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斷喝程維峰:再往前走,就是懸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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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慧網二零一五年九月六日】(明慧網通訊員河南省報導)程維峰,河南省周口市淮陽縣國保大隊大隊長,是淮陽縣迫害法輪功的馬前卒,此人多年來採用各種方法、手段非法抓捕、迫害善良的法輪功學員。下面就把他犯下的主要罪惡列出,曝光其邪惡,再對他勸善:

翻牆鑽屋如竊賊

二零一四年四月二十三日下午四點左右,國保大隊大隊長程維峰、李昌峰等人,開車闖到一位法輪功學員的家,該法輪功學員不在家,他們等了幾個小時後才走。當晚十一點多,警察拉來大高梯子,爬梯子上二樓,跳窗鑽進屋非法抄家。這時有好幾家鄰居聽到聲響出來看,問他們:人家家裏沒有人,你們怎麼能進入人家屋裏呢?惡徒說:他們犯了罪。到底是誰在犯罪?警察合夥偷人家東西就不是犯罪這就是中共警察的邏輯。

二零一三年十月九日半夜,程維峰帶領全體國保大隊惡警,半夜來到朱集鄉法輪功學員蔡友鋒家,翻箱倒櫃,工資卡、進賬卡全部搶走,包括電腦一台、真相資料、大法書等,然後把蔡友鋒連拉帶推綁架走。

抄家、毒打勝土匪

二零零八年七月二十九日夜,程維峰、李昌峰、劉貫華、王建、王勇、袁權等闖入北關法輪功學員蘇振華家中,撬門別鎖,翻箱倒櫃,把現金一千七百元、存摺、新購置的老年機動車一輛、電視接收器十二套等值錢的東西搶劫一空。將王和平、蘇振華夫婦綁架到國保大隊,分開刑訊逼供,用酷刑老虎凳對蘇振華進行兩天兩夜的折磨,不讓睡覺,稍微一困,程維峰就過去揪她的頭髮。

二零零八年八月一日,許灣鄉大法學員許風梅,被程維峰等人綁架到國保大隊。她被綁在老虎凳上,背上被扎了二十多針。程維峰打了她幾十個耳光,然後又按著她的腳脖子,惡警王建拿著鐵擀杖擀許風梅的腿麵。程維峰、王建一左一右拳腳相加,把她踢了幾十腳。這次惡警在抄她的家時抄走了:十個衛星接收機、一台DVD、兩部手機、現金兩千元、郵政存摺七千元、三輪摩托車等物品。後來許風梅被非法判刑一年半。

強行灌藥投黑監

新站鎮新灣村五十多歲的農婦田桂蘭,因講法輪功真相,於陰曆二零一二年四月十一被綁架、抄家。當天下午在縣公安局,程維鋒非法審問她:這些東西都是哪來的。她不說。程維鋒就用書和手照著田桂蘭臉上打,打累了,又用拖把桿朝她的肩上、手上、腿上、腳踝骨上亂打,致使田桂蘭渾身是傷,臉被打腫,左眼疼痛很長時間。後被送往看守所。因為田桂蘭血壓高到二百四,所長李西志強逼她服藥,她不配合,李西志說:「不吃藥就用鐵棍撬著牙往裏灌。」把田桂蘭大牙撬掉兩個。程維峰揚言,血壓高到三百也不放人。最後非法判田桂蘭三年半。因田桂蘭血壓高送新鄉監獄拒收,又被劫持回看守所。經強行灌藥後,血壓下降,最後將她投進新鄉女子監獄。

孝女救父遭毒打,大針扎進腳趾甲

新站鄉大法學員李玉枝因父親被抓,去國保大隊要人。程維峰惡意問她是否也煉法輪功。李玉枝因身體不好,曾經煉過法輪功。程維峰一聽,帶領王建、王勇等惡警對李玉枝拳腳相加,把她毒打一頓。毒打後又去抄李玉枝的家。因李玉枝的臉被打青,惡徒們就用布纏著她的頭;怕李玉枝喊話,又用車上的海綿坐墊包緊她的頭。惡警袁泉死死地把她摁到車上,使她動彈不得,透不過氣來,最後致使她大小便失禁。抄完她的家後又將李玉枝拉回國保大隊二樓,狠狠地毒打,用大頭針扎她的腳趾甲,當時她就昏了過去,四個多小時以後才醒過來。

架機槍,牽警犬,只為綁架一老漢

二零一四年五月七日晚七點左右,程維峰帶人到七十多歲法輪功學員夏中志家,逼迫夏中志放棄修煉,按指紋。夏中志堅決抵制,不配合。惡警把夏中志家所有大法書全部抄走,強拉老人上車。夏中志高喊「法輪大法好,惡人迫害好人!」村裏的人聽到喊聲都出來了,看到這事,非常憤怒,高喊:「這麼好的人,不能帶走。他七十多歲了,幹甚麼壞事了?你們多次迫害他,為啥?」喊聲一片,程維峰看帶不走人,不死心,就叫打電話。結果調來防暴隊和一車惡警,這夥人還牽著狼狗,端著機槍。最後硬把七旬老人拖上車,鞋都被拉掉了。老人最後被關進國保大隊,綁在鐵椅子上兩天兩夜,不讓睡覺,不讓解大小便。兩天後才被家人贖回。

刑訊逼供無底線 專門備有救心丸

二零零八年十二月,淮陽縣魯台鄉魯集村農婦李蘋,向淮陽縣法院控告程維峰等惡人對她的丈夫及家庭造成的災難,她在訴訟狀中說:「我叫李蘋,今年四十一歲,是魯紅軍的妻子。在二零零八年皇曆四月十四夜裏十一點多鐘正在家裏熟睡的魯紅軍被淮陽縣國保大隊和魯台派出所十來個警匪綁架並抄家,惡警沒有任何證件,私闖民宅,非法抄家,私自搜身,從魯紅軍身上搜出個MP3,還從我家搶走彩色電視機一台、影碟機一台、大鍋六個、接收機七個、電風扇一台、手電燈兩把、高頻頭,還有安大鍋用的不鏽鋼支架。惡警不容分說把魯紅軍塞進警車拉到公安局,魯台派出所負責人程維峰迫害法輪功很賣力,花重金在縣裏買個國保大隊長當上了,從此跟蹤、盯梢、敲詐、酷刑折磨法輪功學員,都是程維峰帶頭。他問魯紅軍認不認識赫俊英,說個認識就被打昏了過去;又用涼水潑,不知過了多長時間,魯紅軍才甦醒過來,惡警程維峰看魯紅軍不行了,給他吃了救心丸,才勉強保著命。我家被搶走的物品,我多次去要,程維峰推托說沒時間,連個手續也不出。在沒有任何理由的情況下,把魯紅軍非法關押在淮陽縣看守所半年多,十一月初在淮陽縣看守所院子裏秘密開庭,非法判刑三年。」

魯紅軍妻子的訴狀揭露出了程維峰等惡人,為何敢那樣不擇手段迫害法輪功學員,原來他們備有救心丸!刑訊逼供是法律明令禁止的,惡徒們也怕將人打死了被追究責任,所以提前備好了救心丸。

表面敷衍,暗地催案,陽奉陰違耍手段

二零零八年八月,安嶺鄉薛孟村大法學員劉翠華在幫娘家幹農活時,被程維峰、李昌峰等惡警綁架到國保大隊刑訊逼供。劉翠華從二樓窗上跳下,摔傷腳被送進骨科醫院。程維峰派惡警在醫院秘密監控她二十多天,一直不通知家人。程維峰不願由國保大隊承擔醫療費,竟殘忍的將劉翠花關入看守所。大家知道,傷筋動骨一百天,哪能這麼快就好了!看守所看她生活不能自理,不願接收。程維峰這小子竟然跑到公安局長段業林那裏寫批條,強壓看守所將劉翠花收監。在看守所,劉翠華由於摔傷無人照料,小腿肌肉萎縮,骨髓炎症,整日流膿水。程維峰為了向她家人要醫藥費,這才通知家人。家人知道後,告到省督察組。程維峰怕承擔責任,一邊假惺惺地給劉翠華做檢查、治療,說讓她取保看病,保外就醫,不讓家人上告他;一邊捏造黑材料報檢察院批捕科,催促快判。

二零零九年四月二十四日早晨,程維峰將劉翠華秘密押往新鄉監獄。程維峰不但不通知劉翠華家人她被判刑的消息,連她本人也不知道,被劫持到監獄時身無分文。

耍盡伎倆只為錢,殘疾人家也榨乾

二零一二年十月二十六日上午八點左右,程維峰、王建、楊全三名惡警闖入一位法輪功學員家,不由分說先從該學員手裏把手機搶走。到屋裏先拿錢包。這位學員說你別拿我的錢。程維峰說,我給你數數,一千四百元。當時這個學員跟他要了回來。他們就到裏間翻箱倒櫃,床上翻得亂七八糟,連他兒子上學發的光盤都拿走了。惡警把這位法輪功學員綁架到公安局。晚上七點左右,程維峰、王建兩個用腳踢他的小腿迎面骨,腫了四天才好;打他的臉;用胳膊肘搗背;又背銬他半個小時。程維峰與王建商量,翻這位法輪功學員的錢,從鞋墊底下把錢翻出搶走。後來體檢身體,量血壓一百八十,王勇把單子送給程維峰,他看了說:「咋量的?」王勇就實話實說。程維峰又給看守所的周醫生打電話。晚上八點左右,周醫生量血壓還是一百八十。在這種情況下,程維峰硬是把這位法輪功學員投進看守所。程維峰詐騙他說:「你銀行卡呢?把錢取出來,要不,你的卡給你封了。」程維峰連勒索帶欺騙,這一次就弄了兩萬五千元。

二零一二年二月二十九日晚,淮陽縣國保大隊及十幾名惡警闖入亞門鄉董營村楊柳家,推倒院牆一角,進屋就罵,見人就打,翻箱倒櫃,見啥就拿。搶走書房現金十多萬元,各種電器、工具、銀行卡,連學生攢的壓歲錢也不放過,全部搶劫一空,價值三十多萬。楊柳與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弟弟楊起、妹妹、妹夫及妹妹的兩個正在上學的孩子,全部被綁架到國保大隊。楊柳遭酷刑逼供;四個學生被打得身上都有五指手印;楊起及妹妹、妹夫也都被酷刑折磨。楊柳與楊起病情加重,惡警怕擔當責任,將他們監外醫保,勒索每人四萬元人民幣。妹妹、妹夫兩人各罰款三萬多元,非法拘留十五天。

在楊柳、楊起醫保期間,惡警想私吞財物,又怕他們的惡行曝光,不斷的騷擾、恐嚇、威脅他們。不久,國保大隊通知楊柳銷號,因沒有答應他們的邪惡要求,二零一三年七月二十五日,氣急敗壞的惡警再次綁架了楊柳和楊起,最後姐弟二人被非法判刑四年。

楊柳有一個哥哥楊貴,住在豆門鄉武灣行政村。楊貴嬰兒時得了一場大病,因家庭極度貧困沒錢治,落下了下肢癱瘓的後遺症,長年在地上爬行,膝蓋經常血淋淋的;少年時代拖個凳子支撐著往前挪;年齡再大點時,就用木棍做了個簡易的雙拐,以在街頭擺攤補鞋為生,其淒慘家境可想而知。二零一二年三月五日,程維峰夥同李昌峰等幾個惡警闖到楊貴家瘋狂搶劫,將他準備蓋新房的錢、物洗劫一空,總價值二十一萬。

搶錢,死不認帳;綁票,可講價錢

二零零九年皇曆十二月十八日晚,淮陽縣國保大隊警察闖入魯台鄉董格行政村法輪功學員黑妮老人的家,搶走三百七十元現金、兩把手電和所有的法輪大法書籍,並把黑妮老人塞進警車,拉到淮陽縣看守所關押五天。教導員劉冠華和負責人李昌峰、程維峰等說要罰款一萬元。可是黑妮家太窮,拿不出來這麼多錢,就找親戚托關係,最後降價到三千五百元才放人。而對抄家時搶走的錢與物,惡警們卻死不認賬。鄉親們都說,現在警察抓人簡直跟土匪綁票沒啥兩樣。

按中共的規定,抄家時需要有證人在場,對抄走的物品要有清單。可是中共的警察在具體執行時哪管這些?為甚麼不按規定執行呢?因為按照規定去做的話,那搶走的錢怎麼進個人的腰包?再說那所謂的罰款,警察有甚麼資格去罰款?而且這些惡警還有一個原則,那就是盡可能的榨乾法輪功學員的經濟。可是要是一看人家確實拿不出那麼多錢,也就算了,如果一味的還是要那麼多錢,可能到最後連一分錢也得不到。惡警抓人是手段,要錢才是目的。

交錢,放人;沒錢,判刑

二零一四年六月二十四日,淮陽縣國保大隊長程維峰帶惡警闖入城關鎮小孟樓村一位法輪功學員家,綁架了法輪功學員何洪亮、夏中志、劉中蘭、陳金蘭、王玉榮、王和平、蘇振華、齊鳳芝、李軍旗、凡雲霞、吳女士等十一名法輪功學員。有兩位法輪功學員,他們的家人被勒索兩萬元後,被釋放。後來,另有四名法輪功學員的家人繳了一至二萬元不等的「贖金」後也被放回家。十一月六日,淮陽縣法院對其餘五名法輪功學員非法審判,一審誣判他們三至七年。

程維峰等惡警,長期以來始終在玩著一個潛規則,那就是對綁架的法輪功學員,交了錢,就放人;要是不交錢,那就判刑。而這些惡人枉判法輪功學員的目的,就是為了敲詐其他的法輪功學員。

看一眼,兩耳光,心腸歹毒怕曝光

二零一零年皇曆十一月初一下午兩點多,六十五歲的劉繼梅女士因張貼法輪功真相粘貼,在劉振屯鄉李菜營西頭,被劉振屯鄉派出所警察劫持。幾名警察把她拉到派出所,隨後程維峰、李昌峰就到了。可能劉繼梅看了他一眼,程維峰就以不讓劉繼梅看他為由,惡狠狠地打了劉繼梅兩個耳光。

程維峰作了惡還怕當事人認出是他,所以人看他一眼,他就惱羞成怒。

怕曝光,怕露餡,請來惡人耍偽善

家住淮陽縣城關醒眾街72號的法輪功學員張素芳,在被非法枉判前,遭到了極其殘酷的迫害。二零一一年六月三日,張素芳冤獄期滿,剛從新鄉監獄回來,程維峰就以張素芳給他們曝光為由,將她又關進看守所。

程維峰這些人作惡慣了,自然也掌握了一些作案技巧。二零一二年皇曆六月初五夜裏,程維峰先帶人到張素芳的住處,見門是鎖著的,就把門摘掉溜了進去。等張素芳十二點多回到家中,就有五個惡人跟著進來了,這五人為首的正是程維鋒。惡警們把屋內的書、錢、MP3,還有她寫的上訴狀,信件、判決書、戶口本、帳條子、日記本、真相幣等全部搶走,裝了一袋子。

他們把張素芳銬在國保大隊椅子上一夜。程維峰讓她看電腦上以前她被判刑三年的過程。在問話時,程維鋒偷偷錄音。問張素芳是誰給上的網,並讓她在筆錄上簽字,遭拒絕。程維峰就用巴掌在她臉上打,用書在她臉上亂砸。第二天早上八點,程維峰一夥,一邊拉著她一邊罵,穿皮鞋對著她的腰上踹,痛得她幾天不能睡覺。

七月四日,批捕科說證據不足,程維峰就想壞點子,把張素芳娘家駐馬店市新蔡縣六一零的李國青、國保大隊長李冠軍,還有駐馬店六一零的於隊長三人找來,在淮陽住了三天。在提審張素芳的兩天中,這些人很偽善的說,來看看她。說著說著馬腳就露了出來,還是問是誰曝光惡警那些事。

程維峰,休逞能,惡事做盡毀前程;一人禍,全家殃,惡報臨頭悔斷腸

人之初,性本善,程維峰的本質也不可能那麼壞。特別是像他這樣,從小沒有了父親,母親守寡將他拉扯大,他應該更懂得人間的冷暖。他從小學習努力,考學,分配,當警察,當上派出所指導員,也真是不易。就是當了國保大隊的大隊長,他也可以在這個位置上為老百姓做些有益的事。可他卻專信江澤民流氓集團的謊言,甘做中共的打手,不遺餘力地迫害無辜修煉「真善忍」的好人,多少法輪功學員被他迫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你也有妻子、兒女,如果你的親人、特別是你的母親因做好人而被警察毒打、凌辱或判刑,你是甚麼感覺?你和你的後代及親朋好友會怎樣看待迫害你親人的警察和惡人?!

一個靠敲詐好人獲得所謂幸福的人,其人生何等的悲哀!想靠迫害好人鑄就自己的未來,其眼光是多麼短淺!聽到他抓捕法輪功學員,有的警察就很鄙視的說:「程維峰這小子,又缺錢花了。」這些年他用搶來、敲詐來的鉅款在縣城南十字街南路東買套新房,還在北關三岔路口西南角又建一套新房。這就是他作惡的鐵證。究竟他存摺裏還有多少敲詐來的錢,他平時又揮霍了多少,這些還都是未知數。

上述案例並不是程維峰罪惡的全部。我們整理出這些並不是出於報復。我們只是將他的罪惡揭露出來,讓淮陽的父老鄉親看看,讓他的親朋知道,這個身著警服,頭頂國徽,道貌岸然的人民警察究竟是一個甚麼貨色。我們揭露的目的,一個是阻止他繼續作惡;另一個也是為他自己,為他的家庭著想。

迫害法輪功的中共高層遭到惡報的情況已經大白於天下,如周永康、薄熙來、李東生、蘇榮、徐才厚、郭伯雄等等。迫害法輪功被制止的時間也越來越近了。在這之前,參與迫害的惡人遭到報應的情況會大量出現。我們寫出此文也算是對程維峰的最後勸告,也是給未來留下的警示。他如果改過從善,將功補過,他就會有未來;執意作惡到底,等待他的將是非常可悲的下場。因此,我們對程維峰斷喝一聲:程維峰,再往前走,就是懸崖!

程維峰恐懼法輪功學員給他打電話,手機號碼一再改變,他使用的手機號碼有(有的可能已停用):13838657286、13938052562、18939403063
程維峰妻子劉麗的娘家住在淮陽縣朱集北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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