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陸法會|修出善念 化解邪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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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六年十一月四日】

尊敬的師尊好!
各位同修大家好!

邪黨對大法弟子迫害以後,那些被邪惡利用的壞人利用各種手段瘋狂迫害大法弟子,那段日子裏,我產生過仇恨心理。我在修煉中對修善的含義也是一點點認識的。

師尊說:「善是宇宙的特性在不同層次、不同空間的表現,又是大覺者們的基本本性。所以,一個修煉者一定要修善,同化真、善、忍宇宙特性。」[1]

可是我對參與迫害的直接責任人耿耿於懷,覺的他們也是最壞的,好人能幹的出那麼壞的事嗎?師尊曾經講過:「我那天給大家講了一句話,我說你要不能愛你的敵人哪你就成不了佛。一個神或者一個修煉中的人怎麼能把常人當成敵人呢?怎麼會有敵人呢?當然你們現在還達不到,你要慢慢的達到。最終你要達到,因為你的敵人是常人中的人,人怎麼能成為神的敵人呢?」[2]

隨著學法的步步深入,我的認識也在變化:總是用人的觀念怎麼達到大覺者的標準呢?仇恨心理越來越淡了。可是這種變化並不是從根子上改變,而是覺的修大法了,師尊怎麼說的我們就應該怎麼做,不能打折扣。這等於我沒從法上悟上來。

師尊利用各種辦法讓我們修上來。幾年前的一天,因我有事去了同修家,沒想到被蹲坑的五、六個警察及「六一零」堵在屋裏了。因為九九年以後我沒有被抓過,這個陣勢把我嚇懵了,不知道怎麼辦了,我的心跳成一團。這時我突然想起師尊的一句法:「慈悲能溶天地春」[3]。我反覆默念,怦怦跳的心才稍微穩下來。我們幾個同修被警察分開進行單個問詢,因為我手機在他們手裏,他們想利用我手機存的號碼與我家人聯繫。為了避免家人恐慌,我直接報了名,被帶到派出所。師尊看護著我,那時我一點也不害怕了,看見警察也沒有仇恨的心理,只感到他們只不過是個工具罷了。

問詢時,他們平靜的和我交談,還說,咱們不搞那種審訊,就問問。我就坦坦蕩蕩把我們在一起怎麼交流修心性、怎麼在家庭關係上提高心性,怎麼找自己的不足等等說了出來。他們做了筆錄,最後我看了內容,簽了字。當時不知道這是配合,還以為都是我說的話,沒甚麼,也根本沒有想會拘留我,就想著一會就回家了。當我被從當地派出所轉送走時,所長與我握手言別。轉到我家所在地派出所後,我於當晚回家。後來得知,有倆個同修被非法拘留,其中一同修之後又被轉到洗腦班迫害。於是我們一起參與營救,同修得以安全回家。

這次自己做的也有許多遺憾,離法的要求標準相差很遠。但是我自始至終沒有對警察有一絲仇恨心理,使那些被邪惡利用的警察惡不起來。我也沒有一絲自己會受到迫害的想法,只是我回家的時間比我預想的時間稍微長一點。

回家後,沒想到轄區派出所的警察找上門來了,這在過去是從來沒有過的。警察來了,我該怎麼辦,是拒之門外嗎?我立即否定這種想法:我是堂堂正正的大法修煉者,人家來了不是聽真相來的嗎,這是我講真相的好機會。我立刻把片警客氣的讓進屋,平和的和他交談,沒有對立的情緒,把他當成自己的孩子,拉近距離,把自己修煉的體會、大法的美好、身體受益情況及迫害法輪功給中國帶來的惡果講給他聽。那時周永康還在位,我把周、薄做的惡事講給他,有些他們內部也不知道。他受到很大震動,我們交談了近四個小時,他臨走還戀戀不捨。

邪黨幾十年用四個字維持著它的統治,那就是「暴力、謊言」,不但欺騙百姓,對內部也是一騙到底,一旦真相呈現在面前,人們本性良知就會復甦,所以邪黨最害怕真相,千方百計阻撓大法弟子講真相。可是人們一旦明白真相,是不會再死心塌地跟它走的。

一天,市「六一零」人員不知甚麼原因要上我家來,碰巧我不在家,一警察打手機找到我,問我在哪裏,我說在閨女那兒呢。沒想到這個片警說:太好了,市裏人說一會來,你不在家就好辦了。說完把電話撂了。過了一段時間,這個警察又打電話過來了,這次口氣非常強硬,像審問似的,問我在哪,我做了回答,並告訴他:太不湊巧了,不知道你們來,如必須找我請定個時間我在家等你們。那邊不耐煩的說:算了,算了。就把電話撂了,我怦怦跳的心也才穩下來。

我知道這位片警是在給他們演戲而保護我。我眼睛濕潤了:是師父在保護著弟子。說實在的,九九年以後我從來沒有直接面對警察,跟那些走在前面反迫害的同修比,我當時還真沒有那麼大勇氣,感到底氣不足,從心眼裏不想和他們打交道,不願意見他們,當時的心性標準就在那個位置上。師父知道弟子還達不到堂堂正正證實法的境界,又得讓弟子過這一關,就費盡心思保護弟子,真是無法感激師尊慈悲苦度。在這件事上,我沒把那些參與迫害的人員放在對立面,而是把他們當作該救度的生命,用善心化解他們的惡念,用善念抑制他們惡的一面,使邪惡想迫害的惡念形成不了主導,師父就幫我解體了迫害的陰謀。

我們是正法時期的大法弟子,雖然舊勢力以他們那一套變異的觀念,以幫師父為名,用迫害這種方式對大法弟子進行所謂考驗,師父不承認,我們也不能承認。但是前提是弟子得真正在法上,師父才能幫的了,弟子不能在法上認識法,舊勢力就會藉口搗亂。我自愧修煉不是那麼太精進,學法也不是那麼太入心,但是我在這一點上有了那麼一點提高,師父就幫我過了這一關。

從那以後,不管與居委會人員還是與警察打交道,我都沒有把他們放在對立面上。這樣在居委會講真相也收到較好的效果。其中還有一個小插曲:一次我沒在家,還是那個片警,到我家敲門,閨女與外孫女正在我家,見到是警察,閨女嚇壞了。警察說:別出去亂跑,在家煉誰也不管。說完就走了。我一回家閨女就哭了,嚇得手腳冰涼。我詢問一下情況,告訴她:別害怕,這個人我認識。然後我將怎麼與警察交談,後來他怎麼保護我的情況跟她一五一十全說了。過去整個過程沒告訴過她們,怕引起她們恐懼。我這麼一說,孩子心裏的扣一下解開了,不留後遺症,並在安全問題上與她達成共識,為以後更好做好三件事上,清除他們思想障礙。

二零一五年六月,我參與了訴江,並很快收到高檢妥收的信息。我們學法小組同修也絕大部份參與訴江。過後幾個月,不少學員陸續受到騷擾,而他們大多數是沒公開修煉大法的身份的。這樣做當地引起一些波動。因為他們畢竟沒有直接面對過邪惡,心理準備不足。我覺的我們是堂堂正正的,怕甚麼?我在學法小組上說:他們要來找我,如果問我為甚麼訴江,我會告訴他,為你、為我、為他、為全中國人,我有八句話等他呢!我心想,你來吧,我非問你個底朝天不可。可是他們一直沒來。小組同修說:你看人家不怕,他們也不來。我心裏一絲也沒有動念。

可轉年「四二五」前夕,警察將電話打到我閨女那,騙我與他們聯繫。我一眼識破,沒有與他們聯繫。後來他們又到我家,當時丈夫在家,沒有讓我露面。他們還不放手,第二天本是公休日,他們又來到我家,恰好我又不在家。他們誘騙我丈夫,用嘮家常話套取信息,掌握我家親戚情況,並直接到親戚家了解他們所要的信息。轉天又打電話給丈夫,聲稱已到親戚家樓下等著了,要立即見我。丈夫可嚇壞了,問我怎麼辦,當時我在外面,根本沒在親戚家,我說:你甭管了,我給他打電話。閨女正在身邊,我穩住她的心,用她手機回了電話。對方原來謊稱居委會的,實際上是派出所的。通話時我平靜的問他有甚麼事嗎?對方說沒甚麼,只是見見面,並把我捧了一通。我說:有甚麼事在這說不行嗎?他說:不行,見面有一分鐘就行,就說一句話。我嚴肅的說:「是不是想錄音錄像?如果這樣,我不去。」我口氣強硬,沒想到對方口氣馬上變了,說:「這樣行嗎?我不著警服,不帶任何東西,你定地點,咱們見個面好嗎?」看到這種情況,我答應找好地方給他回電。丈夫可害怕了,不讓我獨立與他們見面,一定要和我在一起與警察會面,並請假趕到會面地點。

警察按照預定時間、地點來了,見面後又是捧了一番,並告訴我:這麼大歲數了,好好過自己的日子。邊說邊往後退,像馬上要逃走似的。我說:你別走,我還有話說呢。他慌慌的說:你說,你說。我平靜的告訴他:十幾年我一直本著這個原則在做的,我們按照真、善、忍標準做好人,做更好的人,有時做的不好,與大法要求還差得很遠很遠……沒想到他說:挺好挺好。我又告訴他:我以前是搞政工的,受黨文化的影響很深,鬥爭意識很強,有時說話不善,剛才與你們打電話,說話不夠善,我表示歉意。沒想到他又說:挺好挺好。這時他又退後好幾步,邊退邊說:沒事了,再也沒事了。立即鑽進汽車跑了。

本來我還有很多要說的話呢,沒想到他們卻先跑了。警察走了我倒感到奇怪了:他們為甚麼找我?法輪功三個字隻字未提,訴江的事也隻字未提,他們到底幹甚麼來了?不可思議!丈夫目睹整個全過程,怕心一下子沒有了。我告訴他,警察就是為訴江這事來,可又不敢說,可見迫害多麼不得人心,多麼難以維繫。

我與警察見面時,一直沒有抱著怕心和恨心,他們在邪黨體制內違心的幹壞事,但他們還存有良知,生命善惡兩種因素都存在,在正法時期救人是大法弟子的使命,我們要讓修好的善的一面做主導,慈悲眾生,讓在惡的環境工作中的人,惡的一面不起作用。用在法中修出的真念化解魔難。師父說:「真念化開滿天晴」[4]。感謝師尊呵護,在自己有一點點正念時就把最好的結果賦予弟子。

從這次騷擾之後,我把自己訴江的事在家中全部公開了,得到家人的認可。而且這件事以後,我家人以前那種害怕的心也解除了,給我證實法開創了寬鬆的環境。

我知道自己與法的要求標準還相差很遠,三件事做的也很差勁,但我深深感到:每一步都是師尊拉著我往前走,叩謝師尊慈悲苦度。

十幾年修煉過程體會頗深,修煉故事也有很多,今天只寫出這一點認識,向師尊彙報。自己也感到並不值得寫,可是弟子總得向師父交個卷子。不管弟子離法的要求差距多遠,也有自己所在層次的體會,也應該給師尊交個作業吧,今天就算交個作業吧!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淺說善〉
[2] 李洪志師父著作:《休斯頓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法正乾坤〉
[4]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 四》〈感慨〉

(明慧網第十三屆中國大陸大法弟子修煉心得交流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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