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了卻人心 冤獄中慈悲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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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七日】

師父好!
同修好!

我是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大法的,至今已有二十個年頭了。由於江澤民妒嫉心所致,發動了迫害法輪功運動,我被冤判十年,自二零零六年至二零一六年四月為止,我被非法關在監獄裏,佔去了我整個修煉時間的一半。

在監獄裏我親歷了江氏流氓集團利用監獄的獄警、犯人,使用法西斯似的手段摧殘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有的被打死,有的被酷刑折磨致殘,有的精神失常,有的妻離子散家破人亡,有的被迫違心的放棄修煉,有的被謊言歪理邪說洗腦走向反面。我本人也歷盡魔難,九死一生險些失去生命,但是在法中、在師父保護下,我走過來了。

一、全封閉酷刑迫害 人心使我跌跤

十年的冤獄漫長、艱難,迫害手段令人髮指,獄警、犯人被另外空間邪魔爛鬼控制魔性大發,對堅定修煉的大法弟子圍攻、洗腦。我一進監獄就被七、八個甚至十幾個人團團圍住,拿出他們那套慣用的歪理邪說──「自焚騙局」和被利用來破壞大法的人渣的講話,輪番的灌輸、洗腦。我根本不聽他們那一套,把臉扭向一邊,不瞅、不聽、不理。她們說:「怎麼樣,不敢看我們吧!」我不服氣的說:那好,你們面對我,咱們面對面四目相對,看我敢不敢看你們。我把雙目一瞪,眼睛直視著她們,她們卻躲到一邊去了。我喊她們:「你們來呀!過來呀!面對著我呀。」她們誰也不敢來面對我,把臉都扭向了一邊。

有一次她們又開始圍攻我,企圖轉化我,我用法中悟到的法理,又一次把她們編造的謊言歪理駁斥的體無完膚。她們說服不了我,就氣急敗壞的幾個人開始破口大罵,我不能跟她們對罵,就喊:「法輪大法好!」一遍又一遍的喊,越喊聲越大,越喊聲音越洪亮,幾個犯人被我喊的眼睛發直,愣愣的站在那裏,像被定住似的,半天吭不出聲來。獄警被喊來了,不但對我沒怎麼樣,還把罵我的那幾個人說了一頓。

我還寫了駁斥誹謗大法的王××歪理邪說的信,寫了證實大法的實際例子,還寫了抹去獸印「三退」保平安的勸善信,一共二十多頁,交給獄警。可邪惡不但沒有收斂,相反變本加厲。那時正是二零零八年奧運會期間,邪惡密度大,每天最高峰被非法收監的大法弟子高達三百人,凡是不放棄煉法輪功的人都被關在一個隱蔽的樓層裏。這個樓層黑暗、陰沉,完全與外界隔離。樓層有一個大鐵門緊鎖著,樓層裏各監舍的門也鎖著,門簾一拉,無人敢過問樓裏是甚麼人呆的地方。只有給「不轉化」的人上大刑時才能聽到各監舍傳出來的打罵聲、哭喊聲,和被酷刑折磨的淒慘的尖叫聲此起彼伏,讓人聽了毛骨悚然。有時怕被外人聽見,警察就將電視機放到最大音量,聽起來好像電視劇劇情裏的廝打聲和叫喊聲。以此來掩蓋他們的罪惡。

他們強行「轉化」的酷刑有:上繩、吊銬、上抻床、開飛機、坐小板凳。小板凳又小又窄,凳上面有圓孔,在圓孔中插上東西,強迫坐在上面不准動。屁股都被坐爛了,流膿淌血也不放過。

他們為了讓我放棄對法輪大法的信仰,把我的兩腿和兩胳膊五馬分屍似的綁在床上抻,只要不放棄修煉他們就三番五次的抻。我的雙臂的骨頭活生生的給抻裂了,骨頭錯位支出肩膀,穿上衣服也能看到凸起的骨頭。他們還把我大字形綁在床上兩個月不鬆綁,不讓上廁所,吃飯得包夾一口一口的餵。痛苦的煎熬,使我承受到精神幾乎崩潰,想到了死。我曾用盡全身力氣衝向暖氣片,卻被包夾攔腰抱住;我曾奮力往牆上猛撞,身體卻像被棉花包裹著一樣動不了,不聽我使喚,我想死都死不了。活著受酷刑折磨,我被折磨的要發瘋……我忍受到了極限,妥協了、屈服了,消沉了下去……

二、信師信法去人心 亂法爛鬼自滅

消沉了一段時間,也算是「物極必反」了,我修煉的意志又開始復甦。心想:既然死不了那就接著修吧,師父給自己安排的修煉道路還沒有走到頭,那就用大法來指導自己繼續修煉。於是我開始大量背《轉法輪》,想起哪段就背哪段,想起哪句就背哪句,《精進要旨》凡是能想起來的就背。《洪吟》、《洪吟二》全背下來了。有時不背法,就守住一念:「信師信法」,上千遍上萬遍的默念,有時把腦袋都念木了。

師父看我修煉的心沒有泯滅,就不斷的加持我,給我開智,讓我看到、悟到法理。師父說:「我們給大家這麼多東西,所有的人只要實修,並嚴格用大法要求自己,我都把你當作弟子帶,只要你修煉法輪大法,我們就把你當作弟子帶。」[1]「你不修煉他不管你,你修煉一幫到底。」[1]當我背到「我們法輪大法會保護學員不出偏差的。怎麼保護呢?你真正作為一個修煉的人,我們法輪會保護你。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每當我想起這段法時,鼻子都一陣酸楚,感悟到師父的法身形影不離的跟著我,保護著我,使我在最消沉的時候沒有死掉。保住了肉身才再有機會修煉啊。表面上看好像是自己承受不住妥協了,實際上更多更難以承受的巨難,師父不知為我承受了多少。師父的慈悲與佛恩浩蕩用人的語言難以形容,用人的思想無法想像。

在大量的背法中我看到了自己很多人心,如:怕心,怕證實法、講真相會被迫害,怕上抻床,怕被「轉化」;在駁斥誹謗大法的歪理邪說中、在抵制邪惡的洗腦迫害中或多或少摻雜著爭鬥心,不服氣的心,仇恨,心態不夠祥和,語氣欠善,無意中把獄警、犯人、「幫教」這些常人推向了自己的對立面,沒有真正把他們當作救度的對像,無意中和他們對立起來,被舊勢力抓住了把柄。結果自己非但沒有把他們救了,還招來了禍害。

法理明晰了、找到漏點後,我決心把這些心修下去。師父看我心性提高上來了,也給我安排去這些心的機會。

邪惡勢力的黑窩,正的能量場被間隔著,監舍裏的修煉人之間或與犯人之間不准說話,一說話就要遭受迫害甚至酷刑。敢不敢證實法、敢不敢說大法好、敢不敢在監獄裏講真相,也就成了被非法判刑的大法弟子是否能在最艱苦的環境中走過來的嚴峻考驗。

有一次獄警找我談話,談到我姐姐(也是修煉人)的病是怎麼好的,我猶豫了,產生了怕心。獄警又追問:「是怎麼好的?」我一狠心脫口而出「是煉法輪功煉好的。」獄警沒有像平常那樣發怒,而是輕輕重複了一句「噢,煉法輪功煉好的」。就這一句話。

晚上我做了一個夢,夢見很多人,都非常興奮的傳說著一件事──他們點著我的名字說「某某某反過來了」,那意思是又回到修煉狀態中來了。他們高興的跳躍著到處傳說著。醒來之後我悟到,是我世界裏的眾生看到我摔倒了又站起來了,在這邪惡的環境裏還敢說真話證實法。他們有希望了,有救了。所以他們高興的在互相傳說著。

師父的點化與鼓勵,增強了我抵制邪惡反迫害的信心。我強力的抵制監獄每天灌輸的謊言洗腦,不寫思想彙報,不戴名籤,監獄為「轉化」特設的一切監規完全不配合。

另外空間操縱獄警總是對我虎視眈眈,想找機會迫害我,我就加大力度發正念,給監獄長寫信,揭露獄警、犯人對我、對法輪功學員的精神摧殘與肉體迫害。有一年一名大法弟子被迫害致死,我聽說後,淚水止不住的往下掉,我絕食抗議。刑事犯問我為甚麼不吃飯,我說:「我們的同修被打死了,對待我們法輪功學員說打死就打死了?難道我們的命就這麼不值錢嗎?這飯能吃下去嗎?」

刑事犯把我說的話告訴了隊長,隊長把我找去問我是怎麼回事。我說:「我們的同修被打死了。」隊長問我聽誰說的,我說:「聽誰說的不能告訴你,告訴你了,你再去迫害她,所以不能告訴你。」我對隊長說:「如果某某某沒被打死,你把她領來讓我看看。」隊長當時啞口無言。我看她無話可說了,就趁機給她講真相,講了很多真相。她一直在聽著,我最後鄭重的對她說:「善惡是有報的,誰迫害的誰要償還的。」

後來她承認錯誤說:「是我的責任,是我工作沒做好出的問題。」然後她勸我吃飯,我說:「不能吃,為祭奠我的同修,三天不吃飯。」她說:「一天不吃飯都要灌的。」我說:「灌不灌我也得三天不吃飯。」最後她也沒有逼我吃飯,也沒有給我灌食。後來她經常到各監舍看望堅定的法輪功學員,並告訴各監舍的犯人誰也不要打罵法輪功學員。有時刑事犯在夜間給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上刑,我知道後,就把此事告訴大隊長。他在值班時,會突然夜間查崗,使刑事犯夜間對法輪功學員的迫害減少了許多。

每當我放下人心,能在法上認識法,懷著慈悲心去做事、揭露迫害時,另外空間迫害我的邪惡爛鬼囂張不起來了,自滅了,以前迫害嚴重都是自己人心招的鬼上門,所以邪惡才敢迫害。

三、了卻人心 慈悲救人

給監獄獄警講真相,不同於給一般人講真相。第一得考慮她們的工作環境和心情,還得避開其他獄警與犯人,避免獄警與獄警之間、獄警與上級之間的「嫌疑」和互相之間的戒備,還得顧及他們的面子等等方方面面,考慮周全了,他們才敢接我寫的真相信。真相信的內容還不能觸及她們的負面因素。既讓他們明白了真相又不能使他們的名份、利益受到牽連。這樣的真相信他們才肯看、才肯接受。

還得不斷的清除干擾、阻礙他們看真相的邪魔爛鬼。比如,第一次給大隊長寫信時,她對我很戒備,很不放心,就以收監的形式把我的真相稿搜走了。當時我不知道她搞的甚麼名堂,心裏忐忑不安。我開始背法,發正念清除干擾眾生得救的邪惡因素。師父說:「講真相救度眾生,舊勢力是不敢反對的,關鍵是做事時的心態別叫其鑽空子。」[2]師父還說:「神筆震人妖 快刀爛鬼消 舊勢不敬法 揮毫滅狂濤」[3]。在不斷的背法中,使我的正念越來越強大,放不下的人心在背法中不斷的消除,邪惡的因素也在不斷的解體,我的心漸漸的穩定下來。最終被搜去的底稿不但沒出事,大隊長反而更願意看我給她寫的真相信。

我每次給她寫的真相信都長達三十多頁的信紙,至少給她寫了五、六次。我在信中給她講的真相很全,方方面面都講了。有一次她對我說:「你寫的信都趕上一本書了。」並且暗示我很願意看我給她寫的真相信,願意寫就接著寫吧。

這讓我想起以前一個隊長,我講真相沒給她講透,只寫了駁斥王××歪理邪說的信,結果給我上了大刑。如果像現在這樣懷著一顆純淨的心給她講真相,也許能把她救了,可是她已經調走了,我頗有些遺憾。

自從動了這一念,師父果然給我安排了:聽完真相的隊長調走了,前一個隊長又回來了。我抓住師父給我安排的有利時機,給她寫真相信。我給她寫的真相信更多更全面,每次也都是三十多頁信紙,不下七、八次。有一次她找我談話,我語重心長的跟她說:「請相信我吧!」她說相信你甚麼?我說「法輪大法好」,她被我說的話打動了,低下了頭。

我趁機又說,我們每個大法弟子身上都出現過很多神跡,若不是真佛下世度人,誰會那麼傻,豁出命堅持到現在呢?我又對她說,「一次外出會診,你給我戴腳鐐子,一名獄警想迫害我加重我的疼痛,她拿起腳鐐用力抖摟,當時我沒動心。當我上輪椅時(那時我被迫害的不能行走,出診時只能用輪椅推著我)腳鐐子自動開了,眼睜睜地掉在了地上。我說你可以找不轉化的人了解了解,每個人都會說出很神奇的事。」她說:「我不用了解了,你回去跟她們說,過幾天我給你們開個會。」她想了一會說:「就叫顯神跡大會吧,把你們身上發生的神跡都講出來。」我答應了,可她並沒有說話算數,是出於監獄那種邪惡的環境,但她當時畢竟生出這麼一個正念來。

給刑事犯真相信不能明著給,明著給不敢接,我就找時機單獨給,或假借讓他們給檢查一下真相信錯別字,他們就以這個藉口把真相信看了。我身邊的刑事犯和包夾多數都明白真相,基本不太看管我。

我先後給正副監獄長、五個隊長、六個獄警、教育科長、醫院大夫、刑事犯寫了真相信,每個人每次都不下三十頁信紙。師父講:「講真相是萬能的鑰匙。」[4]師父還說:「講清真相驅爛鬼」[5],我周圍的人明白了真相,我的環境越來越寬鬆,在我所呆的大隊,行動自由,想上哪去就上哪去,沒人阻攔。隊長還發話說:「她(指我)上樓下樓、上辦公室都可以,誰也不要阻攔她,只要有包夾跟著就行。」(意思是不要出甚麼事)

我十分感謝師父對我的恩賜,給我這麼寬鬆的環境,給我一次次機會,讓我能在這麼寬鬆的環境裏把真相信親自送到他們手裏。

四、師父護佑 開闢煉功環境

剛開始煉功,不時的有包夾跟著我,特別是刑事犯,對不轉化的法輪功學員時時都在注視著,甚至寸步不離。我善意的跟他們說,你們不用形影不離的跟著我,我無論做甚麼事都自己負責,不會連累你們任何人,不會給你們添麻煩的。這些人都看過我寫的真相信,也就不再跟著我了,只是提醒我一句別在那裏(指我煉功的屋子)呆時間太長了。我每天找機會煉功。煉了一段時間,有一天在搭毛巾的時候,包夾說:「你現在搭毛巾不用抬腳了!能夠著了!」因我的胳膊上抻刑時抻的一度抬不起來。她見證了我的胳膊煉功煉好了,就更不管我了。別人發現我煉功時,這個包夾就給我搪著(避免別人打報告影響我煉功),後來這個包夾刑滿出獄了,臨走時戀戀不捨的跟我說:「多保重,我就放心不下你……」。

老的包夾走了,又換了新包夾,我又給新包夾講真相、勸「三退」,有的「三退」了,有的看了真相信。有一個刑事犯,我一煉功,她就主動站在門口給我「放哨」。有一天,我正在床上煉靜功,一名獄警檢查監舍問她:「床上的是不是在煉法輪功呢?」她說:「沒有,她坐那靜一會。」 獄警瞅了瞅,沒吱聲就走了。經過一段時間的煉功,有一天她說:「你兩肩膀支出的骨頭沒了,這回穿衣服好看了。」她見證了大法的神奇。

煉功時間長了,個別刑事犯發現了,反映到獄警那裏,獄警把包夾找去無論怎麼問,包夾都給我搪著,就說我沒煉功。獄警怕把事情弄得大了,禁止了我在那個屋煉功。我想:既然我開闢了煉功環境就不能中斷。有一天我在走廊裏蹓躂,一個刑事犯緊跟著我,各監舍也有人開門看著我,我想著,不能因為有人看著就不煉功了,該煉還得煉。我站在走廊裏大聲但卻很平和的喊:「你們不就想看著我煉功嗎?各個監舍的都出來,今天就讓你們好好看著我煉功!」

我這一喊,緊跟著我的刑事犯跑回監舍把門關上了,其它監舍的門也關上了。以後再不管我煉功的事了。有一天我在監控頭底下煉功,剛煉到「隨機下走」,一抬頭看見獄警來了,問我幹甚麼呢?我站那沒動,也沒吱聲。她把我領到一個空屋子,又問我:「剛才幹甚麼呢?」我回答說煉功呢,獄警說:「你站在監控頭底下煉功,你不得把我的工作整沒了嗎?」我說:「不可能,我煉功對誰都好,我不煉功身體不行,但我煉功不牽扯任何人,那是我自己的事,我自己說了算,你不要批評她們,也不要扣包夾和刑事犯的分,她們都指望掙分早回家呢。」她看我說話句句替別人著想,很受觸動。談完話,她允許我到原來的屋子繼續煉功,並專門派一名刑事犯護著我,以免被別人看見。最後達到了誰也動不了我,無論是隊長也好,獄警也好,如果看見我正在煉功呢,他們就裝作沒看見一樣,扭頭就走。

在監獄裏,我只是有開創講真相、煉功環境的願望,其它的師父全都給我做了。在最黑暗、最邪惡的魔窟裏,如果沒有師父的佛恩浩蕩,哪能有如此寬鬆的環境?我又一次體會到師父講的:「我的根都紮在宇宙上,誰能動了你,就能動了我,說白了,他就能動了這個宇宙」[1]這句話更深一層的法理。用盡人間的語言,也無法表達我對師父的感恩之情,只有叩拜!再叩拜!

十年冤獄中我深深體會到:自己修煉狀態好的時候那是因為對法領悟的好,人心少;自己修煉狀態不好時,一定是自己對大法沒領悟好,沒照法說的去做,或找不到、找不準自身存在的人心與執著的原因。但是無論怎樣,我對大法的信念絲毫沒有改變。不但沒有改變,而且越來越堅信,越來越堅定,越來越接近金剛不動。

在此我借明慧網平台向可貴的中國人進上一言:能使人脫離六道輪迴,在宇宙末劫時期能夠保住主體生命不被毀滅的法,開天闢地的從未有過的展現給了各界眾生,這是值得各界眾生無比珍惜的。通過我個人修煉證明:法輪功於國於民有百利,善待他,天災人禍遇難呈祥。曾經參與過迫害法輪功的人,儘快脫離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犯罪鏈條,想盡一切辦法贖罪、彌補過錯,否則你要付出沉重的代價、甚至生命來償還對法輪功傷害所造下的罪業。千萬不要成為江澤民迫害法輪功的同案犯,千萬要為你的妻兒、父母家族著想,千萬要為你的前途命運著想。善待法輪大法,善待信仰法輪大法的人,上天一定會賜你幸福平安,你一定會有美好未來。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2]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二》〈二零零二年波士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震懾〉
[4]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四》〈二零零三年亞特蘭大法會講法〉
[5]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三》〈濟世〉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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