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姐妹敘述遭迫害事實:
法輪大法弘傳上億人身心受益,江澤民出於對法輪功創始人的妒嫉之心及對修煉人數眾多的恐懼,於1999年7 月濫用手中的權力,發起了對信仰「真、善、忍」法輪功學員的瘋狂迫害,億萬修心向善的民眾及其家人被捲入長達十六年的浩劫之中。
父親顧迎春遭受的迫害
父親顧迎春,曾任寶坻區大中鎮醫院院長、林亭口鎮醫院書記。自從一九九七年修煉法輪大法後,曾患有的心肌梗塞、糖尿病等頑疾痊癒。
一九九九年四月二十五日,父親去北京上訪,為救了自己命的法輪大法說明真實情況。此後,寶坻區衛生局多次逼迫父親放棄修煉,遭他拒絕。
一九九九年七月十七日夜兩點左右,寶坻公安局政保科主任劉某、齊汝森、袁某等強行將父親綁架劫持到寶坻看守所非法關押迫害長達四十多天。在看守所內,父親受到非人的待遇和酷刑折磨,警察還不讓他睡覺、吃飯。
父親回家後,寶坻公安局、衛生局的人多次登門騷擾、逼迫他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強搶私有財產,甚至敲擊家裏地磚如有回聲都撬開查看。有次母親上前勸阻,被惡人推得暈倒在地上。曾有一個多月,每天有十多輛警車停在顧迎春家門外窺視。在重壓和精神迫害下,顧迎春於二零零二年六月二十八日含冤離世。
顧學玲遭受的迫害
我是顧學玲,是一九九六年得法,得法之前身體狀況、精神狀況極差,嚴重血壓低,高壓不到80,低壓不到40,經常處於休克狀態;嚴重腸胃炎,不能食用生、涼的食物,經常無名發燒,生命處在危險邊緣。家庭環境緊張,婆媳不和,夫妻關係到了破裂的極限,經常有生不如死的感覺。在我對生活絕望的時候,有幸得到了大法,大法讓我明白了一切,讓我明白了我為甚麼有病、有難、有挫折,有那麼多的不如意。通過學法讓我明白了人生的目標。
我修煉法輪大法之後,身體一身輕,甚麼病也沒有了,精神飽滿、精力充實,家庭美滿,懂得怎麼樣生活,做甚麼事情開始為別人著想,首先考慮別人的感受,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法輪大法給了我新生,我的家庭也開始了和睦幸福的生活。我不修煉的丈夫看到我的變化曾感歎法輪大法也給了他第二次生命。
可是,這麼好的大法卻遭到了污衊誹謗,江澤民迫害法輪功,迫害法輪大法弟子,使我及我的家人受到很大的傷害,做好人的我也遭到了迫害。
在一九九九年七月十八日至二零零一年十二月期間,我曾被非法抓捕四次,每次被非法拘禁半月或一個月;二零零二年九月二十八日被非法勞教一年零六個月。寶坻區警察在實施綁架惡行時,曾將我當年十幾歲的姪子打翻在地,用槍指頭,警察揚言:誰動就辦誰!我未修煉的丈夫也被毆打後劫持走,拉到一黑屋子裏再次暴打。邪黨對法輪大法剛開始迫害的前幾年,每到過中國新年時我就被劫持到洗腦班,過了正月初八才讓回家。我開的服飾店也因此被迫停業,損失慘重。
我們的家長期被抄、被搶。我的小兒子只好把《轉法輪》這本寶書藏在他的書包裏,每天上學背著,等著媽媽出獄回家。
顧學雙遭受的迫害
我是顧學雙,一九九六年,我從朋友那裏得到了《轉法輪》這本寶書,通過看書學法我明白了人生的真諦是應該用真、善、忍的標準來要求自己。我畢業於天津城市建築學院,分配到天津塘沽區建委質量監督站工作。因工作性質是國家強制性第三方監督,監督整個塘沽區的建築工程質量問題。當時請客送禮現象很是平常。自從修煉法輪大法後,我時時用真善忍的標準要求自己,不管是在家裏還是在單位工作,做事先想到別人,多為別人著想。明白當別人給你東西的時候,別人的錢也不好掙。所以我從不收別人送的東西,在工作上兢兢業業,公平公正,受到單位和建築業人士的一致好評。
一九九七年,單位分給我一套房子,可是沒幾天,一個同事(已經分過房子給他了)就頻頻帶領著家人找領導為他的兒子要這個房子。最後領導又把這個房子給了他。我甚麼都沒有說。其他同事看不過去說我:「怎麼那麼傻呀!你怎麼不找領導呀?」我說:「我是學法輪功的,我的師父教我要做好人,處處為別人著想。他那麼大年紀了,我還年輕,以後的機會多了。」同事說,「人人都煉法輪功就好了。」
這麼好的大法,使那麼多的修煉大法的人都在從內心改變著自己,昇華著自己,提高著自己的道德。可是當政者不知道感激大法給社會帶來的道德回升,社會穩定,卻公然冒天下之大不韙,對法輪大法造謠誹謗、瘋狂鎮壓。
「七二零」後,爸爸和姐姐因為堅持修大法被綁架進看守所。單位書記怕我去上訪每天都看守著我,也不讓我丈夫上班,讓他專門給我「做工作」,在我懷孕已經八個多月了時,我說要休假,領導說哪怕孩子生在辦公室也不給你假期。
二零零零年十月,我到北京依法上訪,為自己信仰的法輪大法說句公道話,被北京公安局警察綁架,後被塘沽區新河派出所王磊等片警劫持回,非法關押在塘沽區趙家地拘留所一個多月,因我拒寫所謂的不煉功保證,被劫持到天津板橋女子勞教所非法勞教一年。當時我的小孩還未斷奶。
勞教所裏大多數都是法輪功學員,有繁重和耗時的體力勞動,主要是摘豆子,來荳子了要把每袋一百斤的豆子從車上卸下來,扛到幹活的地方,然後每天長時間摘豆子,把雜色的挑出去,留下單一色的豆子,定期會有車來拉摘好的豆子,以至經常摘豆子到很晚,等車來了再把打包好的一百斤一袋的豆子裝上車,繁重的體力和耗時的勞動導致我的視力下降很快。
二零零一年,我回家後年邁的母親頭髮都白了,背也駝了,我原本白白胖胖的孩子也是瘦瘦的。而我又被告知已經被單位開除公職,建委主任說建委大樓裏不允許有煉法輪功的人存在,而且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後來又分給我的房子也被賣給了別人。後我被強行調離到天津濱海供熱公司工作。多年來,警察和居委會的人員曾多次上門騷擾,給我的家庭造成了很大的傷害。
二零一零年二月二十五日上午,我正在單位上班,塘沽區國保支隊韓勇、薄立東,夥同塘沽區杭州道派出所警察闖到濱海供熱公司將我強行綁架,我的辦公地點被抄。隨後塘沽區「610」、國保支隊警察又夥同杭州道派出所片警楊成等七人躥到我家肆意亂翻掠奪。當時家中只有我年近八旬的老母親,和年僅十歲的孩子,警察不顧老人的勸阻,亂翻一氣沒也禁止我的母親接打電話,我的老母被氣被嚇暈倒在地,孩子嚇得哭個不停。
我被劫持到杭州道派出所,在零口供、沒有任何我本人簽字材料的情況下,也沒有任何緣由的情況下,警察們違法對我非法行政拘留十五日。他們稱:只要有兩個警察簽字就一樣生效。
在我被非法拘禁期間,警察以檢查身體為由曾將我劫持到他們指定的塘沽醫院和港口醫院檢查。因我不配合迫害,三名警察曾殘暴的將我四肢和身體窩成球狀後按倒地上,致使我無法呼吸,幾近昏厥。 他們給我的一系列檢查我不知道結果是甚麼?此後,他們又將我劫持到天津市塘沽醫院,將我的手用手銬銬在醫院的病床上強行輸入不明液體,輸到一半的時候我就感覺自己心慌,心跳很快,隨著液體的輸入全身都疼,頭及全身的骨節都跟著疼痛,我告訴警察我的感受,他們叫來醫生,醫生給我量完血壓測完心跳後,趕緊拔了液不讓我輸了。回到拘留所後,拘留所拒收,他們就給他們的上司打電話,然後他們又等著上邊給看守所打電話之後,我就又被拘禁在看守所。他們還強迫我吃藥,我開始出現了口舌腫脹麻木、說話也表達不清晰,思維也開始混亂以致後來有幻覺的出現。看守所看我的情況拒收,派出所警察就把我拉到杭州道派出所鎖在一種鐵椅子上。呆半天後再把我拉到看守所,這樣來回的有兩次。
在三月八日夜,已經很虛弱的我被家人接回了家。回到家中我就開始出現嘔吐並腹瀉,身體出現嚴重浮腫。我原本一直身體健康,沒有任何疾病,修煉法輪功後更是從沒有生過病,卻在被綁架拘禁僅僅十二天裏就被迫害得全身骨節疼痛身體極度虛弱,精神也很衰弱。是修煉了法輪大法才讓我有了好的身體,好的精神面貌。可這一次次的綁架迫害卻給我的本人和家人乃至我的家庭帶來了巨大的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