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九九年七二零前,我和一個女同修騎自行車到六十多里路外農村弘法,來回一百二十多里路。回來時快半夜了,我蹬不動了,腰酸腿軟,騎百餘米就得坐下歇一會兒,甚至躺在路邊不想起來。我問:「你累不?」她說:「如果走到天亮能圓滿,那還容易了,這點苦算啥?」當時我好感動。七二零後,在邪惡高壓下,她遭受過許多酷刑,沒有倒下,可是,由於對時間的執著,她放棄了大法。我去勸她時,她說:「師父說快結束,可總也不結束。我走不動了,你也別勸我了。」想起她,我心裏就有種難過。
修煉真的是大浪淘沙。七二零後,面對邪惡的瘋狂打壓,是走出來證實法還是在家貓著?那時候,真的能看出誰行誰不行。有的平時學法時很愛發言,甚至滔滔不絕,可是,面對邪惡的兇猛打壓,在家迷起來了,有的甚至順從了邪惡。那些平時不起眼的「小和尚」,一批批走出來證實法,又一次次的被迫害,仍然堅修大法。修煉沒人逼你,魔難中走不過去,是自己不行,跟不上,就被淘掉了。
《九評》出來後,開始我想:「這和修煉有關嗎?」可是,當我讀完《九評》和師父相關講法後,心裏很亮堂,覺得《九評》寫的真好,正是中國人需要明白的真相,能夠破除了中國人了解真相的障礙。可是,身邊也有的同修不理解,說這說那,其實我知道,表面說「不理解」的人,心裏都明白,不過是掩蓋怕心罷了。這期間,我認識一個同修,以前挺精進的,《九評》出來後,他說這是搞政治,如何不對,放鬆了修煉,只顧抓錢去了。一次和他交流時,他很自負的樣子,說;「我現在錢不比你少。」當時我很驚訝,我們交流了很長時間,他滔滔不絕的講他的自我那一套,聽不進我的勸告。我心裏明白:他在單位是頭,怕傳《九評》後,單位人說他搞政治。他很聰明,也許是毀在聰明上:心裏認可,表面抵觸,邁不出修煉人堂堂正正那一步。結果,兩年後,他突然病業加重,死於癌症。
我想,一個修煉的人,明白的事情,千萬別假裝糊塗,自己這一關過沒過去?夠不夠標準?心裏應該是清楚的。師父說,「當然修煉是成就生命的過程,但是反過來講,真的不是那塊料的,修煉過程也是一個淘汰的過程。」[1] 過大關時猶豫,神都為你捏把汗。
眼下訴江,又有一些同修走不出來,交流中,有的不吱聲,有的找各種理由,其實就是怕:怕暴露自己,怕被邪惡抓,怕失去安逸的環境。個人淺悟,訴江是正法進程的變化,遭迫害是舊勢力安排的,兩者之間沒有必然的聯繫呀!如果硬把訴江和遭迫害扯到一起,那沒準真被迫害了,那是你怕心求來的。其實,用自己遭受的迫害控告操控迫害的兇手,站在常人的角度,也合理合法,何況還符合當下政府正在提倡的政策,有啥可怕的。害怕的應該是那些跟隨惡魔參與迫害的人,面對大法弟子的慈悲救度,如果再不清醒,繼續張狂作惡,等待他的只有淘汰了。
修煉,就是一關關的突破。大關,那就要放下對生死的執著,當過去時,回頭看看也沒啥。可是,每一關不可能永遠等你,現在時間多快?一猶豫就是幾個月,或半年一年。機會失去了,便是永遠的悔恨。其實,「告江」很簡單,不是用「筆名和化名」都可以舉報嗎?就本地而言,現在快遞公司也不那麼嚴了,有的一看是訴江,只是笑了笑,有的連看都不看。警察也不像以前那麼感興趣和騷擾了,你擔心甚麼?如果這樣還不想做,那你自己衡量一下:「你是金子?還是沙子?」
在這些年的風風雨雨中,我們走的很不容易,要修成一個偉大的神,能夠那麼容易嗎?!過去的修煉人走的第一步就是放棄人世間的一切。大法弟子在常人社會中修煉,雖然不需要我們這樣做,但是我們必須達到那個境界,而且還要超越個人修煉的境界,救度眾生。師父說,「我看我的學員都能走過能否圓滿的一個個大關的時候,你們知道我甚麼心情?!(熱烈鼓掌)了不起,真的了不起,無愧是偉大的神!」[2]
一點個人淺悟,意在交流,並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洛杉磯市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中部法會講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