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會娟生前曾於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向最高檢察院控告元凶江澤民。以下是孔會娟在《刑事控告書》中敘述遭迫害的事實:
我叫孔會娟,一九九七年底修煉法輪功。之前我患有嚴重失眠,每天要靠服用鎮靜藥才能勉強入睡,嚴重時吃十粒、八粒安定片都沒睡意。我生孩子時落下了風濕病,腳後跟疼,上一節課都站不下來。煉功後,這些病都好了。
中共迫害法輪功後,我多次被騷擾,曾兩次被非法拘留、勞教: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後,我們學校的幾個煉功人就沒有安寧過,要麼上班時把我們叫到辦公室,要麼下班後要我們留下,逼迫我們放棄修煉;再後來要求寫不進京、不煉功的材料,甚至到家中騷擾。
一九九九年七月,我被安國市公安局騙去非法拘留,在要求弟弟妹妹替我寫保證後才放我出來。
一九九九年九月,我去北京為法輪功討公道,在天安門廣場被綁架,後被安國市公安局警察劫回直接關進看守所直到年底,期間多次被打。一次李銀普強迫我們三個人趴在床板上,他用鞭子狠勁的抽打我們,當時痛得真想大哭,同室的人嚇得都不敢看。一次我煉功,被女警和男犯人用多半寸粗的方形硬塑料棍打屁股,打得皮膚成黑紫色,近一星期不敢坐,睡覺時得趴著。
一九九九年年底,我被非法勞教兩年。在石家莊勞教所四大隊,我因拒絕幹活被強制站牆根,從吃完早飯站到晚上十點甚至十二點,站得腳後跟疼,腿腫,噁心,頭痛,後又強迫走正步,不停的走,累得沒一點力氣。
二零零零年七月,我被轉到保定勞教所。有一次因拒絕看誣陷大法的錄像,被指導員閆慶芬強制綁死人床一天一夜,第二天解開兩手兩腳上的手銬我要坐起來時,腰痛的不能打彎,感覺上半身和下半身是分開的,一點一點的活動了好長時間才坐起來。還有一次我們因拒絕看誣陷大法的錄像而背法時,被銬在樓梯上幾天幾夜。因拒絕迫害絕食時,被勞教所的杜醫生等強制灌食,這種灌食是直接往嘴裏到食物,因拒絕灌食,閉著嘴咬著牙,他們就用鋼勺撬我的嘴,往嘴裏灌玉米粥,滿嘴是血,玉米粥噴的滿身。
二零零零年十一月,我又被轉到了高陽勞教所。高陽勞教所在荒郊野外,陰森恐怖,關押在那的人就如同啞巴、木偶、機器人,不但吃飯睡覺幹活一致,就是上廁所都統一,別說讓說話,就是坐著、走路、看電視只能目視前方,無意瞅了一下旁邊輕則招來一頓訓斥,重則拳腳相加。大隊長楊澤民曾揚言;你們法輪功不是不「轉化「嗎?我們有多道刑具等著你們。
一次我被強迫蹲著,兩手銬在身體兩側的地環上,無論白天黑夜都不許坐著、不許閤眼睡覺,時間長了兩腿失去知覺、腰痛、手背腫的像蘑菇,我要求上廁所時才打開手銬,腰痛的想站卻站不起來,腰一點也用不上勁,直不起來,是別人拽著我才一點點站起來的,腿腳不受大腦支配,想走路腳卻像踩在海綿上。期間還用電棍電脖子、撩起衣服電背、腰,逼迫「轉化」。
二零零九年九月二十三日,我下班剛到家準備做飯,藥市派出所警察薛獻帶多人闖入我家非法抄家,家中所有的大法書及相關的資料、光盤、電腦、打印機、MP3等全部被抄走,我被兩警察從六樓拖到樓下警車內,劫持到派出所,兩天後被劫持到河北省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兩年。在勞教所,我被迫做奴工,和十幾個人在大廳裏用錘子釘鞋眼,加上長時間的勞動,使我的血壓猛增到230,噁心、頭痛,即使這樣還得照常出工,只不過改成了打掃衛生。
在我第一次被非法勞教期間,我的父親去世。我結束勞教回家後才知道。我第二次被非法勞教,使我母親病情加重,於二零零九年年底去世。中共十六年的迫害,不但剝奪我做女兒孝敬父母權利,並使我的弟弟、妹妹及親屬承受了巨大的打擊,身心都受到了巨大的傷害。這一切都是因為江澤民發動迫害法輪功。
這場由被控告人江澤民一手發起、策劃、組織、推動的對上億法輪功學員大規模、系統的滅絕性迫害,罪惡滔天,罄竹難書,已構成人類文明史上最為嚴重的群體滅絕罪、酷刑罪和危害人類罪!其不僅給法輪功學員及家屬造成巨大的傷害和痛苦,更是對人類尊嚴、人性和道德底線的公然踐踏和破壞。為早日結束這場罪惡的迫害,伸張正義、還法輪功創始人以清白,重建我們民族的道德良知,請最高檢察院儘快立案偵查,查明犯罪事實,將首惡罪魁江澤民及其犯罪集團的主犯抓捕歸案,繩之以法,追究其必須承擔的全部法律責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