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地區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也要在這裏被強迫集訓做苦役。這裏可以稱其為是中共邪黨司法系統毫無人道、滅絕人性、殘害人類的黑窩,在世界上幾乎找不到這樣的環境。
在這裏遭受過集訓迫害的人都有過觸目驚心的遭遇,永生難忘的經歷,回想起來不寒而慄。把呼蘭監獄集訓隊稱為人間地獄再恰當不過了。他們盼望著有一天,這裏的罪惡被結束時能夠出來作證。
二零一六年以後,黑龍江呼蘭監獄集訓隊似乎有了改進,因為打死了人,大隊長被撤換。對集訓隊的部份設施條件進行了改造、更新,更換了新床,燒掉了極其破舊、骯髒的舊被褥,更換了新被褥。對長久以來視而不見、習以為常的疥毒菌進行了消毒,蝨子少了,但沒絕根。
知道呼蘭監獄集訓隊罪惡歷史的人都明白,那只不過是呼蘭監獄迫不得已而為之,不過是在偽裝和掩蓋罪惡而已。
呼蘭監獄集訓隊的條件非常惡劣,極其惡劣。很多關押人自己帶來的牙刷、牙膏不准許使用,掉牙、牙齦出血,牙齒損壞非常嚴重。
上廁所沒有手紙,自己帶來的手紙不讓用,和行李打包在一起,鎖在包庫裏。只給一小塊報紙。自己帶來的行李更不允許用。
普遍是六個人擠在一張床上睡覺。集訓隊這裏任何地方不按錄像監控設施,否則集訓隊殘暴害人的事件就要被錄下來了。
那些各地送來被集訓的關押人員一定要在這裏受到非人的折磨和滅絕人性的對待,他們連動物都不如。
雖然打死了人,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也絕不會把集訓隊交給別的監獄,因為換到哪都是這種幹法,執法不講法,執法文明不了。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雖然不是刑事犯罪,但也不例外,也被強迫按刑事犯罪對待,申辯作用不大,法院不理會,法官對法輪功學員被陷害的案件的執法都是上級政法委副書記兼職「610」主任和地市一級公檢法三長定好的,壓下來的,法官只能當木偶,被背後的「610」操控。
律師辯護也只能把法律條款講出來,把正義伸張出去,有時辯護律師還會受到迫害呢!律師被打傷的暴力事件也屢見不鮮。
被非法判刑的法輪功學員也要強迫在這裏做苦役。強迫法輪功學員穿的囚服就與犯人不同,後背上有「嚴管」二字,不知嚴管他們的原因何在?沒有人清楚。
法輪功學員到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第一天晚上,一定要被上酷刑的。強迫放棄修煉,在小屋、或在廁所,幾個犯人拳打腳踢、擰胳膊踩腿、暴力毆打、塞床底彎腰坐地。
再後來,那些犯人把地方警察外審時,對待那些拒不招供的販毒人員等犯人的酷刑辦法,用在了法輪功學員身上,用八號線鐵絲紮法輪功學員小便生殖器尿道,疼痛難忍,血淋淋的。能放下生死豁出去的,忍受正常人難以忍受的痛苦,才能越過這些人間地獄設的鬼門關。
被集訓的關押人員因為完不成每天的勞動定額任務,白天在車間挨打,晚上在監舍罰站,站到後半夜,如家常便飯。
平時睡三個人的鋪位要睡六個人,都必須立肩睡。最多時達九個人,那就只能一顛一倒睡,立著肩一個擠一個。晚上上廁所,回來後睡覺的地方都擠沒了。
但有錢的人花上一萬元不等,就不會有生產任務,不會挨打,能三個人住一個鋪,按他們的話說就是:「人不遭罪錢遭罪,錢不遭罪人遭罪」。
獄警會幫著帶一些家人、朋友送來的現金、物品包括吃的,交給那些犯人管理人員,獄警、犯人管理人員都可以從托門人或犯人那得到好處利益。
犯人管理人員有的稱主任、有的叫組長。組長打人時,就用編汽車坐墊的線筋紮成的鞭子抽打,一鞭子打下去沒有不皮開、不出血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有個吉林松原市公安系統緝毒大隊當過警察的犯人,好像姓孔,刑期並不長,被留在了呼蘭監獄集訓隊,用來管理犯人,發揮了他能打人的強項,被獄警利用來打人,這裏簡直就是犯人在執法,獄警幾乎不出面。
關押的人要想避免挨打,只有拼命的完成每天的生產任務,新集訓的、手法慢的,只能被弱肉強食,忍受每天的挨打了。
每天四點半起床,六點多鐘出工,晚七點半收工,脫光了衣服被搜身。
這裏有個說法,就是這些犯人管理人員、雜工打罵人都有證,因為在他們背後有警察指使,只要不打殘,不出人命,警察一般都不出面。
吃飯沒等吃到一半,組長就開罵了,逼迫快吃幹活,搶生產任務。誰要反抗就有可能被打殘、打死,因為一反抗就會上來一幫管理犯人、雜工幫著打,再要麼獄警上來,一頓拳打腳踢,大嘴巴子,電棍擊或上大掛,或銬在鋪上一週、十幾天或更長時間,押小號,再控制不住還有武裝警察呢。
所以關押的人都得掂量著反抗的後果,但也時有反抗事件發生,善良的人也只能眼看著反抗者的悲慘遭遇了,同情歸同情,也只能內心痛恨這個社會制度,中共的邪惡,毫無人性的獄警、管理犯人,因為他們是在替中共邪政賣命。
二零一五年年底,這裏發生了一起打死人的事件,一個叫許德龍的綏化市人給活活打死了,許德龍平時人老實巴交,有些憨厚,人生偶然犯罪,不是慣犯。生產任務經常完不成,所以經常挨打受罵,受暴力折磨,有一天挨打後,晚上突然發病得了腦出血,送醫院搶救無效死亡。
據說集訓隊大隊長史國清個人花了十多萬元人民幣治療費,又給家屬包賠了十多萬人民幣。承包集訓隊的這一年,大隊長史國清沒賺著錢,好像還賠了。國家的司法管理改造部門成了獄警個人承包發財的公司了。
雖發生打死人事件,大隊長史國清也沒負甚麼法律責任,換個位置,去別的大隊任職,一走了之,萬事大吉。
但是,不論呼蘭監獄集訓隊大隊長史國清本人,還是他的前任、繼任,他們指使獄警、犯人殘酷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人員的惡行暴力都有記載,見證。無論上天能否留下他們的性命,他們都必須為迫害法輪功學員、關押人員的滅絕人性,承擔歷史罪責,世人絕不會饒恕他們。因為他們實在和魔鬼一樣,毫無人性,殘暴至極。
二零一五年下半年,呼蘭監獄集訓隊還出現了一次假疫情,人心惶惶,集訓完該下隊的關押人員也沒讓下隊,都被隔離觀察。
起因是從大慶二看送來的一個犯人,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集訓不久,全身出水痘子,像鼠疫一樣。把獄方嚇的夠嗆,以為發生瘟疫了,急忙向黑龍江省監獄管理局彙報,上級給撥款一百二十萬,換了新床、新被褥,原來爬滿蝨子、布滿疥菌的被褥全部燒掉了。
呼蘭監獄從上級那裏賺了一筆錢,改善花不了幾十萬,還得剩百、八十萬呢。後來這個犯人病好了,其他人也沒染上,最終疫情在過年後解除了。
不久,集訓隊把車間裏新換的床也拆掉了,裝樣子也沒用了,原形畢露吧!
但是因為這個病犯,而不是呼蘭監獄主動整改的,使得集訓的關押人員在這裏的集訓環境得以表面的改善了,蝨子少了,身上長疥瘡的少了,體制暴力惡行卻有增無減。
在呼蘭監獄集訓隊集訓過的關押人員幾乎沒有不長疥的。百分之八、九十的人身上都要長疥瘡,有的人沒長疥,但疥毒菌在人體皮膚裏潛伏隱藏後,下到各監獄後復發。那個疥瘡極其可怕,人的皮膚表面化膿,潰爛,幾年不好,身上都留下疥瘡疤痕,一輩子不掉。
有一個犯人爛腳面,露出了腳骨頭,後來腳骨頭被細菌感染變黑了,做了截肢手術,一隻腳沒了,成了殘疾,監獄給家屬賠點錢息事寧人,賠多少錢有甚麼用呢?成了終生殘疾。
他們就不是人了嗎?就可以不把他們當人看了嗎?將來未來社會可以走訪在呼蘭監獄集訓過的人。
這裏還有一個姓關的管理犯人,人稱老關頭子---道長,兩次殺妻兩次被判無期,二零一五年上吊自殺未遂,被搶救過來了,但卻腦死亡成了植物人,因為最後一次減刑沒排上,據說被落下了。其實大隊長史國清根本就沒給他報,其人就想不開了,自殺成了植物人,成了植物人可以釋放回家,但家人也不接,就有犯人被安排在醫院長期護理。
在迫害法輪功方面,老關頭子也幫中共邪政出了不少力,這是不是就是人們所說的善惡報應呢?
這裏無論獄警還是管理犯人,人性是扭曲的,變態的,發狂的。展現的都是人性最惡的一面,沒有正常人類的思想。一點點小事就能拿來小題大做,在當今世界文明社會時代,這裏完全是那種野蠻暴力和滅絕人性,只差公開屠殺人了。
這些點點滴滴的事例,只是呼蘭監獄集訓罪惡的冰山一角,形容、說明不了呼蘭監獄集訓隊的罪惡,這裏的環境是極其惡劣的,這裏的獄警、管理犯人都是極其惡毒的。不是這種心狠手毒的人,也絕不能調到這裏來幹事,人善良的一面在這裏一定要被扼殺,這些人在正常人看來,簡直就是地獄裏的魔鬼轉世。
在這裏被迫害過的法輪功學員、經歷過這裏的人都可以寫成一本血淚史,當中共邪黨解體的時候,讓這些人作證吧!讓世人去見證吧!現在很難,那些經歷過的犯人也不太敢公開聲張,怕報復。只能在少數身邊的人中罵罵中共邪黨痛快一下而已。
只要中共邪黨一天不解體,只要呼蘭監獄集訓隊還存在一天,這裏的罪惡一天也不會停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