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便於理解,我簡單介紹一下自己的實際情況:我是二零零九初在A同修的引導下得法的青年弟子,工作優越、穩定。作為全家唯一一名大法修煉者,來自家庭方面的壓力還是不小的。
一、初聞訴江,覺得此事離自己很遙遠
和一部份同修一樣,訴江大潮伊始,我的第一感覺是:這是遭受過直接迫害的同修要做的,與自己好像沒有太大的關係,我唯一能做的就是配合發正念。坦白的說,當時對訴江一事並沒有太清晰的認識,靜觀其變的成份居多。大概過了半個月,A同修和我交流了要訴江的想法,同時也建議我儘快參與進來。我直言以我目前的境界和狀態,還達不到這個認識,不太想做。A同修走後,我還是隱約感覺到了一種無形的壓力,從法理上我知道作為大法弟子,訴江是責無旁貸的,可還是覺得自己離訴江一事很遙遠。彼時的我,認識上還停留在做好三件事這一層面,其實這本身與訴江並不矛盾,不是非此即彼的事。
二、直面訴江,第一次感覺修煉實在是太難了
一晃到了六月底,A同修及一位與我很熟識的老年B同修相繼完成了訴狀並收到妥投簽收的信息。之後的一次交流中,B同修提出我也應儘快訴江的想法,而我直言不諱的說出了我的顧慮。交流快結束的時候,B同修對我說:我覺得你一定沒問題。當時我嘴上沒說甚麼,但心想:這一次你太高看我了,我可能會讓你失望。回家後,壓力空前的大,這應該是自修煉以來第一次面對如此大的壓力了吧。之所以有壓力,是因為我明白在修煉的道路上我「卡」在了一個至關重要的環節上。表面上看,不訴江不能算大是大非的問題,其實則不然,這是一次放下自我,與「人」中的一切決裂的機會,同時也是師父給弟子樹立威德,成就弟子的一次機會。無論哪一方面,皆可謂是「機不可失,失不再來」。
從法理上似乎都能想明白,但一落到行動上,還是被一個「怕心」擋了回去。於是我開始深挖自己「怕」的根源是甚麼?我沒有想過被綁架的問題,我覺得環境已經變了,邪惡已經少到不足以形成綁架的氣候。那「怕」的是甚麼呢?我發現導致我不能訴江的最根本的原因是怕自己丟了安穩的工作無法面對父母。特別是害怕父母一旦知道此事,根本接受不了,特別是我的父親,受邪黨毒害很深,對中共非常懼怕。以前他就說過:你信大法也就算了,千萬不要出去亂說(指講真相),你一旦有個三長兩短,你爸就是在大街上跑的瘋子。此外我也很怕邪惡派人到單位去騷擾我、讓領導開除我,我無法面對那種單位裏一下「炸」開、「滿城風雨」的那種場面。噢,原來是怕丟工作和「愛面子心」啊!
於是我問自己:你怕失去工作麼?不怕。因為工作和大法比起來太渺小了。那「怕」甚麼呢,我終於找到了「怕」的根源是「情」,是過不了父母的這個「情」關。自小我就是個「情」特別重的人,不要說親情、父母情、愛情,就算是小學時一個一般關係的學生轉學,我都會很不捨為此會尋思好幾天。同時性格中善良的一面又使我從來不願傷害任何人,凡事寧願犧牲自己也不願別人難過。直到修煉我才明白,今生舊勢力在情上可謂是煞費苦心地做了細緻的安排,回想起來好像從修煉一開始就在過情關,常常覺得我的生死關就是情關。
在情的重壓下,我假想著父母那種崩潰的場面,以及因此造成對大法的仇恨而沒有了未來時,我退卻了。一方面我清楚這件事不做是有漏的,是必須要做的。另一方面又像是被情魔點了死穴而無法掙脫,兩種力量交織在一起,壓力真是太大了,第一次感受到修煉實在是太難了。
三、決心訴江,過程中並不輕鬆
這種心態持續了很久,直到七月三十日早上我看到了正見網上的兩篇文章,其中都是青年弟子的訴江事例,這深深觸動了我,特別是其中一個同修和我的情況很相似。我就在內心叩問自己:為甚麼人家能做到,而你不能?同是弟子,你差在哪呢?一直以來在修煉上都覺得自己是個能豁得出去的人,無論在堅持發真相資料還是講真相上幾乎沒打過折扣,唯獨此事大打折扣。想到這,我決定立即動筆。很快地,中午前就完成了訴狀,隨後發信息致A同修,讓其晚上幫我看一看,沒有問題的話八月一日投遞出去。
做完這一切,覺得很輕鬆。可是僅僅是輕鬆了一陣,當晚A同修看後覺得訴控的意味不明顯,交流稿的成份多一些,讓我再修改一天。次日也就是七月三十一日,我修改了幾乎整整一個工作日,這一天思想業與負面因素不斷地一波波襲來,我必須隔段時間就要應對這些不好的東西。期間我沒有意識到這些是思想業與負面因素,而是單純的認為自己又動搖了,我不斷地用法理提醒自己藉此加強正念,如:大法弟子必須無條件完成師父要的;只在大法中索取而不付出算甚麼大法弟子;師父給了我那麼多,而今名譽仍被惡毒的詆毀著,難道不該控訴嗎;訴江是師父給沒走出來弟子的一次機會等等。可心態似乎還是不穩定。
就這樣到了晚上,我拿出白天修改的稿件給A同修看,我們對稿件的選用及投遞方式上產生了小分歧,當時我有點灰心,頭腦中不斷湧現不好的畫面,頓覺自身空間場都是烏黑的,壓得我喘不過氣來。我對A同修說,明天先不投了,把郵寄快遞的信封買回來先裝好封上,等哪天我正念強了就去投。說完這句話,我一下子意識到這就是思想業和舊勢力加重我負面因素的結果,這不是我,我並沒有動搖控訴的決心,是這兩種感覺太容易混淆,又不容易分辨所致,真我在法理上是完全明白的。於是我對A同修說,明天按原計劃,一切照常。
當晚,我一夜沒睡好,回想自己修煉以來,從跟頭把式摔得夠嗆到後來穩健地做著三件事,以為修煉就是這樣了。一直以來卻忽略了一個問題,那就是沒有意識到作為一個修煉人在根本上是要與「人」的一切決裂的,這裏不是指那些容易察覺的各種執著與人心,而是把未來的修煉之路設定在一個既定的框框裏,具體說,就是不經歷所謂「大風大浪」,也不存在「放下生死」,按照既定方式平緩地走到法正人間的那一天。訴江一事的出現,徹底「打亂」了我原本設想的「平靜」道路,使我必須面對決裂「人」中一切這個問題。因為隱藏得太深了,以至於沒有訴江一事,是無法察覺的。我知道,對於一個修煉人而言這是一個「分水嶺」,做到與「人」的一切決裂你就是神,走不出來你也就是個人。
四、理性昇華感受良多
次日,也就是八月一日,早上確定了網投這一方式後,我學了兩遍《精進要旨》中的<挖根>,又與A同修學了《轉法輪》的第七講,之後我們共同配合,在師父的加持下,順利在最高檢的官網上控告了江魔頭。當系統顯示「您向最高檢察院舉報的信息,系統已經接收」後,我感覺到無比地輕鬆,渾身被巨大的能量包圍著,那一刻我覺得自己好高大。
我最深刻的感受主要有以下幾個方面:一是,空間場清澈。之前所有的負面因素與思想業基本被清除,本來這就是演化出來的假相,你訴成了它也就沒了;二是,明顯感覺自己又提高了一大塊,那種徹底與「人」決裂後的輕鬆是修煉以來從未體會過的;三是,感受到師父給我消去了很多不好的物質,使自己心態更加祥和、慈悲,彷彿感覺到師父的大手抓起我一下把我提得很高很高;四是,做救人的項目時,怕心和顧慮心又少了很多,正念也更強大了,大魔頭都起訴了,別的還有甚麼可怕的。五是,對修煉有了更清晰的認識,真正體會到了師父在《二零一五年紐約法會講法》中說的:「你的生命的每一分、每一秒都在修煉中」。
最後,還有一個體悟與同修分享一下,這也是我在訴江後才認識到的:在訴江的前後,師父一直在給我鋪路並加持我的正念,表現上先是讓A、B同修與我交流,埋下訴江的伏筆;此後A同修下載的網上投遞流程意外地被我看見,開啟了我網上投遞之門(流程是給別的同修準備的);再次是七月三十日看到了正見網的兩篇文章,由此下定控訴的決心(我不是天天上網)。這一步步師父都是鋪墊好了的,只是弟子悟性太差,事後才悟到這一點,不爭氣的弟子又讓師父操心了。偉大的師父啊,為了弟子們的修成真的是一個勁兒給我們鋪路,並不斷增添樹立威德的機會,把正法修煉的每一件事都引申得無比的偉大。
同修們,拿起筆來寫訴江狀吧!對於我這樣一個後得法的弟子來說,訴江前後的感悟實在是太多了,訴狀投遞成功之時,發自生命內心深處的激動用盡人的語言難以表達。謝謝慈悲、偉大的師父!
層次有限,不在法上的地方,請慈悲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