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七月,我報了一個中國舞集訓班,為期一個半月。開學的第一天,我們的舞蹈老師悅悅在自我介紹之後,就開始選班長。底下二十二個女生有的低下頭,有的左顧右盼,沒有人舉手。老師又問了一遍,女孩子們還是一片沉寂。當老師問第三遍的時候,我的手不由自主的舉起來了。我也知道,這簡單的舉手,意味著我以後要做很多「吃力不討好」的瑣事。回到家裏,與同修寥寥說了此事,口裏喃喃自語道:「也許,這是給我機會證實大法呢!」
從此我就像抱了個堅定的信念,要做好班長該做的每一件事情,要讓舞蹈班的每一個人都覺的我很好,然後我就告訴她們我是因修大法才這樣好的。
在後面的舞蹈學習中,我幫舞蹈班的同學們購買練功服;每天早上提前半個小時到舞蹈室開門,讓同學們壓腿熱身;老師教的新舞一定在家記動作,第二天再教那些不愛記動作或者實在記不住的同學們等等。通過這些小事情,不到一個星期,班上二十幾個同學差不多都熟悉我了,有甚麼事都親切的叫我班長!
一、講真相,勸「三退」
在舞蹈班上,我第一個講真相的女孩是個幼師,叫小蕊。大概是開學的第三天。第一天我們彼此都不認識,第二天,小蕊站在我斜對面的把桿,我們彼此有了個眼熟。第三天,下課了,她叫上我一起吃午飯。我想,這也許是個好機會,就答應她了。
小蕊是個比較單純的女孩,也許和她的職業有關。我沒有直接在大庭廣眾之下公開我是大法弟子,而是以第三者的身份跟她講真相。她接受了「善惡有報,因果循環」的道理,甚至也認可了「有神論」,可是當我勸她「三退」時,她便不說話,或者是顧左右而言它,最後直接就把粉餅拿出來補妝。我沒能突破讓她實現「三退」。
第二個講真相的同學是個三十九歲的李大姐。她是某中學的副校長。在一次課間休息的時候,我們一起去洗手間,她說要去上黨校培訓之類的話。我心裏一動,這不是講真相的好機會嗎?我立刻回了一句:「您怎麼還在上黨校呀?我都把黨給退了。您沒有聽過三退保平安嗎?」她臉色一沉說:「不會是法輪功吧!」我心裏一喜,猜有人跟她講過,我便和她聊了起來,還是以第三者的身份。她對大法沒有那麼強烈的偏見,也能兩面看各種問題,可惜只聊了短短的課間十分鐘。
我回去與同修李交流我的一些經歷,心裏免不了有些受挫。同修李安慰我一番,大致意思就是說我是新學員,看書學法才剛剛開始,對法的理解,正念的強弱,還有自身黨文化是不是破除了,真相資料了解的充不充份等等,這些因素都會影響講真相的效果。還有,過分在意結果,是在證實法救人還是陷入證實自己的執著裏而不自知?我認真想了想同修李說的話,確實自己有些「匹夫之勇」。那段時間,同修李一有時間就到我家來和我一起學法煉功。我對她說:「也許,你就是師父安排在我身邊,帶我入門修煉的。謝謝師父的慈悲!」
二、「她是煉法輪功的」
到學了將近一半時間,悅悅老師教的第五支舞是一支水袖藏舞,音樂的前段部份是藏歌,後面狗續貂袍的加了一小半段歌頌邪黨的紅歌,所以,整支曲子毫無疑問就是一支紅歌,而且老師明確要求是最後的紅歌部份大家要唱出來。
前一天,我們學完了藏歌部份。第二天一大早壓腿的時候,我又問了身邊的同學小麗那歌曲後面的歌詞具體是甚麼。小麗給我一字一句的念出來。我一聽,心裏很難受。這哪能行!我立即脫口而出:「不行,我不能唱紅歌!」小麗問我為甚麼?還沒等我來得及回答,在我旁邊壓腿的副校長李大姐脫口而出:「她是煉法輪功的!」這樣一喊,全班所有的女孩子都齊刷刷的看著我。我仰著頭也喊了一句:「是的,我是煉法輪大法的!」
這時旁邊的小麗喊了一句:「班長,你怎麼煉邪功?」
緊接著班裏跳舞跳得最好的文文從前面的把桿上跑下來,握著我的手說:「班長,我來解救你,我送你兩桶汽油!」
我很嚴肅的環視了一圈,最後目光落在面帶笑意的小麗身上說:「你們不了解情況,就不要亂說!」
只見小麗連忙用手捂著嘴不說話了,剛剛嘲諷的笑容也僵在那裏,教室裏其他人也都安靜下來。因為馬上要上課了,我不方便再說下去,我又跑到教室外面跟正在吃早餐的悅悅老師說:「我不能唱後面的紅歌,我是信法輪大法的!」
正在吃早餐的老師先是一怔,然後笑著對我說:「可以呀,沒關係呀,不唱就不唱,呆會編隊形的時候把你編到後面去。」我本來想說後面的舞不跳了,可是老師的態度又讓我心軟了一下,我便答應繼續跳。
一個上午,老師將那支舞排完了,不管我編在哪裏,我都覺的胸口難受,而且在同學們唱紅歌的時候,老師給我們第二排編的動作是雙手捧心,我實在是渾身都難受極了。閉上眼發正念,四週環繞的紅歌聲依然讓我極不舒服。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課,我跟老師說,我跳不了。
老師很生氣,因為她剛剛費了一番腦子把整支舞各種複雜的隊形編好,一個人不跳,所有隊形都得重新來。「那我跟你把那個捧胸口的動作換一下好不好?」老師癱坐在椅子上,又嚴肅又哀求的看著我。我知道她是非常不希望中途有人不跳的。
我還是不說話,她更加惱火,又開始抱怨了一番,我依然低著頭。這時圍觀的同學們都上前來。
「老師,班長不能唱紅歌,她有自己的信仰。」那個早上還捂著嘴笑的小麗沖到老師跟前說。
「是啊,是啊……」其他人也點頭迎合著。
「老師,班長真的不能跳,她剛才跳最後一段的時候特別難受!」
我抬頭一看,副校長充滿同情的幫我跟老師求情。
「是的,我也看到了……」不知是誰又補了一句。
胖胖的倚倚從人堆裏擠進來,摟了一下我的肩膀,握著我的手說:「班長,實在不能唱就不唱,最後一段老師說幫你改動作,如果你覺的還是不行,那咱就不跳了!」
悅悅老師不再說話,拎起書包就走出教室。我心裏特別感動,她們那麼維護班長的信仰,那就是她們在維護大法呀,我心裏感覺到一些希望。
事後,悅悅老師發信息給我說,尊重我的信仰,尊重我的選擇,不管是改動作,還是我不跳這支藏舞,她都尊重。我立刻回她說我整支舞都不跳了。
回家和同修李交流發生的事情,她也很受鼓舞,想不到同學們會有那樣的反應。我說,感謝師父給我創造了這樣的機會,要不是這支舞蹈,我也沒有機會向同學們表明身份。
三、「紅歌風波」之後再講真相
經過「紅歌風波」之後,我想找個機會跟大家講真相,講一講法輪功被迫害的真相,果然機會就來了。有個同學是銀行職員,她沒來由的要請我們吃飯。那天到場的算上我一共有七個人,在一個比較獨立的房間裏。
我想吃飯事小,講真相事大。我一邊吃飯,一邊尋思著要怎麼牽頭把話題引出來。沒想到還沒等我開口,有幾個人就先開口問起有關我信仰的問題。我順勢給她們講了「天安門自焚」是騙局,也講了邪黨活摘法輪功學員人體器官事件。我在三甲醫院工作過,直接給她們曝出了全國大醫院活摘人體器官的黑幕。她們大多數都很善良,覺的這簡直是駭人聽聞。接下來她們還主動問了一些問題,我都詳細的做了回答,整個氛圍都很好。
第二天,下課時,副校長的外套被別人拿錯了,她身上只穿了一件芭蕾形體服。我看到她到處找衣服,便自己在形體服外面套一件黑紗身韻服,把我包裏的外套遞給她,她感激的看著我,又遞給我十四元買水袖的錢。我一看那十塊錢是一張真相幣,便沒接在手上說:「校長,您看,這可是緣份哪!」
校長點了點頭說是。然後又補了一句:「班長,這是你們組織的,你用出去正好!」
我故意皺了一下眉頭說:「校長,我們沒組織,這個真相幣,你用出去,才是緣份,就得福報!」
校長明白了,收起真相幣,道了聲謝謝就離開了。
第二天去上課,在地鐵上遇見校長,我問她昨天的錢用出去沒有?她說用出去了,給超市的收銀員了。我笑著和校長一起逐字逐句的說:「用真相幣得福報,得福報!」
舞蹈班結束了,我的那幫跳舞的同學們雖難捨難分,還是別離了。我衷心的祝願這些善良的跳舞的女孩子們都能明白大法真相,得福報,保平安!能有一個美好的未來!
新學員,對法的認識有限,做法也有待提高。不當之處難免,望同修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