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曉蓉生前向最高檢察院、最高法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訴狀,訴說了自己遭迫害的經歷,請求最高司法機關起訴、依法懲處江澤民,留下「真誠的希望辦理此案的相關人員,能夠匡扶正義,給司法以公正,給百姓以公平、公道」的遺願。
被迫害經過簡述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魏曉蓉被龍馬潭區紅星社區主任與民警合夥綁架,劫持到洗腦班,由於魏曉蓉拒絕洗腦,於二零一二年十一月十四日被刑事拘留,關進看守所;二零一三年六月八日被龍馬潭區法院非法判刑三年,緩刑五年。
魏曉蓉在看守所被非法關押大半年,原本修煉法輪功康復了的身體嚴重受損。回家後,被脅迫到社區、派出所報到,家屬還花錢被迫領回一部手機,被脅迫經常與警察、社區保持聯繫。
魏曉蓉的家庭、家人長期處於高壓恐怖中,她本人在身體不適,精神壓力很大的情況下,還要和丈夫一起做小生意艱難謀生。她身體每況愈下,經查已是癌症晚期。二零一五年七月二十八日,魏曉蓉含冤離世。
善良、端莊的魏曉蓉走了,深愛她的丈夫,眷念她的孩子,遭判刑迫害剛從冤獄回來的母親同修,及所有親戚朋友都深陷悲痛與惋惜中。
留在訴狀中的遺願
魏曉蓉生前向最高檢察院、法院遞交了控告江澤民的訴狀。
她在狀子中訴說:「我是在一九九六年開始修煉法輪功的,修煉之前有嚴重的腦梗、肝炎、膽囊炎、腰肌勞損等多種疾病,年紀輕輕就過著生不如死的日子。有幸修煉法輪功後,這些難治癒的疾病全都好了,是師父給了我第二次生命,使我過上了無病一身輕的美好日子,全家走出了被病魔折磨的陰影,家庭生活幸福美滿。
然而,被告江澤民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對法輪功發起了瘋狂的迫害,打破了我們平靜的生活。
二零一二年十月三十一日這天中午,我在瀘州市龍馬潭區紅星農貿市場擺攤做菜生意,瀘州市龍馬潭區紅星社區陳主任和一個社區警察到我攤位來騙我說核實一下我母親的事(因母親同修前不久被非法判刑三年)。我說就在這裏說嘛,沒人看攤子。他們說影響不好,到市場外說幾句就行。
其實他們早有預謀,剛到市場大門口,一輛警車在那裏車門打開等著,就這樣把我綁架到紅星社區街道辦事處,下午直接劫持到洗腦班洗腦。」
第二天魏曉蓉的家遭到非法查抄。被劫持到洗腦班的她不配合洗腦,就被關進了看守所,隨後逮捕;二零一三年六月八日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緩刑五年。回家後,魏曉蓉一家在高度的精神緊張與壓抑中煎熬。
魏曉蓉訴說:「那時起,他們要求我隨時和他們保持聯繫,無論去哪裏都要跟他們報告,他們隨時隨地都在監視我的行蹤。我人身沒有了自由、沒有了行動的自由,整天生活在紅色恐怖中,讓我一直擔驚受怕,精神高度緊張,整個家庭都籠罩著恐懼。
我母親被迫害對我是一個沉痛的打擊,而如今我身、心又受到嚴重創傷,身體健康每況愈下,無形的精神壓力,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他們的迫害讓我的身體又回到了被病魔折磨的痛苦中。」
魏曉蓉呼喊道:「我只想擁有健康的身體,高尚的信仰,做一個好人。卻因堅持修煉法輪功遭到中共江澤民集團的迫害。江澤民公然侮辱、誹謗法輪功和法輪功師父。動用全國的財力、物力、人力迫害法輪功修煉者,使我擔驚受怕,失去自由平和的修煉環境。我就想,堂堂的大國,居然讓我這個弱女子沒有信仰自由的權利,沒有一個自由修煉的環境。江澤民其心之毒,難以言說,其心胸之狹隘可見一斑。就是這樣一個敗類,居然竊據國位十幾年,這是每一個中華兒女的恥辱啊!
因此我再次請求最高人民檢察院對給我造成嚴重傷害的元凶江澤民依法提起公訴。要求對被告江澤民依法懲處,同時徹底清除江澤民以國家、政府的名義對法輪功所做出的一切不公正的定論、規定、禁令、限制和產生的不良影響;立即全部釋放非法被關、被拘、被判刑的法輪功學員……」
魏曉蓉的訴狀二零一五年六月十九日發出後最高檢察院、法院已簽收。
在生命的最後時刻,魏曉蓉還呼喚著:「真誠的希望辦理此案的相關人員,能夠匡扶正義,給司法以公正,給百姓以公平、公道。」
清算江澤民的罪惡,嚴懲惡首元凶,還法律的公正於人間;喚起民眾的覺醒,使更多人明真相得救度;使為數眾多的參與迫害的人員明是非、知善惡、停止迫害、悔悟得救,是魏曉蓉的心願,也是每個大法弟子的心願。魏曉蓉走了,我們相信魏曉蓉的期盼不會太久,她的遺願很快就會實現。
參與迫害魏曉蓉的部份人員:
瀘州市龍馬潭區法院:審判長羅莎,審判員黃柯,代理審判員劉炎彬,書記員曹洪玉
瀘州市龍馬潭區國保人員:王繼華(賣力追隨江澤民迫害法輪功十幾年,幹了許多迫害的壞事),徐世偉
瀘州市龍馬潭區紅星社區陳主任,社區民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