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接著說:「一九七八年左右,我在浙江寧波東海艦隊飛機廠當航空兵,被安排在航空政治處工作。
有一天,要槍斃一個不到三十歲的男犯。開槍後,根本沒有打中要害部位。而後,這個男犯被人架到早已準備好的一輛警車上。拉到我們這裏的一間屋子裏。屋子中央有一個大粗木頭墩子。那個男犯被人從車上拉出來摁到木頭墩子上,被人「砰」的一刀把頭砍了下來,骨碌的滾到了地上。
我當時在門外負責警衛工作,我從窗外看的清清楚楚。我看到有人開始剖腹,有挖心臟的;有挖肝臟的;有挖肺、挖腎的;還有剔骨頭,剝皮的。刀子剪子剝皮、剔骨頭時「哧哧」的聲音在外面聽得清清楚楚,我嚇得毛骨悚然。
把男犯身上所有有用的東西取下各自都拿走了後,只剩下一堆肉。而後,有人用廢舊的降落傘包起來送出去了。我看到了整個過程,嚇得好幾天吃不好飯,睡不好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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