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天鍵堅持修煉法輪功,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拘留二次、勞教二年。
以下是陳天鍵在訴狀中提供的事實和理由。
一九九七年我有幸開始修煉法輪大法,那時正是我創辦股份醫院失敗,外欠巨債,討債者整天登門,我欲自殺之時。我姐給我送來《轉法輪》。拜讀後我明白了做好人的道理。書中講按「真、善、忍」要求自己道德回升,做事為別人著想,遇事要先為他人著想,心裏豁然開朗,我的世界觀發生了巨大的變化!生性要強的我,以前有著太多的不如意,而今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活了半輩子,終於活明白了。從而放棄輕生念頭,勇於面對現實,承擔起責任。
《轉法輪》這是教人向善的書,我也被師尊的教導深深折服,我感慨師父的慈悲,我感慨在金錢至上的今天有人教我們做一個好人、做個無私的人、一心為別人好的人,一個吃了虧還無怨無恨的人,我被這種境界感動了,我願意做一個這樣的人!
不知不覺中我的身體也發生了巨大的變化 得法後多年困擾我的頭疼病、胃病、神經衰弱、高血壓和腦梗不治而癒。得法十八年,我身體健康,沒吃過一粒藥,沒進過一次醫院。
法輪大法不但給了我健康的身體,還教我做一個符合「真、善、忍」的好人。我從此時時用「真、善、忍」嚴格要求自己,做事先考慮別人,善待他人,與人為善,和睦相處,親朋鄰里從我身上看到了大法弟子的善良、誠實、忍讓。在他們心目中學法輪功的都是好人。
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 江澤民小人妒忌之心,毫無理性地發起對法輪功瘋狂迫害。我曾被非法拘禁三次,拘留二次(刑事拘留)、勞教二年。
從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二日開始,衛生局,鄉政府,派出所警察成了我的常客,三天兩頭找我談話,逼我放棄信仰,強迫我寫不修煉的保證書,並強迫我的在叱幹中學任教的二兒子專門做我的轉化。我家距叱幹派出所十多里,要我每天去填到。
我家當時在外有四人工作,可只有二兒子一人能領三百八十元,當年蘋果每斤賣八分到一角,每年要貸款一千多元交果園稅。叱幹鄉黨委為了強制轉化我,把兒子的工資扣了,我們一家僅有的生活依賴斷絕了,二兒子無奈去西安打工糊口。交不起果園稅,大兒子被建陵鄉一個叫范娟的帶了七、八個打手帶走了。
為了維持生活,我借錢辦了小診所,單位領導一批批來施壓,怪我們給他們帶來了麻煩,昔日的朋友、村鄰都用異樣的眼光看我,彷彿我變成了「反革命」。警察三天兩頭來,突然闖入,孩子被嚇得直哭,家人整天提心吊膽,生怕哪天家就會被拆散,我被抓走。病人大多不敢來看病。親朋好友避而遠之。
二零零零年六月二十四日,我到了北京,沒想到沒人講理,而被綁架回來關押在縣看守所四十多天。給我本人及家庭造成了嚴重的傷害。
二零零零年十二月的一天中午,我在診所正給病人看病,縣衛生局副局長羅良秒帶人闖入,綁架我到縣鑽石賓館。雖說是因我建院在基金會貸款之事,但羅局長還是因我不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而遲遲不放我回家,我在此被非法拘禁近兩個月,度過了元旦和新年,老伴及子孫們年三十晚以淚洗面,何談新年快樂。
從鑽石賓館回家不到二十天,一天下午我正給一位患者掛吊針,叱幹鄉黨委書記安雲及建陵派出所一姓陳的幹警強拉我去洗腦班,給病人連第二瓶吊針都不讓換,老伴見狀驚恐萬分,哭求他們:你們把他帶走,我咋活呢?姓陳的惡狠狠的說:誰叫他煉法輪功?孫女嚇的像傻了一樣。就這樣我被強拉上車,老伴抓住不放,被姓陳的一下摔倒在地,昏了過去。三天後才能下床行走。可憐一位老實的農村婦女,面對身穿警服、頭戴國徽的人民警察,她又能咋樣呢?
我一走,診所停了,果園荒了,老伴又病了,家無隔宿之糧。老伴托著病體來看我,見面我幾乎認不出她了,骨瘦如柴,不像人樣。一來就昏倒在地,當地診所劉平大夫給掛吊針,後來轉到縣醫院,就在老伴生活不能自理,我又被強行帶回洗腦班,老伴只有留給九旬岳母照顧。
在洗腦班在受強化「教育」之餘,他們強迫我們為當地果農幹活。當時女兒師大畢業,交不起最後一年的學費而拿不到畢業證,每打電話都泣不成聲。
同時,叱幹法庭來洗腦班給我開庭,強行把我建院貸基金會的款,讓我個人償還。本來基金會主任張瑞平與衛生局簽了協議,同意入股,張瑞平又被選為董事。可是法庭卻冤判我。真是雪上加霜。我叫天不應,叫地不答。這就是江澤民「以法治國」的真實體現?我問趙書記:黨為啥不講理呀?趙說:那你說劉少奇不冤嗎?
從洗腦班回家不到半年,快過元旦的一天晚上,我和老伴孫女正在熟睡,又被610以基金會的名義綁架到縣外貿賓館拘禁了三十多天。
二零零二年過年不久,又傳來要抓我的消息,我只好放棄診所,拋下老伴和小孫女,過上了流離失所的生活。
二零零三年三月,我正在長安縣一家診所打工,被碑林分局國安科姓李的夥同沙坡派出所綁架,他們事先綁架了我的兒子和女兒,女兒當時在「西安翻譯學院」任教,女兒正在上課,他們不容分說,當著眾學生教師的面,強行將女兒拋上警車,造成不良影響,導致女兒被學校辭退。
我被關在一個賓館,三天三夜不讓睡覺,刑訊逼供,他們累了,就把我銬在暖氣片上,後來把我關在碑林看守所一百多天,我被勞教兩年。
在陝西省棗子河勞教所,第一天我就被關進教育隊的三樓小號,那裏是專門強行轉化法輪功學員的黑窩。他們派了三個吸毒盜竊人員來毒打折磨我,逼我蹲兵馬俑姿,我一次最多蹲不到十分鐘,我一動,他們三人就打,前面一個叫彭耀的手裏拿著個四稜棍猛擊我的髁和雙膝,後面兩個猛踢我的腰。我只好又忍痛蹲起來,可不長時間又倒下,他們又是一陣猛打,就這樣倒了打,打了又蹲,整整四個小時。
我給他們講真相,他們根本不聽,滿口髒話,不堪入耳。還說:我們有強大的無產階級專政,不信你不轉化,你轉化了我們就可減刑早出去,你不轉化,我們打死你,把你的器官一賣,把你一火化。
眼前的事實讓我震驚。我看清了江澤民的真面目。看清了在這裏好壞不分,是非顛倒,簡直是一個人間地獄。我經過認真思考,決定用《憲法》賦予我的權利,向中國政府反映我受迫害的真相。我寫了控告狀,可被管教壓下,並說:你們法輪功學員的案子沒人受理,你告不下。
二零零四年十二月二十六日,我從勞教所回家,縣610、衛生局又多次反復前來強制我寫放棄信仰的保證書,我給他們講真相,高書記感慨的說:誰都不愛管你法輪功的事,我們也沒辦法,上面壓力太大,有時開會指著我們鼻子罵。
二零零八年六月三十日晚,寧立帶領建陵鄉政府及派出所十多人闖入我宿舍又綁架了我。在派出所,縣國保姓王的毒打我姐夫李剛,陳亮被打的滿臉是血。為了「奧運」,把我們八人關押在縣戒毒所十五天,後又勞教了四人。
寧立多次來醫院強迫我轉化,又於二零一零年底夥同縣610、衛生局、鎮政府準備綁架我去洗腦班,迫使我流離失所,不能正常上班,為此,院長怕受牽連而扣發了我的工資。
自從一九九九年七月被迫害以來,我和家人遭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及經濟損失,他們整天為我擔驚受怕,提心吊膽 , 沒有一天安寧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