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修煉十幾年了,可對他的怨恨一直放不下,不論在常人中還是在同修面前,總是掛在嘴邊,成為話題。師尊看我被情帶動的都失去理智了,二零一一年就安排我來到了兒子家帶孩子。
來到新的環境,在我家組織了新的學法小組,在同修的幫助影響下,我終於能靜心學法,學會了向內找了。我找到自己對丈夫缺乏理解寬容,缺少善心,更談不上慈悲心。記的剛得法時,我是抱著解脫家庭煩惱入大法門的。當師尊要我們救度世人時,我就把丈夫劃在不配救度的範圍內,認為他吃喝嫖賭偷、五毒俱全,誣蔑大法,謾罵大法弟子和師父,就應淘汰掉。有時發正念時我都要滅他。我的以惡治惡,哪裏是大法弟子所為呢?在邪惡瘋狂的十幾年中,我不分晝夜到處發資料,貼粘貼,這種不修自己的幹事心,使他承受了很大的壓力,造成他現在的狀態,是中共邪黨,但不能說與我沒有關係。
這樣我改變了對他的態度。二零一四年冬,他住醫院治病,我無怨無悔的去送飯、照料。最後他感慨的說:你們有信仰就是好。你的事我再也不管了。
了結夙願
二零一三年冬,我孫女剛滿兩歲,兒子進醫院查出了十二指腸癌,膽囊得摘除。當醫生通知我時,那真是晴天霹靂,我痛哭、眩暈,但還得打起精神安慰著兒媳,強裝鎮靜面對兒子。
那晚我從醫院踉踉蹌蹌回到家,長跪在師尊法像前慟哭不止,兒子自小到大三十年的情景歷歷在目:自小他如何受罪吃苦,在大法遭迫害時期,他如何遭受了常人沒有遭受的壓力。他雖然沒修煉,但在邪惡最瘋狂的年代,在我的要求下,他看了一遍《轉法輪》和《精進要旨》。幫我和本地的大法學員買電腦,上明慧網,修電腦;幫我下載資料,打印資料,但當我叫他進入修煉時,他就不幹了,怕心、懶惰心等業力阻攔他修煉。在單位,由於工作出色,連續四年被評為先進工作者,單位想提拔他當幹部,就三番五次的催他寫入黨申請書,但他聽師尊的話,一次次都婉言推辭了。
凌晨一點多鐘了。兒子來短訊了:「媽,你不用瞞我了,我偷看病歷已經知道了,這些日子您辛苦了。這都是我的命運,我無話可說。可您得注意身體,別跟著我倒下了。我知道您這時候肯定沒睡,還是好好休息吧,不然怎麼照顧我呢?」我更痛苦不已了,又想起了剛得法的前幾年,我打坐或睡夢中,常常出現一個小男孩在我身邊轉悠玩,或扯著我的衣服在身後玩。現在我才悟到,這個男孩就是我兒子,他是來得法和我一同隨師回家的,是大法緣成就我們的母子緣,師父要我來帶好他,今天的癌症都是假相,是舊勢力對我們的干擾、迫害,也是引導他正式走入大法的機緣,我堅信師尊能夠救他。
三個多小時後,兒子又發了一條短訊:「媽,您說我還信師父嗎?我不反對大法,能幫就幫,難道這就是結果?」看到這條短訊,我一下子感到我和兒子在信師信法上都打折扣了。我馬上回了短信:信師到底!「弟子正念足 師有回天力」[1]。
天亮我來到醫院準備第二天手術,我告訴他,在這個時候你只能走進大法修煉,師尊才能管你。當天夜晚,他學會了第五套功法,並打坐了近一個小時,他從此走入了大法修煉。了結了我們的夙願。第二天他手術順利,化療半年後,他又正常上班了, 我和兒子無法表達師尊的救度之恩,藉此我再次叩拜師尊!
二零一五年五月的訴江通知發出後,我就當即決定起訴,有幾個同修猶豫顧慮時,我就說,只要師尊要我們做的,我就一定做,邪惡迫害我們十幾年了,我們不站出來還能等著常人嗎?。當我寫好訴狀後,在為兒子能不能簽名憂慮時,他毫不猶豫的說:「簽!我都這樣了,還怕誰呢?」這樣我們學法小組在我的帶動下,十四人用真名實姓寫了訴江案,並都收到了最高檢察院的簽收信息和網報的接收信息。
層次有限,不妥之處請同修們指正。謝謝!
註﹕
[1] 李洪志師父詩詞:《洪吟二》〈師徒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