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法,家庭和睦了
我是九六年得法的老弟子,最初看法的時候沒用心學,似修非修,每天總是被不順心的事纏繞著。由於丈夫有了第三者要和我離婚,再加上身體的不適,我自己也沒有工作,這一切使我對生活完全喪失了信心,有時就想用藥把丈夫毒死,我也不活了。
就在我精神將要崩潰、最難過的時候,無意中看到了朋友送來的法輪功學員的修煉體會。看到法輪功學員談到由於修煉了家庭變得和睦,我就在想:她們學法就能把丈夫變好,那我也去學法輪功,我也好好學。帶著這種對人生的嚮往與願望,我走進了大法。
通過不斷精進實修,每天把自己溶於法中,身心有了很大的飛躍,長期困擾我的婦科病不見了,人也變得樂觀了,明白了法理後也不再恨丈夫了,丈夫從我修煉後身心的變化也感受到了大法的力量,一年後主動離開了第三者,也走進了大法。真像師父所說:「佛光普照,禮義圓明」[2]。我們家還成立了學法點,丈夫拿出一個月的工資購買了錄音機,我們每天風雨無阻背著到煉功點和同修一起參加晨煉。
接我的警察說:「那你回去就好好煉吧!」
九九年「七﹒二零」風雲突變,江澤民流氓集團發動了一場史無前例的對大法的殘酷迫害,由於拒絕放棄修煉,丈夫的工作單位不讓他上班,每天強迫他看誹謗師父和大法的報紙。他一回家我就叫他趕快聽師父的講法,清除邪惡灌輸的毒素。有人問我還煉嗎?我說就一本書救了我一家人你說煉不煉?有人說你師父賺了很多錢,我說一個常人中的演員都有很多錢,我們師父就不能有嗎?我師父挽救了我們一家,我還真想給師父錢,可我連師父本人都從來沒見過,去哪裏給師父錢?有人說練法輪功練死了那麼多人,我說第一,那個1400例都是造假,根本不是修煉大法的,第二,醫院是專門治病的,醫院就不死人?第三,法輪功最重要的是修心性,不按師父要求提高道德,有了重病,到法輪功這裏伸伸胳膊就不死了?那時候我每天從早到晚就是學法,任何邪惡的說法都動搖不了我對大法的信念!
二零零零年底,一同修被迫害牽連到了我,警察非法抄了我的家,還把我關到丈夫的工作單位,非法審問我資料的來源,不說不讓回家,當時心裏有點怕,我就背法,突然一念上來「有師在,有法在,怕甚麼」[3],我就覺的我一下變高大了,企圖迫害我的邪惡甚麼也不是。
由於他們從我嘴裏甚麼也問不出來,然後就強制我學習誹謗師父和大法的文章,想要「轉化」我。晚飯時丈夫來給我送飯,單位的領導也來了,他問我:「學習一天了認識的怎麼樣?」我說:「我不信這些誹謗大法的東西。」他氣勢洶洶的說:「那你信甚麼?」我撩起丈夫的褲腿,裏面露出了將要癒合的一大塊傷疤,我說:「我就信這個,我的丈夫沒修煉以前你們也知道是出了名的沒人敢惹,可學了法輪功以後不吃喝玩樂了,不找女人了,在單位踏踏實實的工作,這個腿上的傷就是幹活時機器打傷的,可他連給單位說都沒說,找了塊衛生紙包了包連半天都沒休就上班了。要擱著以前,他能這樣做嗎?如果你的職工都這樣,你這個領導不就好幹了嗎?」我說完後他不再說甚麼了。
在被丈夫單位非法關押期間,我不錯過每一個時機給監督我的職工講真相,講法輪大法的美好。他們都說:「嫂子,別人說的我不信,你說的我信。」因為他們確實看到了我們一家學法後從一個飄搖不定的家庭變成了一個溫馨和睦的家庭。
十天後當地派出所來人把我非法送進了看守所。看守所的人惡狠狠的說:「在這關一個月,再不說出資料的來源,就送勞教。」看守所裏面被非法關著的同修和犯人也都說,從這個門出去的不是不煉了的,就是送勞教的。我告訴同修:「我們不怕勞教,但是我們決不去勞教,擺正這個關係就能回家。」有的同修不信,我說:「信師信法,一切都是師父在管。」
有空我就背法向內找,找出了自己是有怕心和對孩子的情太重才導致的這一切。由於得法前丈夫不管我和孩子,只顧自己在外面找樂子,我和孩子相依為命,孩子就是我的精神依靠和活下去的一點希望,對孩子的情自然就重。現在被關進來,擔心被勞教孩子沒人管。找到了自己的執著,我就背法,讓大法把人心壓下去,破除我這些執著。
對於非法提審我的警察,我絕不配合他們,我絕對不出賣同修、出賣大法。我給一個監室裏的犯人講真相,講我的家庭學大法後的變化。有一個犯人關進來兩天沒吃飯,不想活了,想自殺。聽了我講真相後,她吃飯了,還想要學大法,讓我教她煉功。七天後她出去時說:「阿姨,我沒有白來,回去我一定按照大法做人。」
師父說:「沒有了怕,也就不存在叫你怕的因素了。不是強為,而是真正坦然放下而達到的。」[4]
一個月後當地的警察來接我回家。看守所的所長對他們說:她和別人不一樣,一看就不一樣。我地的警察對我說:「我們低估了你們,姜還是老的辣。」我說:「甚麼時候我也不當叛徒,不說大法壞話,也說不出來,因為是法輪功把我從死亡線上救回來的。」他們說:「那就回去好好煉吧!」他們對我的親戚說本來想勞教我,可我又轉回來了。弟子真的放下執著後,一切由師父說了算。
走出洗腦班
二零零一年底,丈夫由於粘貼真相標語被迫害,被非法勞教二年。零三年六月丈夫還沒回來,他工作單位新上任的領導想利用「轉化」大法弟子向上級表功。
因我一直沒被「轉化」,他就派了三輛車,十多個人闖進我家,強行把我和十多歲的女兒抬進車裏,非法關進洗腦班。當時女兒和我不在一輛車上,她嚇壞了,見到我後對我說她一路都在想「法正乾坤 邪惡全滅」對不對?我說對,她說:「媽媽如果你『轉化』了,我就看不起你,要爭氣!」女兒也是看著我修大法後全家的變化才真正信服大法的。在洗腦班,女兒和我配合的很好,我們給洗腦班的負責人講真相,說我們家庭以前的情況和學法後的變化,負責人眼裏含著淚說很同情我們。我們只吃很少的一點點飯,他們也沒強行灌食。
在洗腦班裏邪惡想利用播放誹謗大法和師父的錄像來消磨我的意志達到「轉化」目地。我想我是大法弟子,決不能讓他們放誹謗師父和大法的錄像,他們真的沒放,但他們放了被「轉化」的那些學員的錄像,並把聲音開得很大。女兒就把她玩的遊戲機的聲音放到最大。幫教對她說,你這樣影響別人看電視。女兒說:「你想看這電視,你拿回家看,我們不想看。」
我背法查找自己,是甚麼心讓自己再次被迫害。師父說:「人在世間帶著這些心嚮往著美好的追求與願望沒有錯,但是作為修煉的人當然不行。那麼你可以在此等思想的作用下入大法的門,然而在修煉過程中就要把自己當作修煉的人,在以後的看書、學法精進中認清自己入門時是甚麼想法走進大法的。修煉一段時間了,是不是還是當初的想法,是不是人的這顆心才使自己留在這裏?如果是這樣,那就不能算作我的弟子,這就是根本執著心沒去,不能在法上認識法。」[1]是的,我學法的初衷是想挽救我的家庭。通過向內找發現我學了好幾年還沒從根本上轉變人的觀念,還在執著常人美好安逸的生活。剛學法的時候師父允許帶著這種想法進來,但最終要放下。看看自己,多危險啊!舊的勢力就是要利用根本執著不放而淘汰我。
找到自己的根本執著以及怨恨心後,就覺得身體上一個東西消失了,我變得輕鬆了,這時電視的聲音也很小了,外邊的電纜壞了,好多天也沒人修。
他們還不死心又把我的親戚從老家叫來,妄圖用親情「轉化」我,親戚們見到我後又哭又鬧,非讓我寫所謂「保證」好回家。我當時一點也沒動心,就覺得他們離我很遠,動不著我。看著親戚們這樣鬧,女兒不幹了,哭著問她們:「你們對我媽又哭又鬧你們到底是來幫誰的?!」她們說:「害怕你媽被勞教。」我說:「我決不去勞教,信師信法一切由師父說了算,甚麼事都沒有,絕對的。」我給他們講真相,讓她們分清善惡,告訴他們:他們這樣做正好是幫著邪惡來迫害我。我讓她們去找迫害我的人講理去。
由於我在親情上沒動心,邪惡這一招又失敗了。我在裏面正念抵制邪惡的「轉化」,外面的同修也形成整體,正念加持我解體邪惡,在明慧網上及時發布我被迫害的消息,給迫害我的有關人士寫信,海外的同修還給迫害我的惡人以及居住小區的居民家中打電話講真相。師父說:「被邪惡操控的時候惡人就沒有了理智,冷靜下來的時候它們都在害怕。學員的每一個電話都使它們震驚的睡不著覺──怕。」[5]
真是這樣,單位迫害我的領導嚇得把家裏的電話都換了,老婆孩子也不讓他管這事了,騎虎難下,他的上級領導也嫌他幫倒忙,給單位找不利索,等等。我對洗腦班的頭子說:「把修煉『真、善、忍』的好人抓到這,他們錯了。」他說;「抓錯了好,這樣他們以後不敢再抓你們了。」真是,直到現在我們這裏的同修沒有一個再被送去洗腦班非法洗腦的。
我的親人們從我的身上感受到了大法正的力量,為我去找單位、找當地派出所要說法。最後他們只好給親戚們說好話,還問有甚麼要求?親戚們說讓他們趕緊放人,要有甚麼事不會放過他們。常人看到我的親戚們也主動帶路找領導,還說他們迫害我就該去找他們。就這樣二個月後在師父的加持下,在同修形成整體配合下,洗腦班解體了,我也堂堂正正的走出了邪惡的洗腦班。
不久丈夫回來了,單位給他補發了非法勞教期間的工資,並且把他重新安排到一個工資較高、工作穩定的單位去了。待業在家的女兒在沒門路的情況下也就業了。常人說我「來福了」,師父說:「學大法就是福,去掉常人心後,大法會給弟子帶來福份」[6]。
幾年前我們家也開了朵小花,在師父的看護下,在同修的正念加持下,在女兒的支持下,安全平穩的走到了今天。儘管我努力的去做了,但是和法在每一個層次的要求,我還相差很遠,今後更要時時處處嚴格要求自己,勇猛精進,兌現自己史前大願,踏踏實實做好三件事,助師正法救度眾生。
叩謝師父的慈悲苦度!謝謝同修!
不當之處望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走向圓滿〉
[2] 李洪志師父著作:《轉法輪》
[3] 李洪志師父著作:《悉尼法會講法》
[4] 李洪志師父著作:《精進要旨二》〈去掉最後的執著〉
[5]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二零零三年美中法會講法〉
[6] 李洪志師父著作:《北美首屆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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