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有幾千名學生和家長,又有老同學、老同事,我有九個姑,八個叔伯長輩,有幾代人在世間,可謂龐大的人群,南到昆明北至黑龍江分布全國各地。我老伴是醫生,她對氣功沒認識,後來看到大法把我從死亡線上拉回來,而她們醫生卻束手無策,於是對大法開始信服了,她也走入大法修煉。在講真相中我們配合十分默契,我們有時分別講,有時合起來講,有時她發正念我講,有時我發正念她講,也有時共同講。
一、縣裏任組織部長的表舅明真相
在講真相救人中,最使我們欣慰的一件事,表舅是縣裏組織部長,在全縣威望很高,我想:給他講明白了,對縣裏高層人物講真相有好處,常去他家講真相,我送《轉法輪》給他看,他說:這本書很好,大家都學學,社會就會變好了。後來他退休了,他把書拿到老幹部活動室,讓退休老幹們看,有退休的縣委書記、縣長、各部、局的老同事。
迫害法輪功開始了,他把大家看的大法書拿了回來,放在家裏,有人要看,就去借。他對我說,以後有甚麼大法資料你都要給我看。這樣慢慢形成了大法資料傳送的渠道。他還對我說過:早晚得給法輪功平反,這些人煉功不花國家錢治病了,人們都做好人,上哪找這些好事,這幫人就是有權不知怎麼用了。
有一次去他家,老人高興的講了這樣一件事:前些天我的前列腺病犯了,從來沒這麼嚴重,有兩天不能撒尿了,憋的滿地走,到醫院去看,醫生用各種規格的導尿管都導不下來,經過會診,只能做手術了,這樣走路多不方便啊!這時已經半夜了,大夫就等我做決定。我正在發愁時,忽然想起你們說的,遇到甚麼難時,念「法輪大法好」。於是我就一遍遍的念,我越念越快,十多分鐘過去了,我感到要小便,孩子們扶我去了廁所,開始一滴滴的往下滴,後來尿流大了,廁所燈很暗,叫他們拿手電一照全是血尿,不憋了,我激動的不得了,回到候診室對大夫說:好了!好了!不手術了。大夫說:真太好了,那就回家觀察治療吧。回來路上,我和孩子們說,你大哥大嫂告訴有難就念大法好。他們說的真靈,這要真做手術,這活著還有甚麼意思,真得謝謝大法。
《九評》發表了,給他送去幾本,他就傳給圈內的人,這本書使老幹部們很震驚。隨著時間飛快過去,講真相,傳《九評》和「三退」大潮的到來,我和老人講「三退」的意義和作法,老人聽的十分認真,他說:不到組織上去退,只心裏想去掉發誓的印,這就好辦了。
過完年,我們回老家拜年,來到老人家,拜過年後,老人迫不及待的對我們講,你們說的「三退」我真的做了,過年時,人們回來挺齊,一個不少。吃過團圓飯,我說開個家庭會,大家都聽好!我念一下《九評》最後部份要求「三退」的意義和退法。經過一番議論,有的知道這個事,有的不知道。這時,老大是派出所所長,他說:三口人都說同意退;老二是派出所警員,全家都同意退;接下來是市設計院工程師的老三全家也退了;最後女兒是書店經理,也是全家都退了。全家共十四個黨員都退了,叫我們給辦了,並把寫好名單給了我,我說:聽說老大的女兒要訂婚,我們來參加典禮,那時候,我們再講一下,給他們起個化名,叫他們記住。
到了訂婚慶典那天,我們來了,老人陪著,把我們尊為上賓,老人又把老家來的人,向我們一一介紹,我們跟老家的人講「三退」,男的我講,老伴講女的。老人也幫著說:這是件大事,關係到未來呀!於是這些人圍著表態都願意退。就在我們要離開時發生一件感人的插曲,在慶典台上收拾東西的大兒媳婦,看我們要走,急忙拉著她家的新女婿,向我們急速走來,她說:大哥,這個新女婿是黨員,你給他講講,幫他退了。我們心裏很感動,這是人的另一面醒了。
最後全家人送我們時,我說:最後一幕使我相信老爺子給你們講的很透了,不用一一再說了,我把起的化名名單給了老人的女兒,讓她轉告每個人,強調要記住,就這樣大家揮手告別了。
回來路上,我和老伴講:小插曲對我們講真相時,遇到有怕心的人講一講這個故事:一個派出所所長的妻子,是縣電業局的主任,能拉著新姑爺子叫我們給他退黨。而你即不是幹部,也不是派出所的所長,你們怕甚麼?這個小插曲對有怕心的人會起作用。
二、利用婚、喪、嫁、娶等講真相
我的老家是縣城不遠的一個小鎮,這裏人們以種地為生,農村有一種風氣,就是婚、喪、嫁、娶、訂婚、生孩子、賀新房等,都辦事。我們覺的這是一個講真相的好機會。所以不論遠親、近親、老同學、老同事、老學生,只要知道辦事,我們就去參加。
我的一位遠房侄的兒子結婚,那是很偏僻的農村,我們提前半天到了那裏,利用這半天時間,給他的近親和村裏關係近的人講真相。第二天是正式舉行婚禮的日子,村裏人都來賀禮,有人早早來,佔上座位,一桌一桌坐滿了,我和老伴就開始講真相,講完後,同意退的就給一個護身符,男的卡片式,女的項鏈式,還有真相期刊。中小學生都坐在一桌,給他們護身符還有書籤。就這樣老伴在前面講,我在後給退的人起名或記名,我們在就餐前就講完了。整個下來就是百八十人「三退」了。
三、在看守所裏講真相
在修煉的路上,只要有一點漏,邪惡就要鑽空子,給社會、家庭、個人修煉造成很大影響,當時已是七十五歲的我,被關在看守所九個多月。師父慈悲,就安排過去教的學生當所長,我利用這個機會煉功、背法、發正念和講真相救眾生。這是入所培訓室,凡是進來的人,進行「所規培訓」,我以年齡大不背那些規章制度。
我觀察幾天後,就開始講真相,來一個講一個。號長看我給每個人講的不一樣,對講的真相很感興趣,他說:很愛聽你講大法的事。我說:你有善緣啊!他又說:每天安排時間你給大家講講。我說你這樣做會積大功德的。為了讓他們對我產生好感,配合講真相,剛來的人我就給他們一袋方便麵,一袋鹹菜,誰有甚麼困難互相幫助,於是室內出現和諧的氛圍。
號長安排給大家講,我在心中準備,講的內容精闢有力。首先講法輪功是甚麼,和大法在世界洪傳的盛況。我為啥學法輪功?每次十分鐘左右,人們聽後逐漸改變對法輪功的偏見和抵觸。接下來我給他們講《九評共產黨》的概況及為甚麼「三退」,怎樣「三退」。我給他背《洪吟三》〈待佛度〉。問他們了解真相的好處是甚麼?「紅潮」指的是誰?抹「紅魔」印做甚麼?你真心抹去後,不僅將來保平安,而且對你現在案子也有好處。因你真心抹去「紅魔」印後,就「自會有神護」,還需你不斷去掉惡念,增加善念,做善事,漸漸的你就發財了,病好了,運轉了。
還發生這樣一件事:中午大家都睡熟時,兩個值班的站在門口看著大家。挨我睡的是一位老闆,他和我沒睡,就在這時一位二十多歲的小伙從夢中站起來高聲喊:法輪大法好!整個走廊都能聽到,我心裏很緊張,連老闆都為這件事捏一把汗。
幾天後,傳來要放他,他興奮往起蹦。他說,我出去就結婚,我說:這大喜事我不能送禮,只送你幾句祝賀詞:祝你夫妻白頭偕老,家庭和睦、幸福。我為你多加一項,早生貴子。他很高興。我說,你能這麼快就出去,是你做了一件大事,他用詫異的目光看著,於是我把那天發生的事講了一遍。這就是誰心裏有大法好,他就會得福報,
每天講法輪功真相的時間到了,我說:咱們就要分別了,給大家背一首歌詞,是大法師父的《洪吟三》〈話有緣〉:
「人海茫茫相遇難
萍水一笑緣相連
靜下心來聽真相
你為此言等千年
救難大法已在傳
句句天機是真言」
我會反覆背給你們,你們最好背熟,等得到自由時,念給別人。你們功德無量,現在救了你一個人,我出去後,我再救你們全家人。此時室內沉寂下來,過了一會,有人突念:「你為此言等千年」又有人說:「句句天機是真言」。
我開始做離開的準備了,把一張張煙盒紙上記下的名字及退出邪黨甚麼組織的代號抄到判決書的背面,數了一下一百九十二名,這又是師父在幫我,不知為甚麼法院給我兩份判決書,這樣合二為一,用米糊將邊糊嚴,和衣物一齊交給家人,平安的帶了出去,上網發表。
來到監獄,把我關在一個大廠房的角落裏凍,這裏沒有暖氣,每天用車子推著我,往返幾里路。他們目地是凍我,叫我「轉化」直到天氣暖了,才被調到老殘隊,其實按規定65歲就要去老殘隊,當時我已76歲。他怕家人告他,才把我調入老殘隊,又是師父給我安排一個人來保護我,監室的號長,問我家住哪裏,我告訴了他,我說某某縣是我老家。「哎呀!我的老家也在那,我的表姑夫就在你住的市任交警大隊長,他叫某某。」我說,如果不是重名,他是我叔伯妹夫。我說出他的情況,他說太對了,那我得叫你伯父了。這樣在他保護下,我煉功、發正念、背法。「三退」只有老鄉、學生、比較靠的人才能做。兩年多時間裏只接觸一百來人,勸退二十多人,因親戚告誡我,別看表面,有人為了減刑會告密的。將退的姓名背下來,沒出甚麼風險。可是真相我每天都講,他們對法輪功印象很好,他們說沒有法輪功在世界上呼籲人權,監獄就吃玉米窩頭,白菜湯。真得感謝法輪功呀!
四、給遠親講真相
出獄後,我們集中時間學法、煉功、發正念。決定彌補三年在獄中耽誤救人的事,先救遠處的親人,去黑龍江克山,那裏有六零年「大飢荒」逃去的親人,有四大戶,祖孫三、四代人,共有七十多人,往返幾千里,每天奔波各個村落,這裏的人多數沒有文化,也就沒入過甚麼組織,我們有時到親戚的鄰居家去講,給親戚小孩的同學講。因為有一個表妹在哈爾濱,她女兒的丈夫是建房開發商,從克山招去不少親屬在那裏建房,所以決定去哈市,表妹就把在這幹活的親戚一撥一撥的找來,叫我們講「三退」,就這樣退了二十多人,這次共救了五十多人,遺憾的是學生沒放假未能了解真相,表妹讓我們到處看看,我說哈市的太陽島、克山的五大蓮池都是我們嚮往的地方,可是現在救人以分、秒來計算,就這樣我們結束了這次救人的旅程。
二十年來經歷洪法、講真相、「三退」救人,想盡辦法,抓住一切機會,利用發光碟,花真相幣,發真相期刊,發信講真相,打真相電話,貼真相圖片,給護身符,給書籤……種種方法,唯一的目地就是救人,師父在每次講法中處處可見救人、救人、救人那份急迫的心情,作為弟子,必須牢記在心。
在救人過程中有過心酸,遇到過冷眼相待,遇到過嘲諷,遇到過指桑罵槐……這對一個「師道尊嚴」至高無上的我來說,卻是接受不了的。每當想起自己是修煉人,這不正是要修去的東西嗎?大法弟子為助師正法,救世人所做的一切有多難!隨時有被抓,被判,被殺的危險。我們就怕了嗎?沒有。我們一直在理智的救人,因為我們牢記師父的教誨:「雖然舊勢力安排了這邪惡的迫害,可是畢竟中國人是因為大法弟子才飽受這些屈辱、遭受那麼多苦難。那從這一點上來講,那麼你們不應該去救度他們嗎?大法弟子不應該放開胸懷嗎?」[2]
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同時讓我與同齡人比較顯的很年輕。這對助師正法和證實法起到重要作用。每當我回到原來住過的小區,人們都用奇異的眼光看我們,有的是妒嫉,也有的是羨慕。有很多人病故了,活著的,有的出不了門,出來的人也是一瘸一拐的或者拄著棍子行走,也有一挪一擦的走。這個小區建的最早,幾乎都是老齡人,大家叫它「恐怖小區」,這裏人心惶惶,不知甚麼時候就死了。過去不聽真相的人,現在一講就退了。我們告訴他,念「法輪大法好!」他說:「好,好。」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話有緣〉
[2] 李洪志師父經文:《二零零九年大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English Version: http://en.minghui.org/html/articles/2017/2/14/162182.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