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我回家後也沒有馬上動筆寫,而熟悉的同修有的寫完都郵走了。那幾天腦子裏反覆想起師父說的:「放下生死你就是神,放不下生死你就是人」[2]我悟到必須得寫了。
到學法小組,有的同修說:要寫快寫,郵的人這麼多,郵局過幾天不給郵了。我心裏想:不能。另一個同修說:看了明慧的文章,覺得應該寫,但是要快,這是天象變化,下面得有人動。當時我也有怕心,心想:真名、實姓、家住址、身份證複印件、按手印等,這不全暴露了嗎?長春迫害還比較嚴重,五月份綁架了那麼多同修。我就說,我得先學學法,心性到位再寫。心想:我頂多比你們晚一週郵,當時是六月底同修郵的,我是七月初郵的。
在寫訴狀時,我眼淚一直在流,想起這十六年來,沒有師尊的呵護是走不到今天的,我寫訴狀時是這樣悟的:就是為了還師父清白,還大法清白,為在這十六年中被迫害死的同修伸冤,邊寫邊流淚,同時深感到師父的洪大慈悲,訴江也是救度公檢法司系統的人,心想把慈悲心帶進去,能救那些看訴狀的人,怕自己慈悲心不夠,邊寫邊求師父加持。
到郵局郵時,我一個人去的,邊走邊發正念,到了郵局填單時,先寫了高檢所在地址,檢查時發現忘了寫高檢單位名稱,後填寫的。窗口工作人員問我:你郵的東西貴重不?我說:特別重要。她說:你要保險嗎?我想:大法弟子的一定會郵到,還自覺得正念很足,就說不用保險(現在真後悔,當時保險可能就郵走了)。工作人員邊給我辦理,邊說,怎麼都往這郵?我問她,郵的人多嗎?她說,可多了,很快就辦理完了(後悔當時沒跟她們講真相)。
等我從郵局出來時,一點怕心也沒了,就感到興奮,走路也特別有勁。可是等了一週也不見回妥投短信,後來從網上查詢得知:郵件當前狀態是長春市某某郵局收寄。第二次去郵局給同修填單時,眼淚止不住的流──有的同修郵三次了,都沒出長春市。有的同修到郵局去問,郵局工作人員告訴同修,回家等電話吧。有的同修在郵局流動車郵的,打電話問郵遞員,郵遞員說:我已經郵了,那怎麼回事呢?
訴江受阻我認為應該向民眾曝光,扣押信件在任何一個法制國家都不能發生,可是在當今的中國這個權大於法的社會裏,甚麼事都可能發生,自己國家定的憲法(第四十條)都可以隨意踐踏,中國的憲法在執法者的眼裏就是廢紙一張,執法犯法在中國屢見不鮮,也不足為奇,這十六年來,江氏集團不是一直在違法的幹著迫害大法修煉者的事嗎?
針對訴狀沒郵走,同修交流說:首先應該找找自己,看看哪顆心沒在法上了。當時我聽到郵件被扣押時,怨恨心就暴露出來了,自己還氣得夠嗆,那幾天干啥也沒心情。同修說:咱們不是修真善忍的嗎?你的善和忍哪去了。我也知道不對,可是那時就是控制不了自己。有的同修說:那不是你,發正念清理它。
那幾天就是多學法,多發正念,用法歸正自己,找到自己怨恨心很重,後面還隱藏著愛面子心和怕心,怕當地公檢法知道個人信息。當時還跟一個同修說過,現在訴江已經兩萬人了,該寫了,最好等到訴江人數達到三~四萬時再郵,還隱藏著算計圓滿人數的心,這一念一閃,但馬上否定了。找到了這些不純淨的心,曝光它,清除它,純純淨淨訴江。
師父說過:「哪兒出現問題,哪兒就需要講清真相。」[3]同修都各盡所能,主動向郵局系統講真相,有的給郵局郵寄真相信,有的貼不乾膠曝光此事,有的打印相關內容的真相幣。在長春,訴江信一直被扣押,很多同修採用了網上訴江,已成功投遞,建議那些還沒有投遞訴江信的同修不要放棄,可以採用多渠道訴江,可以網上訴江,也可以直接到北京送。
這次訴江,同修都有不同的悟法,但是不管怎麼悟,我覺得作為師父家鄉的大法弟子,應該做的更好。訴江必成,這是天象變化。目前這種扣押訴江信的行為,只能是又增加了參與者的罪責,證明著江澤民一夥的邪惡。
感謝幫助過我的同修,如有不當,請同修慈悲指正。
註﹕
[1] 李洪志師父著作:《二零零四年紐約國際法會講法》
[2] 李洪志師父著作:《美國法會講法》〈紐約法會講法〉
[3] 李洪志師父著作:《各地講法三》〈大紐約地區法會講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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