定感受到大法弟子的大善了。
在一個瓜地邊,我們停下車,買瓜,給賣瓜的農民三退,瓜農是明白真相的,大罵江蛤蟆把中國禍害完了,站在跟前的兩個中年人也大罵蛤蟆,不用說,他們高興的退了黨團隊,真象在那兒等著我們。
車子又跑起來了,那麼輕快,沿路人們正忙著夏季的收成,三歲的小弟子蓉蓉高興的唱起歌來:「跨越千山萬水,我一次次為你而來……」稚嫩的聲音那麼純真、深情,引起大人們一陣陣喝彩和掌聲,老同修也跟著唱和起來。妻子也沉浸在歌聲裏,沉浸在幸福裏,直誇蓉蓉唱得好,將來準能出息。
以前,我總覺的妻子在干擾我做大法的事,避開她,雖然日常待她很好,她還是說:「你鬼鬼祟祟的,有甚麼見不得人的?」是啊,有甚麼見不得人的?這麼一件偉大的事,不應該堂堂正正?現在看,沒有真正把她當成自己人,就是把她往外推啊。
這一次,我們堂堂正正,真正把她當成一個與我們更有緣的眾生,師父看我們心性到位,這個關就順利過去了。老是擰勁兒,其實就是沒有符合師父的「要最大限度的符合常人社會去修煉」[2]的法。在這其中,我表現出極大的自我,不考慮妻子的感受。妻子在市場看中了幾盆花,要買幾盆帶回,我就不高興了,好幾百里,跟前的小鎮也能買到,幹嘛……哥哥同修和顏悅色的說:「替對方著想,合適不合適,都是自己的觀念。」我一下子醒悟過來。
在與哥哥的共同講真相中,我看到自己的差距,看到修煉中的漏。回到家,我更加精進,妻子不管說話聲高聲低,我都能平靜處之,家庭更和諧了,她再也不像以前那樣抵觸大法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法輪功》〈第一章 概論〉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東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